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加快撸动的速度,还加大了力道,向下撸时有意无意地摁着两颗卵丸想往穴里压。
穴里藏着的阴蒂被两颗用力压下来的卵囊撞出来,红嫩湿润地顶着卵囊。撸管的刺激和阴蒂被撞击的隐秘快感结合在一起,折磨着秦宜的意识。
那点若有若无的快感引发了强烈的空虚感,秦宜终于忍无可忍,他用掌心压住硬挺的小鸡巴,沾满腺液的手指划向水流个不停的粉逼。
秦宜把内裤退到一半,将阴茎从内裤里掏出来,握住茎身上下撸动了几下。
肉棒很快彻底硬起来,热热地贴着秦宜的掌心。
秦宜握着肉柱上下套弄,时不时捏住顶端的肉冠用力揉搓,淡色的肉棒被手掌搓成粉色,精孔透白的腺液溢出,流了他满手。
他坐在床上褪去衣服,掏出袋子里的跌打损伤药,抹在了膝盖的淤青上。
这些天的训练让他身上的淤青就没断过,有些淤青看着吓人但并不疼,有的只青了一小块,但摁一下疼得他站不稳。
他不说,江二明看着他磕磕绊绊摔跤那么多次也不问,只有安加看出他这段时间走路弯腰里透出来的费劲和难受。
头顶星河明翰,身边夏风徐徐,下面蝉蚊燥鸣叫。
楼下传来这家人吃饭的热闹声,爸爸训儿子爷爷训爸爸,奶奶在训爷爷,妈妈和女儿在旁边笑。
他偏着耳朵听了一会儿,下意识摩挲起口袋里的手机。
敲窗声再次响起。
这次声音更加清晰,且伴随着一句鬼魅般的人声。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他委屈地缓慢揉弄着小嫩逼,用手草草地把肉棒撸射,便随意地收拾了下显示着他淫乱的残局,拉起被子盖在身上,缓缓闭上眼。
叩叩叩。
在秦宜朦朦胧胧陷入梦乡的间隙里,阳台的窗户上突然传来清脆的响声。
手指太细,只能微微纾解一点迸发的欲望,把手指全根插进逼里远远不够,秦宜还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挺起胯往手上撞,把整只右手都撞满了淫水。
被手指玩得克制不住,他手上速度很快,把雌穴被插弄得咕啾直响,冒出来的水溅到前面被左手捻掐着,玩成灔红色的阴蒂。
用手指玩了自己许久,玩得屁股全湿,身下的床单也被打湿一片,秦宜浑身失了力气,他才双眸湿润地停了手,夹紧自己的手臂侧身躺在床上。
但轻柔的力道无法满足馋得直哭的逼肉,秦宜追寻着欲望加大力道,将粉润的小穴揉搓到变形。
秦宜慢慢从床头滑下来,由屈膝坐在床上的姿势慢慢变成躺在床上,抱着膝盖玩自己逼的姿势。
两瓣阴唇被他的手揉得绽开,露出里面粉到发红的小骚洞。骚洞里汁水横溢,缓缓流到后穴上,前后两朵肉花都变成晶莹的淫花。
房子被烧了,安加本来说让秦宜回葡萄庄园住一段时间,秦宜拒绝了。
江二明够忙了,他不想再给江二明添麻烦,也不想江二明为他这么个没什么存在感的男友操心,所以想减少接触,就这么自然分手。
身上财产只剩下安加顺手捞出来的备课包,但好在身份卡和江二明给的手机都在包里。秦宜攥着积蓄去登记处找了个日租屋先短住一段时间。
痒得发涨的阴唇瞬间欢欣鼓舞地含住了他的手指,甚至不等秦宜往里送手,被夹在粉蚌的小嘴便瞬间吸住他的指尖。
总算吃到了点东西,穴心又渴又爽得发起颤,秦宜深喘一声,下意识抬起屁股想把自己的手指吃进去。
但心里老有点不自在,他只在那骚嘴上划了一下,伸出三根手指挤开阴阜慢慢挤压按摩着穴周。
手里有点打滑,秦宜轻喘着松开肉棒,将黏糊的腺液涂上茎身。欲望慢慢攀升,他加快套弄的速度,开始用指甲粗暴地抠弄着精孔寻求刺激。
藏在卵蛋后面的穴也被情欲勾得流起水,前方的欲望得到满足,粉嫩的阴阜却欲求不满地颤起来,粘稠的汁水从深处溢出,很快将两瓣丰厚的肉唇涂湿。
下身传来的空虚感很快压过手淫的快感,秦宜绷紧臀部,并起双腿夹紧自己的手臂难耐地上下磨蹭。
秦宜省着药抹在最疼的几个位置揉开,身上抹过药膏的地方发起热。但揉着揉着不知怎么回事,下面的阴茎慢慢抬头,下身的穴也开始发痒流水。
空空的房间里横竖没人,也很久没纾解过了,别的男人晨勃,秦宜是晨勃加晨痒。他没犹豫多久,把枕头垫在背后,靠着床头屈膝坐下脱掉睡裤。
半硬的阴茎把内裤撑出微微一个鼓弧,因为天气热,秦宜买的内裤薄,薄布被汗蒸得本来就有点透,肉柱一硬,便在上面撑出了淡淡的肉色。
好想也找个谁说说话。
可他没有安加的电话,早知道应该借着抹药的借口跟安加多待一会儿的。
身上又被蚊子狠狠叮了几个包,秦宜拍死蚊子,抓着胳膊上的包回了屋。
有人在敲他阳台的窗户……还是梦?
自慰带来的酸软疲惫感麻痹了秦宜的警惕意识,那声音轻得太像幻觉,他眼皮微微动了一下,便又沉静下去。
叩叩叩!
脑子里莫名闪过江二明的脸,又闪过了安加穿着背心干活时满身汗的画面。
两人的画面明灭交叠混乱闪过,最终定格在无意间瞥到安加鼓囊的裆部。脑子里缓慢地勾勒出安加绷着满是汗的结实腹部,粗长的鸡巴操得他水直流的画面,秦宜长哼一声,捂住通红的脸甩掉脑子里的画面。
可真的好想吃男人的鸡巴,好想挨操。
两团浑圆的屁股压在床单上颤个不停,但凡此刻有男人进来看到这副画面,都会认为这小荡货正撅着屁股找操。只恨不能抱住那两瓣揉屁股就把起立的鸡巴插进两口小洞,尝尝有多骚有多甜。
因为被空虚感折磨得太久,秦宜现在也近乎疯狂地渴求着一个男人进来,用大鸡巴插他的逼,把他操肿操晕都行。他嘴里喘着热气,咬住嘴唇不敢张嘴,怕一开口就是不知羞的呻吟。
手指的力道逐渐失控,本来留着撸动小鸡巴的双手都彻底拿去伺候自己的雌穴,秦宜的手指已经不知不觉撑开逼嘴,整根插进穴肉里。
忙到天黑,安加把他送到地方,转身回了葡萄庄园。
日租屋是基地有家人空出来没用的房间,只放了一张床,厕所通的是三级地下水,有一个独立的小阳台。
秦宜烧了点水,粗糙地擦洗了一遍身上,便打开门走上阳台吹风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