“口交通常含住阴茎的上端即可,尤其是初学者,贸然入得太深,容易引起干呕。”
江庭月逐渐含得更深,将一整根吞入嘴里,用柔软潮湿的咽喉包裹住秦跃的龟头。
喉头每滚动一下,龟头都像是享受了一回按摩,秦跃外露的锋芒舒服得逐一收敛,手放在爱人的发间温柔地后梳。
秦跃坐在一头,用侧面对着学生,让他们能更好地看到爱人接下来的行为。
江庭月跪坐在他面前的软垫上,两腿并拢斜放一旁,开衩处正好对着台下的学生。
他握粉笔,写下清秀俊逸字迹的手,放在了男人跨间的鼓起上,优雅从容地解开怒起阴茎的束缚,好像他并不是在做一件淫乱的事,而是在烹茶煮酒。
这回又进来了一个人,年龄不大,浑身像带了刺,凶巴巴的,但面对江庭月时,低下头听他讲话,目光温柔。
“本节课的内容,是将大一年级你们即将学到的内容进行演示。”
有胆子大的双儿问道:“我们可以模仿吗?”
之后江老师说的话,林朝什么也没听进去,向来喜欢小美人的他,口味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被江老师身上的韵味迷得晕乎乎的。
放眼整个教室,和他一样的双儿不少,有的还在课桌底下偷偷扯过同桌的手,把它放在被老师激起骚意的穴上解解痒。
江庭月头一回当老师,明明看到了他们的动作,不好意思开口点出,由着他们去了……下一节课的尺度更大。
双儿们睁大眼睛,期待地看着台上的两人,心里幻想着被操过之后的江老师,还会像现在一样的作态吗。
明明鸡巴也吃了,尿也喝了,偏偏做出一副高岭之花不可亵玩的模样。
倒有些像黄片里刚被卖入妓院的圣子,不过后来里头圣洁不可侵犯的圣子,接过几回客,卖过几轮逼后,不比本行便是妓女的人干得差,前后两口逼被恩客操得松松垮垮,狗操了都嫌松。
为了能给学生示范好,江庭月这段时间在家里新添了一项活动,早晨给四位爱人接晨尿,一滴不漏的全部咽下,精液也是,以往被射入前穴后穴的精液,近段时间全进了他腹中。
有时早上男人们使坏,尿完后非要让他含着出一回精,同样全部咽下。
小腹被精液与尿液灌得微微鼓起,像是怀孕没多久的孕妇。
“吞精饮尿也是口交课程的一部分,或许以后用上的机会不多,学习的知识多些总不会有错。”
江庭月低下头,灵巧的红舌在尿道口处滑动,指腹摩挲着周围的部分。
秦跃手上的动作一变,掐住江庭月的后颈。
同学们点点头,手已经和同桌互撸起来。
林朝左手伸进唐锦的裤子里,拨弄他鲜少碰过的阴唇,惹得他软身靠在肩上,像小猫样细声地喘息。另一只手握住后桌双儿的巨乳,拇指与食指配合,掐着顶端听力的红豆子。
当江老师讲话时,林朝虽然手还放在两位小美人的敏感处,心已经飞了,眼睛落在了身着旗袍的老师身上。
女生也不讲羞涩腼腆,灵活的手指或许会钻进江老师上面的嘴搅动,带起一缕银丝,又或者捏他下面被玩得肥大的骚豆子,剩下三根修长的手指探入咕叽吐着淫水的逼里,伴随男生抽插的节奏搅动。
不把这样一位具有古典美的冷美人玩得双眼翻白,哭着求饶,求他们放过自己,他们是不会放手的。
依照以往的经验,就算是去上课的老师求饶了,也不会被放过,反而是刺激得他们鸡巴更硬,手指更加灵活,或许还会从文具袋里拿出根尺子,甩在老师被操得胡乱晃动的奶球上。
江庭月的神情并无多大改变,淡淡地,像是在做一件平常事,而不是吞吐着让大多数双儿闻着味就腿软流水的巨物。
他没有忘记教学任务,将阴茎整根拔出,带出淫乱不堪的银丝,声音依旧泠泠如泉。
“以后的课程,将由专门的老师,带领你们学习技巧,课上会有隔壁院校的学生配合你们。”
一根巨物有力地甩至他的侧脸,留下一道微红的鸡巴印子。
学生们专注地看着他们,甩在江老师脸上的这下鸡巴,跟甩在他们敏感的骚逼上一样,被打得淫水完完全全润湿未经人事的肉穴,仿佛是在邀请大鸡巴先生有力的操干。
江庭月手握住秦跃紫黑色鸡巴的下端,红舌绕着龟头打转,细细舔舐着上面可能存在的污垢,边舔边和同学介绍。
“可以。”
江庭月顿了下,见没人提问,道:“开始了。”
他按下开关,原来的讲台下降,变为一张木板床。
想到接下来的上课内容,以及前段时间的荒唐日子,江庭月难得脸上飘起一抹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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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完学校里的注意事项,第二节课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课。
结果这圣子入了欲海,再也挣扎不出来了,争着抢着当了妓院里的公用肉便器。
不知道神似圣子的江老师,在大屌的操逼下,挨过几轮才发骚。
今天总算是顺利地完成了吞尿这一项示范。
秦跃并未排完,留下一些直接射到江庭月的脸上,让他沾上自己的味道,犹如动物在圈领地,宣示主权。
黄色的尿液顺着江庭月清冷的侧脸留下,他红唇轻启:“接下来是性交示范。”
“接好。”
一夜未排出的尿液直直射入江庭月的嘴中,冲击力高,打得口腔内壁发痒,但已经不知吞过多少回尿液、精液的他,一点也不漏的全部咽入胃里。
被水滴领半掩的喉结随着大量尿液的吞咽滚动,勾得连在场的双儿都心魂乱颤。偏偏江庭月一无所觉,像是还嫌不够勾人一般,从容地将一缕垂下的发别入耳后。
注意力一集中,他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
江老师未免也太淡定了些,除了唇比今早刚见到的红些外,别的竟然好无差别,别说脸了,耳朵都不带红的。
真奇怪。
只有当把他操晕过去,两口穴被操得松松垮垮,连里头的精液都收不住,只能任由它们顺着满布吻痕咬印的大腿流下,如狼似虎的学生才暂且放过这位可怜的老师。
如果江老师去那里的话,指不定会比前辈们收获更多年轻人的精液,两口被男友们玩得烂熟的穴,指不定从此以后再也合不拢了,两根肉棒插进去都觉得松垮。
“同学们有事找我,可以拨打黑板上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