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楚炀没有理会他生气的警告,反而很熟练地握着半硬着的小家伙上下撸动着。偶尔还故意用指甲抵着马眼,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嗯……”季湉微微仰着头,似乎也忘了阻止他。季湉的手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么,胡乱一抓就抓住了方楚炀的头发。
他把方楚炀的头望自己的腿间送。
方楚炀的手同时也不安分地游走在季湉的身上。他单手解开了季湉衬衫的纽扣,于是明明穿着西装外套的季湉却被迫裸露着胸膛。方楚炀恶趣味地捏了捏其中一个小乳粒,季湉挣扎的声音顿时变得娇气起来。
方楚炀也结束了这场亲吻。
季湉坐在轮椅上喘息,似乎还没缓过神来。方楚炀却趁着这个空档,扯开了季湉的皮带,拉下拉链,握住了季湉的小家伙。
方楚炀突然从季湉手里拿过手电筒,季湉以为他要去寻路,很干脆地给了。结果方楚炀下一秒就把手电筒的光照到了自己的脸上。
季湉被光线突如其来地一照,手背挡在眼前,眯着眼,有些生气道:“方楚炀,你发什么疯?”
“我都看不见你的脸。”方楚炀说。他笑道:“你听,这里好安静。”
“哦。”季湉说。
反应真够冷淡的。
“你都不害怕吗?”方楚炀问,他走到季湉面前站定。
方楚炀无辜地看着他,手指还抠着他的敏感点,激起了季湉的一阵喘息。
“把什么拿出来?把什么放进去?我听不懂呢。”方楚炀说。
因着方楚炀前几次的挑逗,后穴已经出了很多水,手指稍微动一动就能听见“噗嗤噗嗤”的水声。季湉也从一开始的疼痛中食髓知味,反正都做到这一步了,方楚炀进来也是迟早的事,只是方楚炀现在故意嗟磨他,季湉气得红了眼眶。
季湉浑身都抖了一下,尤其是臀瓣,而后穴因着还吃着方楚炀的手指,所以在这颤动中格外像是在欲拒还迎的吞咽。
“你扭什么?”方楚炀问,“是想要我在这儿操你吗?”
季湉埋着头,不满地叫了他一声。
“方楚炀!”季湉忍无可忍。但屁股里插着方楚炀的两根手指,阴茎也被方楚炀轻轻地握着,他好像成为了方楚炀餐桌上的一盘肉,几乎是任君采撷了。
手电筒早就被方楚炀丢在一边,光射向远处,迷失在了森林里。方楚炀和季湉在朦胧的光下,一个衣衫整齐,另一个则跪趴在轮椅前,胸前赤裸,乳头被轮椅磨得有些红肿,而下半身则早已一览无余,圆润的屁股上覆着一只大手,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它已经吞下了三根手指。
方楚炀的手指按到了一个凸点,季湉极不寻常地叫了一声。他知道自己找到季湉的敏感点了,于是手指在那个地方打圈,又趁着季湉松口气的时候猛地按下。
身体进了异物,季湉难受地扭了扭。又因为刚射精,身体有些虚脱。方楚炀把季湉从轮椅上抱起来,让他跪在地上,前身趴在轮椅上。
裤子已经掉到了脚踝,膝盖跪在松软的泥土上,季湉回过神来,刚想转过身叫方楚炀停下,结果这人又插进来了一根手指。
季湉趴在轮椅上,埋着头,难受地喘息着。
一开始季湉还不乐意,只是口一下脱裤子干嘛?但方楚炀显得毫无商量的余地,最终西装裤半褪着,卡在了膝盖上。
方楚炀跪在季湉面前,俯下身含住他的阴茎。感受到全身的弱点被一片炙热包裹,季湉爽得瘫倒在轮椅上,随着方楚炀的节奏而喘息着。
方楚炀一边很有技巧地为他口交,一边暗渡陈仓地捏着季湉的臀瓣。季湉的屁股上肉很多,明明看着很瘦的一个人,肉全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行走在寂静森林里。方楚炀推着季湉往前走,为了不迷路,他每隔一段距离都会在一棵树上刻下箭头。
终于绕了三圈,看见同一个箭头时,方楚炀知道他们迷路了。
他站在树旁,没有着急离开。就这样回过头看着季湉。
方楚炀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似笑非笑道:“你要我在这里帮你口啊?”
季湉半睁着眼,似乎不太高兴地睨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说:我大度地允许你,你还敢不领情?
“遵命遵命。”方楚炀说。只是他褪掉了季湉的裤子。
“嗯……”季湉不安地皱起了眉头,“别这样。”
“别哪样?”方楚炀问。
季湉被他的明知故问弄得满肚子火,当即就骂道:“方楚炀,你别在这里发情。”
“你在说什么废话?”季湉刚想骂他,却发现强光消失了,原来是方楚炀把手搭在了他的轮椅上,蹲下来,猝不及防地和他接吻。
这里实在不是一个接吻的好地方。季湉想尽快结束这场游戏,但方楚炀却扣着他的后脑勺,一点儿余地都不打算留给他。
“唔……”季湉不满地叫着。
季湉抬起头望着他,“我害怕干嘛?”
方楚炀点了点头,似乎很认可他的话:“确实,从来没见过你害怕过。可是我害怕啊。”
季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如果眼神会说话,那季湉可能会说:“你是傻叉吗?”
“把你的手拿出来。”他说。
方楚炀听话地照做了。
“方楚炀!”
“嗯,我在。”方楚炀说。他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裤子拉链,将自己早就硬得不行的鸡巴抵在季湉的臀缝中。他好像故意这么横冲直撞,好几次从肛口滑出。季湉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满面潮红,眼神又羞又愤。
“你有病啊?你要把那个……拿出来,再……进去。”季湉说。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
怀里的人颤抖得不像话。
“嗯…… ”季湉下意识地扭着屁股,这在方楚炀看来倒和求欢没什么两样。
而方楚炀的另一只手早就松开了季湉的家伙,转而揉捏着季湉浑圆的屁股。见季湉扭了一下,他“啪”的一声打在了季湉的屁股上。
偏偏这时方楚炀还故意凑到他身边,在他耳边问:“在这里做怎么样?”
季湉没说话。
方楚炀得寸进尺地说:“嗯,你又硬了。所以是同意的意思吗?”
而季湉的皮肤很白,也很容易留下红印。只片刻,那白皙的臀瓣就印下了淡淡的红痕。
方楚炀像揉捏面团一样玩弄着季湉的屁股,他把它们掰开,故意保持这个动作好几秒,冷空气从轮椅的缝隙里钻进来,臀缝被极力地扯开,季湉感觉很不自在。但同时又因为前头被方楚炀很好地照顾着,这导致他整个人都处于冰火两极的交界点,既羞耻,又爽得不行。
季湉射的时候方楚炀退开了,精液全射在了方楚炀的手上。他也没浪费,直接就着这黏腻的精液作为润滑,一根手指捅进了季湉的身体里。
季湉在远处举着手电筒。
“怎么了?”季湉问。
“迷路了。”方楚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