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围着的人这下连头也一并低下,过了五秒才回答:
“不难受。”
他不自觉用手指勾住自己的脚踝,听见自己愈发剧烈的心跳。
——操他全家!他父母就该把他打死,为什么要把这个贱人放出来为祸人间?千言万语在陈向天心里凝成一句内容为越风去死的话。而令他一天都为之心惊胆战的事终于在第二天、在周六这天如期而至。
陈向天跪坐着,手腕和脚腕拷在一起,这令人难以挣扎——即便在这些天的高压下,他已经失去挣扎的心力。张安成照例给他涂上增加敏感度的药膏,肉感十足的胸肉被手指推挤着鼓出一道饱胀的曲线,手收回的时候乳肉还微不可察地晃荡一下。陈向天的呼吸悄然加重,被调教了这么久的身体不可控地觉得舒服,但心里对这种舒服总归感到抗拒,唇角抿起,他只是强作忍耐。
他冷眼看着张安成轻触胸前两粒乳首——本来像是嫩芽的小巧的乳头涨成花生米的大小,走路间时不时就磨蹭着衣物,即使穿着重磅t恤也遮不住乳头的凸起。乳尖被张安成用指甲掐揉着,他微哼一声,快感触电般转瞬即逝,这里已经被他们调教成了敏感点。
“不然,你就坐中间。”
受到言语威胁的人这次没有再拒绝那只伸过来的手,和他人相触的那处肌肤很快热乎起来。放在张安成手里的右手放松,收在口袋里的左手紧攥,陈向天神色毫无变化,似乎习以为常,可一种喉间绳索愈发收紧、生命受到威胁的紧迫感油然而生。
——不想再被控制。必须,要逃。……手心传来一阵刺痛,陈向天下意识地松开了紧握的左手。没有破皮,即使知道,他依旧用指腹一一摸过掐痕确认才缓和紧绷的心,接着暗自希望刚才没掐得太用力,否则叫张安成看见痕迹又要增加事端。这么想完,才一愣,意识到自己的第一反应是什么的陈向天,更是五味杂陈,连带口腔也泛着苦涩。
哪个人玩国王游戏会提出这种要求,越风脸上的牙印已经隐隐见血了——难道他们的关系还和之前一样——张安成放书的声音有些大,众人的视线下意识地移过去,就见他睁着那双无辜的狗狗眼看回来。不好意思,不小心用力了。他道。张安成一向认真,没有人会不相信他
越风理都不理他,悠悠迎合陈向天的说法,“是,我们玩游戏。”
正主都这么承认,随后响起的上课铃更是直接把八卦的气氛彻底粉碎。越风坐在椅子上,手撑着下巴,整个人和张安成离得老远。而张安成也毫不掩饰自己对越风的反感,几乎要坐上陈向天的座位,左手紧紧握着他的右手——最近天气欲凉,他才发现陈向天的体质偏寒,静坐的时候摸上去总是冰凉的触感。陈向天低声道句笔记,收回手拿起笔,来自张安成的温热正逐渐消散。他的神色有些复杂,其实如果不是张安成太神经质,他们间的关系在大一开始的时候还可以,称得上是朋友。
听明白他说的话,陈向天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带走,把你的钥匙带走。他崩溃地低吼,而越风眼角都带上笑意。
“我 随 时 回来,别害怕啊。”他这么说着,轻轻合上了门,将世界隔绝。
宿舍门窗关紧,窗帘也被拉上,整个宿舍有些昏暗。陈向天待在安静的、除自己外绝无他人的空间里,精神一刻也得不到放松。张安成真该死全家,如果没把手机拿走,至少还可以放音乐……他蜷曲着身体倒在床上,胸口的灼烧感愈演愈烈,乳尖好像破皮般肿胀,那两个跳蛋的颤动让疼痛感加剧加重。额头满是汗液,被水雾给模糊了视野,看什么都不真切。
这几个月下来,张安成和越风对他可谓之了解,起码他害怕什么是了如指掌。
用量不大的春药、几个性玩具以及——最令陈向天抗拒厌恶的放置py。
这点手段就能叫他听话许多。越风强硬地喂了他一杯水,陈向天阴茎上马眼棒塞在尿道里,他合上唇一副抵抗的态度,但再怎么样最后还是在越、张二人的威胁下张嘴将水喝的一点不剩,之后势必会受到尿意折磨。
张安成掐掐陈向天的脸颊,“我今天特别忙,要很晚回来,这些小玩具可以代替我陪伴你,”他眼中的恶意几乎要溢了出来,那张清纯的脸在备受折磨的陈向天眼中显得扭曲狰狞,“我希望你乖乖听话啊……别总是想着要摘下这些‘朋友’。”他拿出按钮,将开关打开。
陈向天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根本不敢开口,只怕一张嘴就是令自己羞愤到极点的呻吟。越风揉着他的头发,“怎么样,你今天想出去玩吗?”陈向天即刻摇头,他伸手攥着越风的手腕,面色煞白。
