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一下肏得又深又狠,连脚尖都被肏得离地了一瞬,生理性的泪水随着穴心喷溅的春水一起喷出,秦宜才模模糊糊地反应过来,“舒服,好棒……喜欢……啊!!”
坚硬的龟头顶着脆弱柔软的穴心碾了一圈,安加继续逼问:“喜欢谁?”
“嗯啊!嗯……喜欢,喜欢你,”秦抽泣着表白男人:“喜欢安加。”
青筋毕现的粗壮肉屌在把身前人调教成小骚货时,也自作孽不可活地随着小骚货的上下两张擅于撒娇的小嘴不断膨胀,在再次回到穴里时已经彻底变成了一根烙铁似的粗红巨棍。
肉穴里饱满的淫汁被这一下挤得漫出穴口,四处飞溅,但压根不给这生嫩的小屄喘息喷水的机会,粗红的肉棍便开始在里面一下一下,一抽一插,狠狠地进出起来!
穴眼被硕大的龟头顶得往里深深一凹,狭窄的甬道也被不断地撑开然后缩紧,摩擦——再撑开,再收紧,再捣开!
他这是在报复秦宜之前挨了几次肏还不老老实实承认,甚至敢误导安加云希之才是他未婚夫的事。
在男人粗壮的鸡巴上骑棒难下,当然没听出来安加这是在报复他的不坦白。只感觉已经被大肉棒顶得发浪发骚,亟需男人满足的穴里已经连龟头都快留不住了。
“舒服!不亲也舒服——呜,”秦宜委屈地呜咽了一声,穴口咬着龟头不断讨好地蠕动着:“不勉强,安加——进来呀。”
“——啊!”几乎是一次性从穴口贯到肚子,只觉整个人被瞬间撑得满满当当,秦宜急促地哭叫一声,腿抖趾蜷,浑身被这一下突如其来的贯穿和饱胀感插得绵得差点化在安加身上。
穴里水又多又滑,粗长的阴茎被骚烫的肉壁挤挤挨挨地裹着,始作俑者舒畅得眯起了金瞳,暗自忍下大力在里面抽插的欲望,啄了啄被肏人的嘴,声音沉静地问道:“好像插得有点太深了,很痛?”
他边说边用龟头在穴心的软肉上顶了几下,直顶得身前人挺着肚子抽气,泪眼汪汪地看他,才碾着敏感点遍布的肉壁往外抽:“不做了,我拔出来。”
整个人正因为穴心那处可怕的酸涩快感发抖, 秦宜听什么信什么地抽噎着重复:“被,被男朋友肏得……潮吹了。”
在以为已经被他肏透的人身上发掘出了新地点,在心里不断默念医嘱,“对。”安加忍了再忍,才克制地拔出肉棒,躬身把秦宜的双腿驾在胳膊上,托住屁股——再次全根没入。
“嗯啊——”刚刚潮吹过的穴里余韵未过,就再次被硬度更甚的粗壮鸡巴碾磨进深处。
“——啊!!太深了!!”浑身像被突如其来的电流麻痹了一瞬,紧接着前所未有的快感风暴从那个娇羞兮兮的小口席卷至全身,秦宜尖叫着收紧了穴心。
骚甜的浪水失禁般地从小口里喷溅而出——湿淋淋地往紧顶着穴心的龟头上疯狂浇灌。
无数透明的清液争先恐后地灌满了细嫩的屄道,硬是从毫无缝隙地紧裹着肉棒的肉穴口涌了出去。那淫味十足的液体把被肏成鲜红色的肉缝涂得稠光水滑,直到那口小穴盘踞不住了,才——“啪嗒”一声,淅淅沥沥地顺着男人粗壮的茎身滴到了地上。
平时不见一丝汗或情绪的冷色脸庞上覆上了层薄汗,剑眉拧起,连唇色都化为了玫瑰似的俏粉色,看着似乎因他而颇为情动。
鸡蛋大小的硕大龟头顶在穴口处,贲张的马眼正克制地翕张。屁股被男人的大手包在手心,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借着那两团肉压在男人手上,秦宜的脚尖只能极为勉强地堪堪在地上踮着。
似乎被那双金瞳里的岩浆烫到了,他别开视线垂下长睫,翘起屁股,把穴口往那颗龟头上按了按:“我也想被男朋友肏了。”
这才算满意,安加看着颇为冷酷地一笑,松开了捏着秦宜屁股的手。
浑身上下唯一的支点突然消失,踮在地上冒着粉的脚尖刚刚还被男人肏得一晃一晃的,本来就是个摆设。
安加手一松,穴里插着的大肉棒就成了唯一支点,穴眼直直地撞到坚硬的龟头上,重力加成下,被撞得娇嫩无力的穴眼本就放松了警惕,这一下更是直接像被捣穿了般被肏开了一指粗的小口。
安加呼吸发沉,衣冠整齐,只有粗壮的大鸡巴伸出大敞的裤裆,强健的臀胯不断耸动,正以可怕的频率疯狂律动。
“嗯!嗯!嗯!嗯!……”细嫩的肉屄被粗红的肉棒破开,抽插间,阴阜上淫水飞溅,秦宜被插得红舌吐露,双目茫然,似乎连喉腔都被男人捣失了声,只能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急促地呻吟。
看着他一幅被肏失了神的骚样,“不能只嗯,要说什么?”安加说着,加大力度用力往湿软的穴心一捣!
