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臃肿的羽绒服,看着白色内裤上顶起的小包,安加笑了笑,隔着内裤捏了捏骚动的阴蒂。
情动不已的身体受了刺激,秦宜轻哼一声,横躺在床上,屁股露在窗外,拿脚踩在安加大腿上:“安加……已经湿了,快,快点……”
安加握住秦宜细瘦的脚腕,在上面摩挲了几下,才用力往外一个掰拉:“夹住。”
等秦宜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带着直接从地上飞到阳台,然后就被丢到了二楼卧室的床上。
在口腔里细密嘬吻翻搅的厚舌头退了出去,被吻得手软腿软,秦宜欲求不满地看过去——安加正站在床边脱毛衣,宽松的睡裤已经顶起了一大团凸起。
毛衣一路从结实的腹肌掀到饱满的胸肌,肌肉蓬勃,力量贲张的肉体欲色十足,再加上胯下直挺挺的性欲,视觉冲击感强得秦宜眼直花,长期媾和纠缠的身体也被迅速挑起了火。
腰上却多了双手臂。
男人浑身冷得像块冰,被冻得一哆嗦,哆嗦完,秦宜毫不嫌弃地紧紧抱了回去:“刚刚突然很想你,你想我了吗?”
“嗯……”安加拥着他,喘息似的在秦宜颈间吐了口雪气,思考了良久。
白色的铁圈落在了无名指上。
随着这句话而来的,是宫腔被粗硕肉棒破肉而入的,另世界颠倒的可怕快感,就好像他那里天生而来就是给身上的男人肏,给身上的男人灌精用的,又爽又酸又涨,实在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了,秦宜脸上是一片失了神的痴态。
宫腔被肏了个透,被冰凉残忍的肉棒在里面狠狠地捣了数下,捣得他抽噎起来。
“呜呜……想。”
每次都想在里面大肆肏弄一番然后把里面射个满当,但每次都忌惮地退出来了。
可这次他不想了。
紫红色的硕大龟头紧紧卡在宫口里,在那口单纯的小嘴轻缓进出着,听着床上的人吟哦呻吟着自己的名字,安加从床上的羽绒服里掏出一对对戒。
不过二十厘米宽的纤薄红纸覆上瘦腰,几乎和床单融为一色的腻白色上突然盖了一层刺目的红。
红的更惑,白的更魅,把骚穴插得噗汁喷水的肉棒又凭空涨了一圈,腰上失了力道,把柔嫩的穴眼生生撞开了一个小口。
那小口青涩地嘬住突然破腔而入的硕大龟头,咽了几口精孔漏的腺液进来,被呛得直哆嗦。
身体深处传来暴涨的酸麻快感,秦宜咬住嘴下的床单,爽得腰臀直颤。玉色的小肉棒掉在胯间,腺液滴答着落在白色的床单上,被肏得一晃一晃。
玉棒被一只冰凉的大手会心地裹住,细嫩的龟头被狠狠地一掐!
“——啊!痛!”剧痛裹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快意,秦宜抓进床单,肉棒颤巍巍地软下去,被撑得湿圆的红穴里却偷偷吐出了更多的春水。
雕塑似的金瞳微微一颤,目光冷寂地打在秦宜身上。
沿路昏黄的路灯落进他的眼里,层叠成两团朦胧羸弱的暖色荧光。
秦宜左右看看街坊邻居。
又白又大的圆臀翘得老高,穴口大张,俯视看去,那肉臀几乎是腰宽的两倍,视觉落差一起,若是不看脸,任谁只看这腰臀,都会觉得这人必是床上的极品尤物。
那张比起肉体显得很是乏味的脸却在这时不识相地转了过来,黑瞳泪盈盈地看着身后的男人:“什么金龙摆尾……安加……你进来呀……”
“嗯……我错了。”被勾得失了自控力,安加退出手指,褪下内裤,粗壮的性器青筋毕现地跳脱出来,直直挺入了穴里:“应该说白龙摆尾。”
穴里含了两根男人的手指,那手指倏一进来就熟练无比地在敏感点掏弄起来,随着体位变化,两指碾着敏感点在穴里画了个圈。
被安加换了个后入的姿势,秦宜咬住嘴里的呻吟,撅着屁股,差点没在最开始一下就被玩得潮吹。
“金龙……摆尾?”他吸着穴里的长指,朦朦胧胧地重复着这个词。
目光终于从对联上施舍似的移向了床上的人。
被夹着舌头的青年嘴里的泌出的涎水已经从嘴角漫到了耳垂,眼眶到眼尾拉成一弯嫣红的弧线,线尾欲哭不哭地缀着晶莹的泪包。
趁着安加看对联的几秒,他已经很是主动找肏地把内裤脱了,正挺着完全勃起的小阴茎抵着安加的腹肌磨蹭,淋漓的穴口也抵在安加内裤凸起的顶端企图连布带棒地吞下去。
动作间口袋里发出塑料摩擦的窸窣声,安加手指冰凉的夹住秦宜的舌头不给亲,从羽绒服口袋里掏出来声音来源——一对对联。
无视身下人被冷落后不满呜呜声,他颇有兴致地把对联展开扑在床上。
喜气洋洋的大红色对联上题着两行金字。
“干,干我,嗯——顶到了!”穴口正正顶着坚硬的大肉棒顶端,秦宜喘了一声,自觉地夹着男人的腰开始摇着臀磨起穴。
骚得不像话。
龟头隔着三层布料都能闻到淫水的味道,腹间一紧,安加拍了拍手里的肉屁股,继续拆除夕夜礼包。
不说还好,一说突然就很想家人,秦宜心不在焉地把水送到卢阿姨家里,又火急火燎地赶回了家。
还没到门口就看到二楼的卧室亮着灯。
安加正叼着根风干肉干在阳台上倚着,脸别向秦宜离开的方向,金瞳冷淡地看着灰蒙云翳中隐隐绰绰的半轮月亮。
秦宜依言屈膝想夹住安加的腰,好让那有力的胯带着巨物抵住正确的地方再往里捣一捣。
但男人太高了,又站在床边,秦宜躺在床上,屁股撅得再高也只能勉强缠住男人的膝盖,两口被日夜轮流宠幸的湿穴已经在解渴地蠕动了,他有点委屈:“你干嘛呀?”