“不想去打工了?”越风一歪头,“哦,忘记你辞掉了,现在是我养着你——”这钱陈向天不想要也得要,越风丝毫不在意他的想法,自顾自地将钱转入了他的银行卡。他轻轻握住陈向天的手掌,揉捏他冰凉的指尖,那只手微微颤抖着,连带越风的手也轻颤着,两只冰凉的手相握只能相互瑟瑟发抖。“那我们部门今天不是要开会吗,部 长?”部长二字被刻意重音,尾音拉长。
“这是特制的,只要用消解药水再涂一层就会消掉了。”张安成故意曲解他的愤怒,无用地解释一句。不再理会陈向天的狂怒无能,视线移到另一处,给左边的乳首也同样涂上,那细小的奶缝被他刻意关照。陈向天下颚线绷紧,只觉得被涂上辣椒水的肌肤开始胀痛,像是被火舌舔舐过般的灼烧感不断涌上,他微一低头,乳首很快因为这刺痛胀大,变得艳红,不知羞地翘起奶尖。
等辣椒水干后,张安成又从袋子里拿出两个小号的跳蛋,用力抵着他的乳头,甚至令其挤进了乳晕中,接着用胶带贴好。“胶带也是特制的,撕下来以后就不黏,”他用指尖扣了扣胶带一角,上面有用红笔涂上的小小的爱心,“我还做了标记。”
他此刻终于露出浅笑,“不要自己偷偷摘下来,一定会被发现的……你 不 会 想知道这样做有什么后果。”
他们到达教室,已经习惯地找了最偏僻的位置,可座位的安排却发生争执——陈向天想要张安成坐在中间,原因是这些天他已经受够了越风时不时的戏弄,至少张安成会做到学生的职责,认真上课。
越风没有说话,嘴角的笑渐渐淡下来,越过已经在中间座位坐下的张安成直直地看向最左边的陈向天。陈向天正装作认真地看向窗外光秃秃的树枝,忽视不了到那道如有实质的、炙热的视线,随后便是张安成轻轻抓过了他的手,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他有些异样,但没挣脱。
随后有一个人的声音插进来,打破他们异样的沉默——“越哥,脸上怎么多了……?”越风右侧那排的女生似乎有些好奇,边说边指了指右脸下颌骨的位置。越风之前老是翘课,但这几天出勤率难得达到百分百,碍于他整天笑容满面,难免有人觉得他好相处,长相也俊逸,不少人主动和他搭话。
“没有关系,你回不回答我都无所谓。”张安成淡道,他一手捏把小刷子,一手握个透明瓶,“我记得你最爱吃辣。”
这个话题转得突然,陈向天不明所以,只见张安成把刷子往瓶子里蘸了一层液体,轻轻地给乳晕和乳头刷上,刷子的毛微微刺着奶缝,他不自觉绷起了身体。
不一会,被涂上液体的那小块肉开始产生一种灼烧感,陈向天抬起头,强烈的怒意令他不再沉默,“张安成,”语调带着压抑感,“死变态。”居然给他涂辣 椒 水,陈向天咬紧牙关,不自觉向后缩,越风的手撑住他的背脊,又把他推前了。张安成因为这声骂又给陈向天的乳首上了一层辣椒水。
“很舒服吗?”张安成见状,力道不大地揉了几下,不一会就能感到那乳头翘起来,硬在了手指间。
应该回答的人低垂眼帘,一派沉默。
越风便伸手摸上他的锁骨,沿着被锁骨勒出的沟壑缓缓摩挲,道:“向天,别人问话的时候要怎么做?”他的手最后停在肩头,语气和缓,“要回答吗?”
可这明明是他自己的身体啊?为什么、为什么要受到两个不相干的人的管制?他怔怔地看着远处的黑板,白字黑底在眼前扭曲。张安成缓缓收紧的手像是掐在了喉咙,凭空让人喘不过气。
但很多事情不由陈向天的意愿。
或许是多次的抗拒,越风好似被他惹恼了,座位那件事后一言不发,陈向天现在一看他沉思着,眉头就不由自主地向中间聚拢,背脊发凉到令自己都怀疑是不是穿了件遮不住后背的衣服。一切未知的事物最惹人恐惧,他现在就很害怕越风之后会做出的折磨人的狗屁事。
但是现在已经无可挽回。
张安成收回手,在书本上划下一道笔痕,线条两边直中间歪,在一排排直线中显得很碍眼,他皱皱眉,左手握起,心中不自觉地有些怅然若失。……这一切都是因为陈向天太倔强了,要是他能更听话就好了。这么想着,他抬起头,眼睛睁大,浅褐色的眼眸有些透亮,神情认真到几乎魔怔。
在他身旁的陈向天打了个寒战,拉上敞开的窗只留一道缝隙。坐回座位的时候,一只肤色苍白的手伸来,慢条斯理地抽出了他手里的笔,陈向天动作一顿,微微转头看向右侧。张安成把那支笔放在桌上,道:“我要握你的手。……笔记我会帮你补。”说着,他转头望着陈向天的双眸。
