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奴隶的必然,梧仑没什么情绪,但他也是有着一些奢望。寒雨的滋味,这个圈里还没人尝过。他已经成了家奴,计划也布置了很久,只差最后一步,偏偏这时候冒出来一个烛九。
实在是棘手。
对付这个人,他思量了很久,如今也是时候收网了。如果能得到张文的帮助,那自然是事半功倍。
二人各怀鬼胎,到一处会所要了包间点好菜,也就直奔主题了。
“我看张先生对烛九很欣赏?”梧仑开门见山。
“我表现得很明显吗?”张文算是直接认了下来。
也不知道他真的坏掉了,能不能赖上主人。如果能,那坏掉也是挺好的。
烛九想到这里不由得就笑了出来。
“烛总,你的午饭要给您送进来吗?”秘书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烛九哪里有心思吃午饭,便干脆不理会,躺在床上陷进被子里,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了。
“张总慢走。”烛九解开领带,这样子仿佛呼吸更加顺畅了些,他又看向梧仑,“你也慢走。或许你可以和张总一起去喝一杯。”
梧仑没有生气,转而仿佛真的在考虑烛九的话,最后微微一笑:“你说的在理。”
之后梧仑便带着张文一齐走了,烛九撇撇嘴,到一旁浴室里草草冲了个澡。
“多谢张先生了。”梧仑一如之前的优雅绅士,他只微微平稳了呼吸就再次跪直,“请张先生允许梧仑服侍。”
张文也玩弄够了,毕竟不是自己的奴隶,还不要做的太过分,他再次倚在沙发背上,微微抬了抬下巴。
梧仑总算是舒了一口气,这个张文实在难缠,好在终于要结束了。梧仑解开张文的皮带,拉链,又拉下内裤,对方的肉棒直接弹在了他的脸上。和寒雨不同,张文的阴茎已经因为身经百战变成了深色,上面还有青筋盘绕,看起来狰狞极了。
“这么敏感?”张文舔了舔自己的唇角,不怀好意地看着梧仑,“还是寒雨太久没有调教你了,让你这副淫荡的身子耐不住一点儿刺激?”
这话真真是扎进了梧仑的心里,寒雨确实很久没有调教他了,他作为家奴,其实更多的是照顾寒雨的起居,一日三餐,更像是一个保姆,这是最令他难以忍受的事情。这副身体已经过了整整半年的禁欲生活,如今确实有些经受不住。
“圈里都说你和自家主人相处更像好友?”张文毫不留情嘲讽,“真是讽刺,那套‘跪地为奴,起身为友’的说法你还真信啊。很可惜,在寒雨这里,你成了朋友,就不会再是一个奴隶。”
梧仑抬手去解张文的裤子,却是被对方当了回去,张文抬脚点了点梧仑的大腿:“衣服穿着不太合适吧。”
啊……梧仑内心叹气,看来这场服侍,注定不会简单了。
梧仑利索地脱掉的衣服,只留了一条藏青色的内裤,这是寒雨的忌讳,他们都下体是绝对不能给其他人看的,除非是寒雨命令的。好在寒雨培养出来的奴隶口活一流,不然他的朋友们可就该有怨言了。
烛九还没有发完,手机便一不小心掉在了地上,一声脆响,倒是让他的脑子清醒了许多,与此同时他身上所有的折磨全都停了下来。
再去翻开手机,寒雨那边也依旧迟迟没有消息。
这是……怎么了?
但如今这实在是有些不愿,倒不是对这个行为有什么不满,这对他们来说是平常的,他只是单纯不太喜欢张文罢了。
梧仑表情皲裂了一瞬间,下一刻他就恢复如初,直接跪在了地上,爬到了张文的脚边,这不是他为了与张文合作的代价,这只是他作为一个寒雨普通的奴隶应该做的事情。好在寒雨不喜欢奴隶和其他人性交,他也不用过于反感。
“我的荣幸。”
梧仑展颜一笑:“那我们真是不谋而合了。”
“比起这个。”张文直接倚靠在沙发上面,岔开腿,右手拍了拍大腿的位置,“梧仑,我倒是挺想念你的滋味的。”
寒雨与他朋友之间奴隶几乎都是互通的,自己的奴隶不在身边拿好友的泄泄欲也是可以。梧仑一开始是不必被共享的,但如今时候久了这特例自然也就没了。说白了,就是他跟了寒雨四年,新鲜感早就过了,虽然平日里相处更为熟悉,但在调教方面却是不能满足寒雨了。
——
“张先生,我请你吃顿饭如何?”
刚出了烛九公司,梧仑便笑着喊住了张文。张文饶有兴致地看着梧仑:“当然可以。”
阴茎已经是一副紫涨的样子,一抽一抽地泛着疼。但即便如此,烛九也根本不敢碰那里,更不用说直接解下来了。寒雨什么都没有吩咐,他只能保持原样,烛九看着自己的阴茎觉得自己真是要被主人玩坏了。两年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跪在一个男人脚下,甚至还甘之如饴。
那时候如果有人敢冒犯他,他绝对要把人大卸八块了泄愤。
烛九草草将汗液洗掉便围了浴巾出来,没了情欲的遮盖,他行动间,阴茎后穴都泛着疼痛,仿佛真的坏掉了一样。
梧仑伸手扶住了肉棒,低头轻轻舔了一下。
张文满意地将手搭在梧仑的头上,无声地催促。
梧仑也不拖拉,张口就将肉棒整个吞了下去。
梧仑不再回话,垂着头,尽职做一个谦卑的奴隶。
张文又用脚戏耍了他好一会儿,直弄得梧仑将将射精,便停了下来。梧仑被从高潮边缘生生拽了回来,心中一阵憋闷。
“我这可是救了你,寒雨可不允许奴隶私自射精。”张文笑道。
张文看着梧仑精致的身体一时间眸色都晦暗了许多,梧仑能在寒雨身边留四年,也不是没有理由的,张文从来不在奴隶的身上耽误时间,调教更没有流连忘返的时候。
除了对梧仑,未来可能也有烛九。不得不说,寒雨挑奴隶的眼光真是一绝。
张文这么想着,再次挡下了梧仑要解他裤子的手,反而是直接抬脚踩在了梧仑的肩膀上。他的脚掌之下就是梧仑的锁骨与精致的胸肌,再往下就是乳头。张文脚趾摁上乳头的那一刻,梧仑身子猛地一颤,不慎就泄除了一丝呻吟。
烛九喘着气,感觉有些惊魂未定似的。他又回想了一遍自己的言行,确实没有什么唐突冲动的地方,这才敢猜测今天的调教似乎是结束了。
“结束了?”张文挑眉,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真是巧,现在刚好十一点半。烛总要不要一起去吃点东西?”
烛九根本不想理他,虽然从始至终他都没有高潮,但他现在就仿佛处在不应期,浑身慵懒,更别说张文还是如此令人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