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尖叫声停了,是秦宜的耳朵被捂住了。
捂住他耳朵的一双大手来自alpha。
安加的手心滚烫,肌肤粗粝,似乎被手心两片凉爽的薄软耳肉吸引,等尖叫声过了,那大手便揭下来捏住两团耳垂把玩。
喝完之后,身下的嫩屄又被根粗大的硬火棍捅了进来,他梦呓几声刚想抱怨,腺体就被安抚意味极强地舔了几下,委屈的抱怨声瞬间化为了享受的绵软哼唧。
那火棍也只是安静地蛰伏埋在穴里,虽然存在感还是极强,但至少不会扰得人数次从梦里惊醒,秦宜便缩了缩被插得满满当当的嫩屄,甜甜地睡着了。
……
不把这小beta操到没有力气起床去勾引别人前,他绝不会放这骚货去睡。
被指甲蹂躏过的腺体终于如愿以偿地被重重舔过,令人沉迷的安全感慰藉了秦宜这一年来的动荡不安,他温顺至极地鼓胀起腺体,从受伤的腺体释放出无色无味的信息素。
冷空气从动荡的血色海面拂过,滚烫的红浪被抚平,呈现出一种风平浪静的温和。
小屄昨晚被滋润了个彻底,两瓣桃色的阴阜肿得老高,屄口那儿更是色情至极的殷红色。现下又被大鸡巴磨蹭得发起大水,冰凉的营养剂被挤进甬道,燥热的穴肉竟颇为受用的一滴不漏地吃了进去。
安加的手骨节冷硬,手指修长,看着极为漂亮有力。
现在那双漂亮的手正极为龌龊地往人使用过度的嫩穴里浪费食物,抬头看向头上面无表情的英俊脸庞,营养剂被全数灌进雌穴里,秦宜才呆呆地评价道。
果味的甜腻糊状物被安加从秦宜嘴上舔走。
“嗯……难吃。”安加嫌弃地评价道。
张嘴时带着甜果清香的滚烫气息铺在面上,被撩得脸通红,秦宜咕咚咽下喉咙里的营养剂,色鬼似的扑上去在男友嘴上,鼻尖,眼皮分别重重啵了几口——下身的小穴里突然被插进了根冰凉的东西。
阴茎被绞紧的舒爽快感源源不断从连接处往上蔓延,安加目光沉沉地看着身下白花花的纤瘦身躯。
秦宜的身躯呈现出一条浪荡的圆弧,顺着湿淋淋的肩胛骨往下,腰腹陷进水里,布满指痕的臀尖浮上水面,被插在后穴里的粗大性器肏弄得往前一拱一拱。
白色的情趣内裤已经被拧成了两条绳陷进股肉里,将臀上吸饱水的肥嫩股肉勾勒出来,随着穴里的撞击区域分明地荡起肉浪。
“唔——咳咳咳!!”大量半果冻质地的浓稠糊状物蓦地涌进口腔,秦宜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有几滴都呛进了鼻腔。
腮帮子被塞得鼓起,他颇为不赞同地瞪着突然使坏的男友。
安加叼着嘴里的营养剂,伸出两指掐住他满当当的腮帮,往中一捏,“这就吃不下了?”
安加垂眼看向他指的那管:“这是草莓味。”
刻板印象告诉他草莓是粉色的,但核辐射后动植物都变异了,变个色算什么,秦宜不挑嘴,正巧肚子饿,便直接伸手想拿:“都可以的,我饿了。”
“草莓和蜜瓜都给你,”安加手向后一收,躲开秦宜的手:“我喂你。”
什么什么味的?