眼见着好好的一条内裤马上就要遭涝灾,安加托起秦宜的肉臀,跪坐上床,拉着两条细直的腿缠上胯间:“你说呢?”
楼下隐隐约约传来双胞胎交谈的声音,平常都是趁孩子睡了再做,但今天的火烧得格外不给清醒,秦宜挤着腿,嘴里不说,只暗示性极强拿小腿轻轻蹭安加。
安加把毛衣扔到地上,胯下挺得老高,冷白的面孔却纹丝不动,像拆除夕礼物似的耐心至极地先从鞋袜拆起。
咚咚两声,沉重的雪地靴被扔到地上,裤子也被缓缓扯下,露出底部布料已经有一丝濡湿的白色内裤。
“正在想。”
……
谁先开始吻上的已经记不清了。
很好,没人。
他跑到楼下,大声喊道:“要——男——朋——友——抱——”
他余音未落,随着微风规律落下的雪絮乱了一瞬,被无形的风裹挟出了龙卷的落势,眨眼的功夫,阳台上没了人。
朦胧的视线里,除了一白如洗的床单,就是两人紧扣的双手,他抓紧了男人的手。
“想要老公——啊!”
白色的精液灌进了秦宜的宫腔。
他俯下身,整个人将秦宜丝毫不漏地压在身下,只能看到大脚上踩着的一双粉色瘦脚正蜷着脚趾发着颤。
安加胯下不停,淫魔似的凿磨着最深处紧致的宫口,神情却庄重得像在向神祈祷,他一只手捉着秦宜的下巴强迫秦宜抬起头来,另一只手捉着秦宜的手,插进细瘦的五指间十指相扣。
意识模糊间,泪流满面的秦宜听见耳边传来一句让他浑身酥麻的:“想不想男朋友做你老公。”
令人发疯的可怕快感和彻底被占有的失控感刮过全身,浑身止不住地痉挛,穴口更是扑哧噗嗤地不停喷起水,“嗯…安加…安加…安加…”秦宜双目失神地习惯性呼唤着男友的名字。
这已经不是龟头第一次顶进这口更暖更紧更湿的穴里,安加知道这是哪儿。
小男友的子宫。
安加将胯下的肉臀撞得啪啪响,黑睫微颤,声音带着轻微不稳的气喘:“还没开始你就要射了,我还怎么照亮你的平安道。”
目光黏在身下白得晃眼的赤裸身体上,那纤瘦的身子被他撞得摇摇颤颤,旁边躺着两张颜色喜庆的大红色对联。
安加金瞳微微一倾,抓住身下的窄胯,边肏穴边下了床,把秦宜两腿也抓下床,让人踩在他脚上,再勾过红色对联放在了秦宜的腰上。
“啊嗯——!太大了好涨……出,出去一点……慢,慢进来——啊!”刚发着浪让人进去,进去了又叫痛,权当心口不一,安加挺着肉棒向穴里猛压。
随着细微的肉帛破开声,粗红的肉棒斜斜压进穴里,开始猛扎狠插。
柔软脆弱的穴心里汁水积蓄,被肉冠微翘的龟头抵着穴眼一下一下重捣,发出粘稠暧昧的咕啾水声。
白嫩柔软的小屁股肉欲饱满,上面还有未消的淡粉色指印,指印沿着臀肉一路沿着臀线走到臀缝,颜色也从粉色渐变成绯红色。
到了隐秘处,那两瓣饱满蚌肉现出媚熟的灔红色,阴唇间的阴蒂涨得宛如樱桃核,清透的体汁挂在上面,一看就是日夜被浇灌滋润的骚样。
因为脱力,秦宜小腹沉在床上,宽松的毛衣顺着脊线堆在胸口,露出纤瘦的腰肢。不管怎么养养不出肉,那腰线细得吓人,一手就能握住。
松开指尖的小舌,安加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银蛇吐瑞勉强算看到了。”
他舔净指上晶亮的涎水,往身前的人穴里插入两指,另只手扶着腰把人翻了个个,覆身压上被快感激得不断震颤的脊背,在缀着涎水的粉色耳垂上舔了舔。
“我要看金龙摆尾。”
“金龙摆尾霉运消,银蛇吐瑞百福到。”
“灯笼照亮平安道,祝福裹挟好运…到。”
急促翕张的小穴隔着布料嘬吻着龟头,敏感的精孔传来阵阵快意。正字正腔圆语速迟缓地念着对联的安加终于尝到了“苦”头,念到最后一个字时顿了顿。
秦宜身上穿着他的羽绒服,就像偷穿男友衣服的小女朋友,整个人被裹得严严实实。
羽绒服上还沾着化雪后的湿气,鼻尖清冷的雪气和滚烫的淫水气息交杂在一起,安加拉下羽绒服拉链,把里面的人挖了出来。
一被挖出来,秦宜就跟八爪鱼似地双臂缠上安加脖子,眼神迷离地吐出通红濡湿的小舌索吻。
他在那站了不知道多久,发顶宽肩上居然叠了层薄薄的雪。
雪天专用的环境白色服隐蔽性极佳,似乎没注意到秦宜回来了,安加一动不动,看着很是寂寞。
霎时间就心疼了,秦宜远远地抬高手:“安——加——我——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