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风中,这样的问答勾起了些许回忆。
郁景明好似没注意到,只疑惑地回头望着他,像是在问为什么不跟他走?
殷宿的目光也落在了他的身上,是冷漠的。
时桑忍着痛,拖着断腿跟上郁景明走出房间。
殷宿还未答话,跟在少年身后进来的青年便想将他拎走:“那是师尊换来的炉鼎吧,景明不要在这里玩闹。”
郁景明眉梢一扬,不高兴起来:“我没有打扰师兄!”
殷宿摸了摸他的头发,转身对青年道:“无妨,不是什么重要玩意儿,辅助修炼的器物罢了,虽是门派共用的,但景明若是想玩,可以带回去玩几天,想来师尊也不会说什么。”
那口殷红的穴从未被异物造访,就算殷宿这次放缓了动作,依旧恐慌地绞紧入侵者,试图将手指向外推挤。
手指无所谓地顺着被挤到穴口,殷宿漫不经心地拨弄开肥厚的花唇,捏住那颗藏在深处红色豆子,指腹没轻没重地一碾,便逼得小奴隶疯狂摇晃着脑袋,弓起的身体极力向后缩着,殷宿抬起手来,日光照在那根沾着淫色水光的食指上微微发亮,他随手抹在了时桑已经遍布洇红的胸膛上,留下一道淫靡水渍。
时桑刚像被蛇一口咬中神经,热流一路涌向身下,想要尖叫,想要逃开,几乎翻出了眼白,在殷宿重新站起来时,他方才从混乱中慢慢平息,在丝丝缕缕的余韵中意识到那原来是快感,而殷宿抹在他身上的是……是他流出的……
门外是秋天,落栖山漫山红遍。这个时辰弟子们都该在学堂,路上冷冷清清,时桑低着头安静地跟着走,被锁链拽着,一步也不敢落下,大腿内侧却还沾着些肉缝中淌出的淫水,被风一吹,从粘腻到干涩。
时桑像是第一次认识了自己那口穴,不知道为什么能流出那样多的水。见他一直跟上,郁景明又露出微笑来,奖励一般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再次道:“你真好看,你叫什么名字?”
时桑心绪复杂地望了他一眼,低声道:“……谢时桑。”
听了殷宿的允诺,郁景明兴致冲冲地奔到笼前,摇晃着笼中人脖颈上的锁链,时桑被他扯的撞在了栏杆上,闷哼一声,不得不睁开眼,只见郁景明扬起一个灿烂的笑来,道:“你真好看。”
时桑被这句话晃了神。
郁景明却是高高兴兴地将链子从笼中拆下,握在手上,又把他口中的玉球取出,就要将时桑拽出笼外。时桑半张着疼痛发麻的嘴,扶着栏杆才勉强站稳,就被他手中的链子扯得一踉跄,那条被殷宿踩过的腿已经布上骇人的青紫,稍稍一动疼痛难忍。
没有人在乎笼中的小奴隶为何忽然面色涨红。
在时桑沉浸在震惊与羞耻中时,一个黑发少年从门外探出头来好奇道:“大师兄?你在做什么?”
少年身着蓝衣,一双秋水银丸似的桃花眼清凌凌地望向笼子,时桑被他这样看着,难堪地闭上眼睛,尽管不是真的,但也不想这样赤身裸体的面对他的玩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