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不做了。”宋知神经濒临崩溃,疯狂地摇起头,捶打起秦问来。
“我说不要再做了!”
脆弱、无助,除了哀嚎就是哀嚎。
秦问蹂躏他的念头更强了几分,狂击起身下人的甬道里的一处突起。
前面的痛要男人昏迷,后面的爽又让他急不可耐地想要把腿夹紧。
身下对着穴口重新楔进,宋知此时的叫声近乎哀嚎。
人到底为什么,平白无故,要遭这种罪?
男人手搭上秦问的手臂,绝望地恳求道:“拿出来……”
脸都白了,全身不住地哆嗦。
蜷在床上,连话也说不出,脸上的泪水涓涓地流下来。
真是一副惨状。
他可怜地把脸贴在枕头上,额上一根青筋凸起,耳根发红,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悄悄没入头发中。
秦问从后面抱住了他。
在床上凝视着他、操了他一下午却一句话都没说过的人,忽然冒出一句幽幽的吐息:
后方粗大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地捅开他,人被撞得一耸一耸,嗓子也哑掉了,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宋知已经累瘫了,像条母狗似的,喉咙里只能冒出两句断断续续的哼唧。
又浓又白的精液涂满了他的脸和胸膛,上半身红的像熟透的虾子,皮肤发烫,又潮又热……连吐气都要把自己烫到。
伤心他永远是个没出息的人。
外面的天不知道是何时彻底黑下来的。
b市上班族们都已经行走在回家的路上,高架桥上,滚滚车流拖出一尾红灯。窗外灯火通明,大城市的建筑霓虹灯闪烁,而在这霓虹世界中的一座最气派的建筑里,还有一个凄惨的上班族,在饱经折磨。
男人不断流下眼泪,好不容易可怜地强撑起一点身体,想要离开。
人渣反又一把将人抓回来,侧着身体,插进去,股间的淫水啪啪地拍打乱飞。
宋知在他怀里放声哭叫,再也没了挣扎的力气。
男人张着嘴,表情惊愕,在那根金属被抽出两秒后,才像活过来似的,他握着自己的老二,面上痛苦。
“啊……”
秦问哪会给他缓解疼痛的机会,大鸡巴还在漂亮的屁股中央插着,还没等再插两下,在g点反复被楔弄的快感之下,尿道的敏感度降低,宋知四肢颤动了一下,不受控制地尿了出来。
“好疼!”男人泪眼模糊,侧过身去求他。
“好疼啊,秦问。”
大手依旧毫不留情地往里按去。
没有任何效果。
两条手臂被一只大手握住,压在头顶,股间被报复性地、更迅速地肏进。
后穴湿淋淋一片,不住地流出新的水来。龟头不断摩擦g点,在男人欲望巅峰之时,人渣倏地把那尿道仪抽了出来。
宋知的头抵在床边,难耐地叫唤,后穴里的水不住地顺着两人交连的地方往下流,打湿床单一片。
他紧紧攥住床单,眼泪直往下掉。
身体全然被撑开,有冰凉的异物钳在身体里,痛苦到绝望。后面肿得厉害,前面的尿道也绝对面临相同的处境。
“求求你了。”
他的老二疼得精神萎靡,红色的媚肉里只露出一个银质的金属头,模样又色情又分外好看。秦问扯开他的大腿,看到那尿孔被强行撑大,边缘处紧紧贴合金属,已经撑得接近极致。
男人哭得枕头都湿淋淋的。
男人痛得满头大汗,一张脸惨白如纸。额上却充血发红,青筋暴起,他不得不狼狈地伸手掰开自己的马眼,好减缓一点疼痛。
捏住金属顶端,刚把那东西抽出了一下,便立刻哆嗦得更狠了。
秦问紧跟着压过来吻他,吻吻男人泪流不止的眼角。
“谁说都可以。”
“但是哥,怎么能说我是疯子呢……”
秦问数不清多少次射在他身体里,男人平躺在床上,表情淫荡,全身布满密密麻麻的青紫,股间溢满白色精水……
什么不知住羞耻的姿态都顾不上了。
在这激烈的性事中,有好几次,宋知差点以为自己要昏死过去。
人渣从下午干到天黑。
在这栋最高的建筑里,窗帘并没有拉上。淡淡月光之下,肌肉起伏、曲线完美的结实后背有频率的动作着,一下一下狠干着底下的人。
宋知全身发酸,浑身瘫软。
他抓起头顶的枕头盖在脸上,大哭起来,热泪汹涌,烫的他甚至睁不开眼睛。
他哭得是真伤心啊。
伤心自己好心没好报。
热流一股股地尿出,喷溅的哪里也是。床上失禁叫男人羞耻的泪水彻底决堤,他在湿了个彻底的床单上嚎啕大哭,不住可怜地恳求:“你饶了我吧。”
“求求你,你饶了我吧。”
秦问停了停。
“啊!”宋知几乎要把身体折起来:“我真的……好疼。”
他身体骤紧,可怜的老二被这样尽数捅开,痛不欲生。那是一条更窄、更脆弱的通道,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转瞬间,那尿道金属棒被快速按到了底。“啊啊啊——”
男人何曾受过这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