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宜:“……晚安。”
看着安加步履沉稳的背影看了一会儿,他打了个哈欠。睡意来袭,秦宜捶了捶酸涩的腿,窝进床上抱着枕头闭上了眼,睡着了。
……
没想看着挺粗一个人居然这么细致入微,秦宜接过杯子:“谢谢啊,你洗漱的注意一点,伤口别碰到水了,晚上也别抽烟别喝酒,早点睡,伤好得快点。”
安加倚住门框看他:“我洗澡的时候不方便你能来帮我吗?”
秦宜抿了一口奶:“当然可以啊,不过这么严重的伤……你前三天最好不要洗澡吧?”
还怕自己自作多情,秦宜抖开一看,那尺寸简直为他量身定做。
不用想都知道这套衣服是谁准备的。
本来都打算将就着脏衣服过一晚上,秦宜洗过澡穿上睡衣,准备出门好好谢谢安加,一开门就看到安加正站在门口。
留恋着舌尖发涩的咸味,安加弓起身,从秦宜的喉结一路舔到胸上。
秦宜的胸依然是抓不起来的平,毫无乳沟可言,只有一条浅浅陷进去的小壑,壑里蓄着透明的汗水,被安加的舌头尽数卷走。
他舔得很克制,操得也很克制,克制到除了被操出淫性的小逼还馋着鸡巴的味道以外,没在其它部位留下一点印记。
脸侧微微一烫。
安加侧过头,入眼是秦宜冒着汗的脖颈,和留着几道极细的线状血痂的侧脸。
秦宜的睫毛不安地颤抖着,眼尾流的泪珠淌至安加的眼尾。
身传来酸涩饱涨的快感,秦宜喉腔发出难耐的度断续呻吟,“唔……要……要嗯……”细长白的手指在床单上划拉出几道极浅的凹痕,额头,脖颈,胸上开始沁出细细的汗珠。
“要什么?要吃老公的鸡巴?”
安加说着不会得到回应的荤话,克制地压着龟头在逼里进出。
龟头顶着紧致的逼嘴,将泡在淫水里的骚肉插得往里直陷,陷到不能再陷时,就只能被无情撑开,将硕大的肉冠含进穴里。
随着黏腻的水声,龟头整颗进到了肉甬内。
“呜……”雌穴被破开的疼痛引得昏睡中的秦宜哼哼起来,眼角沁出泪珠,因为药物而迟钝的身体只能像发浪般挣了两下。
虽然说话很难听,但这人为人处世还算个热心市民。
秦宜微微放下心:“好好吃饭,别打架,筷子要被你们弄断了。”
两人同时瞟他一眼,收敛了。
精孔上腺液流个不停,安加微微动了动腰,把腺液全数抹在水逼上,隐忍地咬住牙关,用龟头撑开紧得只有四分之一指节长的逼口,极慢地往里顶。
安加今晚并不打算做到最后。
三次,他已经暴力破过秦宜三次的处子穴,每次都让秦宜疼得直哭。
察觉到下身的痒意比往日又浓了几倍,且伴随着一阵可怕的空虚感,睡梦中的秦宜呼吸絮乱。
他浑身泛起情潮的红,红润嘴唇不自觉张开,喉中发出无声的呻吟,好像在索求男人的疼爱。
安加把秦宜的衣服撩到胸口,视线在湿粉的嘴唇和挺立的粉乳上游移了一会儿,最后停在那张小舌微动的唇上,耳边传来一声娇渴的幻听——“亲亲”。
手上也没停,他褪下秦宜的短裤,隔着三角内裤揉了两下里面的小鸡巴,顺着卵蛋往下,摁进穴里大力揉搓起来。
无时无刻不流着水的小逼没几下就被玩得出水,把薄薄的裆布浸得透湿,露出里面裹着的小粉缝来。小肉缝被一双大手揉来揉去,肆意玩弄,也不觉得疼,反而骚得更厉害。
埋在蚌肉里的小骚穴淫水直流,冒着甜味的清液很快就把安加的手也弄湿。
可这双眼睛现在闭着,安加读不见情意,他控制不住脸上狰狞的表情,只好低头轻轻吻住秦宜的眼睛欺骗自己。
他的手十分不规矩地从下面摸进了衣服里,顺着秦宜的薄肚皮往上,一路捏住两粒粉软的乳尖。
胸还是一如既往的软,奶尖也是一如既往的绵。
安加坐上床,将秦宜从床上捞起来抱进了怀里。
昏睡的人软得像滩水,一进到安加怀里,秦宜的脑袋边从安加的臂弯耷拉下去,好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
看着身下无声无息的脸,安加的呼吸急促了一瞬,他闭起眼,拿起秦宜的双臂揽住他的脖子,将秦宜的脑袋靠在肩上,才重新睁开眼。
眼见着都要舞出残影了,秦宜弱弱插话:“李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在医院就闻到味道了?”