但陈向天并不是只感受到痛意,下半身的性玩具一刻也不安分地震动着,不管是前穴还是后穴都贪吃到极点,不断收缩迎合玩具的操弄,除了自己的粗重呼吸,他甚至听见穴里因收缩而滋滋的水声,前穴更是湿的要命,淫水满到溢出穴口,把内裤都弄湿——怎唔么、这样……以前从来都没感觉的,现在怎么会这么舒服。陈向天怔怔地睁着双眼,睫毛上都挂上水汽,他的大腿不自觉地并起,紧紧合着压迫腿根收紧穴肉,两瓣阴唇贴着那根按摩棒,因这骤然的夹紧又挤出许多液体,阴蒂被吮吸着,兴奋地跳动。他被锁在身后的双手相握着,手指相互交缠在一起,时不时便揉捏自己的指肉。
随后他不自觉地放松肩膀,将手臂下伸,手指摸到自己的尾椎,后穴的前列腺无时不刻不地被假阴茎戳弄,他颤抖着身体,或许是希望它的频率能再高一些。
“啊……”
“不出去的话,今天你要自己一个人呆着宿舍里,”张安成站着,陈向天坐着,他捧起陈向天的脸,语气平淡,“会不会寂寞?如果寂寞的话,你也可以出去找你那些朋友玩……”说完,转眼间将陈向天的双手反铐,在他的视线下拿走了他的手机。
张安成出了门,越风依旧还站着,他上下打量一下陈向天,嘴角微微上扬,伸手捏了捏陈向天的胸肉,陈向天抽痛的呜咽声令他神情缓和,“如果实在不舒服,你可以去我抽屉里拿手铐的钥匙……然后把那些,都解下来。”声音蛊惑。他说话的对象此刻思绪一片混乱,误以为越风有心软的迹象,将额头靠在他的手臂上,嘴里还嗫嚅,“放过、我嗯……”
越风的手挑起他的下巴,令两人对视,一双清明一双带着迷离。他道:“你可以解开,但是不要被我发现了,”他话语一顿,手收紧,陈向天被迫昂起头,呼吸短促,“不然下次就带你出去,你想在公园里高潮吗?还是喜欢商场?或者,嗯……游乐园?”他低声笑起来,“人多的地方我都不挑的。”
“取、”陈向天另一只手捂着脸,指缝间隐隐透出他狼狈不堪的神情,“取消……”越风又是低笑一声,从床上拿起他的手机,指纹解锁,“唔,不是还有很多事吗?嗯,辅导员说要召开班干部的总结会议——”陈向天打断他,“请假嗯、今天不唔、咕……”他没声音了,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用力咳嗽着。张安成拉开他挡住脸的手,那张英俊的脸露出来,眼睛瞪大,瞳孔不安地收缩着再也不复以往的气定神闲。
陈向天甚至不和张安成对视,像是被蚂蚁啃咬的乳肉带来的阵痛此刻吸引走他多数的心神,胸膛不安分地挺起又向后缩,可无论如何都不能纾解那强烈的感受。
这么想呆在宿舍里?他听见有人问,于是不住点头,呼吸急促,这副样子怎么可能出去,一想到旁人的目光会聚集在他身上他就止不住地感受到心焦。
和那双幽幽瞳孔对视片刻,陈向天率先移开视线,他神情带上挫败,额角泌出汗液,现在乳尖已经疼到他想把它揪下来的程度。越风对张安成的进展颇有微词,示意他让开位置,两人无声对峙一会后,张安成缓缓起身。越风的动作的确快了很多,他不理会陈向天发出的微的吸气声,往手里倒了几股润滑剂,伸手挑拨几下穴间的阴蒂,待它硬挺些,手指便直直插进阴道口扩张。张安成也并不无事可做,拍拍陈向天的腰,让他抬起屁股,扩张起他的后穴。
刺痛和欢愉同时涌上,陈向天兀自承受这种感受,呼吸粗重,双腿被打开,自己不能合拢,张安成还用手指骚扰他的臀肉,将那饱满、手感带着韧性的臀瓣揉得变形。扩张好,随后便是两根按摩棒被塞进前后穴,前穴的按摩棒前端带着的延申装置的圆圆小口便正好抵在阴蒂。
做好这些,他们才解开束缚,给他穿上衣服。陈向天的身材极好,一双长腿笔直,肌肉锻炼得当,穿上贴身的衣物更是显得肩宽腿长,除了没什么精神气外可以说是十分标准的阳刚形象。
越风将视线移过去,面无表情的脸看上去有些阴戾,让搭话的女生又一瞬间的怯怯,但随即他脸上挂起的笑容又如之前那样和气,仿佛刚才的阴沉只是错觉,“哎,这个牙印是向天咬的。”
“班长咬的?”女生重复一遍,神情茫然,似乎没理解。越风瞥一眼终于看过来的陈向天,嘴角勾着道了声对啊,语气轻松愉快。
“啊……”这下不止这个女生,又有好几个同学回头看向他们,视线在越风和陈向天间来回移动。陈向天嘴角挂起尴尬的笑,稍微柔和了硬朗的面部曲线,“玩国王游戏,我们、呃运气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