像是要从精孔里吸出精液似的,龟头被肉棒一拔出去就聚拢的肉嘴紧裹着吮吸,“好,但是,”暗自吸了口气,安加终于施舍似的往里顶了顶:“我肏你一下,你就要说一声舒服,喜欢我这样肏你,不然我就停下,好不好?”
“好——!”感觉总算把这根让他欲仙欲死却总是若即若离的肉棒吸回来了一点,现在给什么条件都愿意答应,秦宜连忙应声:“舒服!喜欢安——嗯啊!进来了!”
男朋友的名字都没能叫完,“噗嗤”一声,粗长的肉棒已经再次贯进了穴里!
“嗯——不要!”浑身上下就那一处还余着力气,闻言秦宜吸紧了穴口,不放那根作乱的凉爽肉棒离开,“你太大了,就是涨了点……”他红着脸,心口如一地含着肉棒抬头朝男人索吻:“嗯你……你亲亲我就舒服了。”
被那口骚软的穴咬得涨了一圈,但还是又把肉棒往外拔了一截,安加漫不经心地揉着手里的臀肉,“不亲就不舒服了?”他坏心眼地曲解秦宜话里的意思:“不用勉强自己。”
这是之前秦宜跟他说不想做秦宜男友就不要勉强自己的原话。
敏感得浑身又软又抖,只能任由自己一幅浪荡样,穴口大开地夹着男人的肉棒,被男人肏得前后摇摆,口水漫腔,只能不断地重复“舒服,”“好棒,”“喜欢”。
不知过了多久,被肏得穴口里春潮遇野火,腰酸眼涨,眼前模模糊糊地只能看到安加带着汗意的金色眼睛,耳边传来了似乎隔着层水的声音:“男朋友想射在你里面。”
秦宜哆哆嗦嗦地点了点头:“好。”
脚虽落地了,两腿却软得像面条似的立不住,大腿内侧更是痉挛个不停,“被肏得尿……尿出来了……好脏……”秦宜哭着想往穴口摸,手却被一只大手包住搭上了男人的腰。
那被重捣出来的小口只张了一瞬便阖上了,龟头上的马眼被那又烫又紧的小口嘬了一下,安加胯间一紧,差点被这一下吸射了,他调了全身的克制力才压下彻底撞开那个地方,把精液全数射进去的冲动。
安加轻轻吻干净秦宜眼尾的泪珠:“不是尿,不脏,你是被男朋友肏潮吹了。”
“嗯……真肿了,”安加支棱着阴茎在湿滑发浪,冒着热气的灔红色穴口浅浅戳刺了几下,才抬眼伸舌舔了舔秦宜唇上刚刚结痂的伤口:“只肏你一次。”
安加的气息在最后一个字浓重地一吐,身下的性器随着话音落下也重重长驱直入红肉层叠纠缠的嫩穴!
距离之前上药不过两三个小时,穴里的肿才消了一半,但被男人修长的手指上药上出的情欲却只增不减,被两根手指插得发软发水的浪穴现在还松软可口,留着门等着被男人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