秦宜迷茫地睁开眼,入眼就看到安加修长的五指间夹着四支管状的营养剂。
四支透明的细管里,颜色不同的浓稠液体正在微微晃荡。
触感温凉柔软,他半咬半舔地吻了一会儿,本就处于晨勃状态的性器便自觉地挤进秦宜腿根,浅浅抽插起来。
被这样弄了一会儿,秦宜就被热醒了。
头不痛了,高烧退了,手脚也不再冰凿似的刺痛。但取而代之的是浑身酸涩涨疼,肉里的骨架无力地麻住,整个人像被裹在个蒸笼里,腿根间还热热地夹着根又粗又硬的棍子。
似乎被这个早安吻亲愣了,四肢紧接着被纠缠制住,一只手还软软地盖在后颈的腺体上,被彻底桎梏住,安加双手夹着秦宜的脸,绷住了。
脆弱无用的beta闭着眼睡得正酣,清瘦得他一掌就能把这脑袋瓜包圆捏碎。
beta的眼皮有点肿,长睫掩住湿润了半个长夜的黑瞳,鼻头还余着红粉色,鼻尖冒着被热出的细密汗珠。
这场水色淫糜的欢爱到了后面只剩安加在全权主导。
“唔嗯安加……睡、睡觉吧好不好……我快困嗯、困死了。”早在被第一次内射就被榨干了最后一点力气,秦宜趴在靠板上,累得半闭着眼,嘴里小声哼唧着求身上的alpha放过他。
他子宫里已经被成结射精了两次,宫腔彻底被精液灌满,小腹都微微隆起,沉沉地坠在水里晃荡。
耳垂被玩得发红发痒,秦宜缩了缩脑袋,不想睁眼,便闭着眼抬手胡乱摸索了几下,一路摸棱角分明的坚毅脸庞上,才踩着光裸紧实的大腿,凑上脑袋在那对薄唇上印了个响亮的吻。
“早安。”
说完他便八爪鱼似的用四肢巴住人,继续睡懒觉。
前一晚上被折腾狠了,秦宜是被楼下传来的一声尖叫声给弄醒的。
那尖叫声之惨烈,音量和长度还有余颤,堪称惊悚片教科书程度的尖叫,秦宜人还没清醒就被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尖叫声到半途又被掐住脖子的鸡似的消了音。
“真难闻。”
安加眯起眼睛,在结着红痂的腺体上放轻力道又舔了几下。
朦朦胧胧之间,一直在穴里闹腾的大东西终于没再折腾,但感觉嘴里被喂了点味道浓郁的古怪液体,嗅着鼻尖浓郁的血腥味,本来有点抗拒的秦宜才放心地喝下了。
“那,那就最后一次……做完哈啊,做完睡觉!”手指脚趾都被泡出了白褶,早就困得不行,秦宜半睡半醒间听信了情欲旺盛的alpha的许诺。
夜还长得很,安加捋了捋被水雾和汗水浸湿的黑发,有点嫌弃自己的信息素味道,他握住身下的窄腰,俯身在秦宜颈后的性腺上用力舔舐起来。
他已经打定主意。
“好冰。”
安加吐掉嘴里喝干的软管:“马上就热了。”
秦宜低头一看——他的小阴茎正软趴趴地被一根大鸡巴架住,硕大的红色龟头正吐着腺液,前前后后忙碌着向秦宜说早安。
在他腿间磨蹭的粗红茎身旁正抵着根细长的管子,管子里的淡黄色糊状物正随着茎身的动作往他穴里头挤。
安加秦不知宜不觉地拿着根淡黄色的营养剂摸到了秦宜穴口——把那根昂贵的营养剂直接插进了穴里。
幸好秦宜早有预料地咽了半口进去,不然这一下能直接喷出来。
“唔唔唔唔!!”但还是从嘴里溢出了一点,秦宜使劲拍安加的手,企图让他不要浪费珍惜的食物。
脸颊被放开,手被反手包进只大手,面前冷峻的脸突然放大,唇上传来了湿润的舔舐触感。
“好。”秦宜张开嘴乖乖等喂。
之间安加叼起一根透明的营养剂,慢条斯理地吞咽着营养剂,自言自语式地补充了句:“我喜欢喝没有味道的。”才把淡绿色的蜜瓜味营养剂插进秦宜嘴里。
秦宜刚咬住嘴嘬了一口,塑料制的软管突然被安加抓进手一掐!
这些营养剂和他之前喝的瓶装的不同,秦宜在电视里看过,这是专门供给alpha和omega发情期间补充体力用的高浓缩版本。
这玩意儿在b区都是兑水后高价售卖,正品他只见过发情期的游子审喝过几次,其它时间都只能在垃圾堆里翻到沾着不明液体的空管子。
浑身被浓厚的血腥味包围,腿间的粗红性器正性欲十足地抵着他穴口摩擦,秦宜耳垂红得滴血,胡乱指了一管淡绿色的:“密瓜。”
那粗棍子还可劲地在他那两处嫩肉里蹭,蹭得腿根又麻又疼。
肿屄也被拿大火棍顶开了,两片湿黏的阴阜正夹着棍身发抖,嫩屁眼也被弯曲翘起的棍尾擦蹭开了口。
关系确定没一夜,恋爱也没谈两句,就已经把这一年的爱都快做完了,秦宜羞得没好意思睁眼,就听见耳边一句低沉的:“草莓,牛奶,密瓜,想喝什么味的?”
小脸被安加的掌心挤得变形,颊上所剩无几的肉被挤得嘟起,连带着昨晚被亲肿的嘴唇高高撅起。
嘴角还带着昨晚他抱着“要让这没法被标记的骚货连呼吸都带着我的味道”的恶劣心态射进嘴的精液。
目光在这张毫无特色的脸上扫了半天,鬼使神差的,安加低下头——在那嘟起的嘴上也回了个吻。
“最后一次。”见秦宜累得几近昏厥,整个人抽噎着趴在靠板上昏昏欲睡,安加才拔出不甚餍足的鸡巴,顶开后穴又插了进去。
那嫩屁眼拜他手指所赐被玩得又松又软,正淅沥吐着肠液,也不管主人已经累倒,鸡巴一插进去,便殷勤地裹住肉棒吞吃个不停。
宫口已经被操到龟头一拔出去便止不住地漏精,精水从被操得来不及合拢的嫩屄溢出来,浮到两人紧密交合处,被两具肉体激烈的撞击撞得四散逃逸,顺着清澈的水上升浮沉成白稠色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