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会挽看天色尚早，可已经没有心思睡下去了，于是起身，瞧了两眼窗台上的红色蕙兰。
“娘娘怎么醒得这么早？”
汀兰在隔断的屏风外放了张小床，听见动静也起身了。
万仞现出身形，手上雪亮长刀沾的血腥气叫这场雨一点点洗刷去了。
他俯首去抚摸他的鬓发，露出个似悲似喜的笑，眼底蓄了眼泪，却也没随着水滴落下去。
须臾过后，女人撑着油纸伞过巷口，望见他二人，冷淡地剜了万仞一眼，将梅会挽抱进怀里。
“母狗再吸吸！！真他娘的爽！玉人台那些娼妓的屄都没这婊子的会舔！”
又有一根泛着热气的肉棍挤开他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女穴，强硬地捅入深处，一前一后地捅弄起来，撞进他狭小的胞宫，撕毁他心底最后一点期望。
他嘶喊着逃离，被抓住脚踝，拖回身下。
好疼。
他想起从前——
腥臊的气息混着血，染红了大漠的黄沙。
梅会挽随便翻出本书来翻看，眼神却是空的。
他腕子细得可以一手圈住，衣袖底下可怖的疤痕在烛火辉映中显现出个边角。
七年……七年了。
“奴婢高兴。”汀兰道，“娘娘是神仙样儿的人，能侍奉娘娘是奴婢的福分。”
梅会挽神情变得有些古怪。
他捏了捏蕙兰叶子：“这盆兰草是殿下送侧妃的，那时候她封了侧妃不久——她是个漂亮的闺秀，与我吃茶时告诉我不喜欢艳色，就又将它送给了我。”
“真他娘的紧！”
肠穴干涩，被凶狠肏开，裂了口子，溢出血来。
“小婊子可真贱……被轮奸也能发骚？”
梅会挽冲她笑了笑。
汀兰点了灯，拿了衣裳给他披着：“别冷着了。”
“为什么非跟着我？太子妃不过是个名头，我并不如侧妃得势。”他道，“在东宫，随意哪个公公都能给我脸色看。我原先说自己爱清静，殿下也不想让人晓得我的身份，所以这儿没几个侍候的人，你要来了，怕得不了什么好，反倒……”
“你倒真是狠心。”
那声音穿透颜色浓重的黑夜，到了他耳畔般清晰——
他猛然惊醒。
粘稠的血带着污物流出来，不停地、不断地从交合的部位溢出，被雨冲散，向四周蔓延。
男人们骂着晦气，几个耳光便落下来。
他们最终尽了兴地离开，而他战栗麻木，躺在一汪血水里头，神智几近昏茫。
好痛。
他好像分不清今夕何夕了，精液冲刷在他身体内部，他们毫无顾忌地口出恶言。
“骚狗把精水全吞下去！给大爷怀孩子！”
成为世子妃，又成为太子妃，七载光阴，他形如行尸，浑浑噩噩。
“娘娘喜欢吗？”
“……”
他推了推汀兰：“好了，你去歇一歇吧，待会儿要犯困的，我实在睡不着，看会儿书便罢了。”
“我还是第一回干人屁眼呢！”
他几乎发了疯，崩溃地乞求：“放了我……不要……不要……求求你们……放开……”
男人们淫笑着肏干他的嘴，肏干他两个穴，掐他的胸脯、腿根、每一处柔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