“你以为谁都是狗啊?鼻子那么灵?”李长庚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了眼秦宜:“我饿了出来找吃的,看到那个女的在卖菜,我就把她的菜和车买了,买了辆新车送她回家。”
秦宜的筷子倒没怎么受阻碍,他一边吃,一边努力消化了下这段话。
夜略深,咯吱一声轻响,卧室的门开了。
安加没有开灯,径直走进房间。
落地窗外的月光朦胧入室,秦宜平平整整躺在床上,因为那杯加了料的牛奶,他睡得很死。
安加看着他嘴上沾的白色奶渍,眼睛暗了暗:“喝完了吗?喝完杯子给我我拿下去洗。”
秦宜连忙一口闷干净:“不用不用,我去洗就行,你去休息吧。”
安加强行夺过杯子:“晚安。”
安加穿着烂背心,取下脸上的外套换了个口罩,看着像一个在战壕滚杀归来的杀手。
只是现在杀手的手里拿的不是刀,而是杯热牛奶。
见秦宜出来,安加将手里的牛奶递给他:“喝了早点睡。”
吃晚饭,李长庚走了,秦宜收拾完碗筷准备回去,却被安加拦住了。说是在那个房子住和在这个房子住没有差别,反正都是他的房子,便想留秦宜在这睡。
秦宜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主要是白天在医疗所帮忙也确实累到了,他上到二楼进浴室准备洗漱,在盥洗台前发现了早早备好的睡衣。
安加拔出龟头,吐了口长气。
“嗯……要有耐心。”
他吻吻秦宜发颤的睫毛,伸出舌头将秦宜脖颈上的汗珠舔卷进舌间,腰胯猛得松懈下来,只用龟头在泛红的逼口浅浅抽插,将泛着艳色的肉洞插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偶尔被紧逼绞得太紧,他会难以克制地将肉根往里面送一点。但秦宜的穴儿太浅,他鸡巴往里面插了那么一点,便顶到了那层薄膜。
那肉膜纤薄脆弱,安加的胯再压一压,就会被他鸡巴操开操破。然后就会像之前每个世界一样,秦宜的身体轻易又理所当然地成为他的所有物。
欲望消磨着理智,安加松开伺候着阴蒂和阴茎的手,转而握住了秦宜的腰,把龟头往外面拔了一点。他匍匐在秦宜身上,粗长的阴茎已经插进小穴,腰胯发紧,像是一头蓄势待发要在雌兽身上猛烈冲刺的野兽。
安加吻去他的眼泪,低头看向两人结合的地方。粗长的鸡巴骇人地挺立在窄小的女穴上,粉白的小鸡巴软软仰躺在肚皮上,看着可怜又可爱。
安加用额头抵住秦宜肩窝的枕头,矮下身,探下手,将贴在柱身上的阴蒂捏在手里搓弄,另一只手则握着秦宜的小鸡巴上下撸动,时不时抠弄着顶端的肉冠。
很快,被撑成白色的阴蒂在安加指间涨大,颜色越玩越深,最后变成色欲深重的灔红色。肉穴也传来被鸡巴闷在里面的出水声,小阴茎也在安加的手里开始颤抖着吐水。
所以他只打算用龟头把秦宜的小逼和嫩屁眼操软操开,方便日后秦宜又重新爱上他,安加才能将温柔政策始终贯彻,温柔地操开秦宜的穴,温柔地操进秦宜的子宫,温柔地把秦宜圈养。
秦宜的小嫩逼水多,又紧,安加被吸得尾椎发麻,克制到额头手臂青筋暴起,把秦宜的嘴唇吸肿嘬红,才能勉强忍下把鸡巴全根插入的冲动。
他在秦宜身上自由惯了,得开始学着忍耐。
安加拔出阴茎把人平放在床上,整个人覆在秦宜身上,咬住秦宜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口腔里一翻水声响亮的翻搅。
他掰过秦宜软绵无力的腿,将腰胯压进腿间,紫红色龟头顶住小逼,把两瓣紧闭的蚌唇顶开,最终把紧小的逼口撑开小小的圆洞。
秦宜睡得很静,逼口却翕张着动个不停,里边水扑哧噗嗤往外涌,淫水从粉逼一路流到屁眼,在床单上浇出一片深渍。直到被大龟头顶住,淫水才勉勉强强盈在肉冠上没再往下流。
安加轻笑着褪掉秦宜的三角内裤塞进口袋,拉开裤链,将涨得发疼的大鸡巴放出来。他回头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摸出避孕套,咬开包装,将套子套上了阴茎。
硬挺的鸡巴上传来被束缚住的冰凉触感,很败性欲,安加蹙起眉,握着鸡巴插进秦宜的腿缝,慢条斯理又地顶住小逼开始大力磨。
不堪磋磨的小逼被大鸡巴磨开,很快泛起水嫩的红。逼缝娇娇地含着大肉棒,被磨得直发颤。饥渴的逼口迫不及待地吸咬着茎身,将上面每一根鼓露的青筋都舔弄得发亮。
性爱难分家,安加一看到秦宜,一和秦宜肢体接触就硬,想挺着鸡巴插进那两口软穴里插到出水冒汁,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更何况现在人任他摆弄。
安加从秦宜的眼睛亲过睫毛,脸颊,鼻尖,最后才叼住嘴唇厮磨起来。
姿势变成了秦宜窝在安加怀里,脑袋靠在安加肩上的依恋模样,他胸口细微起伏着,乖顺鲜活得像一场梦。
这模样安加忍不住想起了那晚他在窗外讲噩梦,秦宜坐在窗上听。
那双黑润的眼睛专注看着安加,说话轻声细气,听时满眼是他,那一心一意的模样让安加好像回到了之前秦宜还深深迷恋着他那段时间。
那女的大概是指思凡。
所以李长庚是在觅食的路上遇到思凡,看她的菜卖不出去,就把思凡的菜都买了,但是大概没地方装这么堆踩,就把和车也买了,再给思凡送了辆新车。
饿着肚子送思凡回家的路上,闻到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