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用阴茎获得快感,他已经许久没体验过了。
烛九上下撸动的频率加快,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手中的飞机杯忽然小幅度震动了起来,内里更是时松时紧,来回夹着他的阴茎。
“嗯……唔……”
这怎生不难耐。
烛九甚至是有些急迫地讲飞机杯套在阴茎上面,他知道今天的调教不会轻松,但主人没来由的责罚让他感到恐慌不安。主人也不给他任何解释询问的机会,这个时候他只想沉浸在无穷的苦痛与淫欲之中,如果折磨他能够让寒雨发泄怒火,他是很愿意的。
飞机杯被套在阴茎上,被剥夺了视线,烛九更能感受到那紧致的包裹,仿佛一张小嘴一般紧紧地吸着他的阴茎,还没有动作他便险些要射出来。
烛九低着头,将情绪都掩藏在了眼底,起身坐在了木椅上面。
椅子扶手上面有着手铐和几个半开的圆环,寒雨让烛久将两条腿大开,分别用圆环固定,刁钻的角度令烛九几乎是倒在了椅背上,后穴和阴囊完全袒露了出来。
寒雨又拿过来一根阴茎口塞,将半长的阳具全部塞进了烛九的口中,椭圆的龟头正好压在他的舌根,既不会让他窒息也不让他舒服,这一下口中津液更是越聚越多,吞咽不下去便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快过来。”
寒雨依靠着一把宽大的木椅,这是他之前专门为烛九定制的调教椅,如今还是第一次用。
烛九四肢着地下楼梯有些费力,他只能尽最大努力快速爬到寒雨身边,讨好地蹭着主人的小腿。
加之飞机杯内的灼热,烛九感觉有一团火从自己的小腹烧起来,穿过阴茎,就堵在马眼处激烈灼烧着,可偏偏觉得差了些什么,精液宁可倒流也无法射出来。
“呜呜!呜呜!”这种滋味太折磨人了,烛九有些无助地喊了起来,话语被口中阳具堵住,但他仍旧是不肯放弃,疯了一般不停地哼叫,他手中撸动不敢停下,欲望便淤堵更甚,全身都泛起了一层红色。
“怎么了。”寒雨被叫的有些不耐烦这才冷冷地开口。
烛九对寒雨予取予求,除了最初不小心犯过一些错误之外,几乎从未来过调教室。
知道今天一定逃不过一场彻底的惩罚,烛九心中难免有些委屈,可身体却是乖乖四肢着地,向地下室入口爬去。
寒雨则是就跟在烛久的身后,作为奴隶,烛九怎么能走在主人的前面呢?他想放慢速度等待主人路过,可寒雨却是随着他的动作不紧不慢地跟着他。
烛九陷在黑暗里,阴茎的感觉成倍放大,直刺激得他乳头都立了起来。
手中的动作加快,飞机杯内里湿滑的液体却渐渐变干变热,仿佛一个暖炉包裹住他的欲望,他的阴茎更像是穿梭在沙漠中间,干涩,艰难,但却时时被沙粒摩擦。
飞机杯内壁长出了许多凸起,随着烛九的撸动摩擦阴茎,甚至有的在快速地摩擦下脱落,夹在阴茎和内壁中间滑动,不时硌一下他,钝痛并不明显,但却是更大地激发了他的欲望。
他虽然已经是一个淫荡无比的奴隶,但前面从未经历过真正的性事,青涩稚嫩的很。年少血气方刚的时候也曾经自慰过,那般美妙的滋味,令这些天时时沉浸在欲望之中的他难以忘怀与想念。
飞机杯里面有着大量的粘液,烛九稍一撸动这些液体便顺着柱身流了下来,咕叽咕叽的声音越发明显。这像极了性交的声音让烛九不由得面红耳赤。
快感从阴茎不断地传来,他大张的双腿都被刺激得颤抖了起来。
寒雨又找出一个眼罩将烛九的视觉也全然剥夺,他并未将烛九的双手束缚住,此时直接将一个飞机杯递到了他的手上:“自慰给我看吧。”
寒雨这么说完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只用前面就好。”
这倒是烛九很愿意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被主人调教过的身子敏感淫荡异常,寒雨没来的这十几天他忍耐得辛苦。而且最近更是要受着那奇怪香薰的撩拨与刺激。
“啪。”寒雨毫不留情地甩了烛九一巴掌,烛九只感觉脸侧火辣辣地疼,而寒雨此时面上依旧是明媚的笑容。
“九哥别跪着了,快来坐。”
烛九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从前比这个更过分的待遇他也遭遇过,可如今却仿佛难过得要窒息了一般。
这一声冷冽的话语却是深深地刺激着烛久的神经,他只觉得阴囊抽搐发酸,马眼更是涨得发麻,手上快速撸动着,没几下阴茎便抽动了几下,烛九大叫着射了出来。
积蓄已久的精液填满了飞机杯,烛九剧烈地喘息着,仰起头靠在了椅背上,喉结随着他的吞咽上下滑动,脖子上与胸前都凝结了一层汗珠。刚才的高潮有些激烈了,如今射完精他的阴囊还时不时抽搐一下。他耳边是清浅的嗡鸣,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迷顿的境况。
双手发软,烛九一时没能拿住飞机杯,“哐”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烛九只好硬着头皮在前面爬行,等待终于快要到地下室入口的时候,寒雨猛地抬脚,踢上了烛九的阴囊,说不上是痛还是爽,烛九短促地叫了一声便射了出来。
白浊微微带了一点淡黄的颜色在地板上喷射开,甚至还有一些溅到了他的下巴上,烛九阴囊的疼痛后知后觉到来,他保持着原状,双腿不住地打颤。
寒雨却没像平时一样过来关心他,他冷着脸路过烛九,只留下了一句“舔干净”便直接走进了调教室。等到烛九将那一地的腥膻精液都吞吃入腹后来到地下室的时候,寒雨又再次笑颜如花,向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