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烛总,和客户谈生意还戴着这些东西,您可当真是淫荡极了。”张文慢条斯理地说话,“你是在自己玩还是已经有主了。我倒是对你很满意。”
张文说这话就站了起来,趁着烛久不注意也一拳挥了过去。这一拳打得结结实实,烛九本来身体下意识后仰,是能够躲开的人但奈何后穴里的跳蛋阻碍了动作,他直接被对方打倒在地。
张文摸了摸自己的耳垂,笑道:“这个时候还没有关,看来是有主了。”
却不想张文却是接着握手的空挡,直接一把抓住烛九的手向他那边用力拉了过去。烛九本就饱受折磨,那里抵得住他突然袭击,一时身体失了平衡就向前倾去。
张文适时扶住了他,唇直接贴在了烛九耳边。
“三个跳蛋,阴茎锁,烛总真是好兴致。”这么说着还要伸手去拍烛九的屁股,烛九立刻将他推远,一拳便挥到了他的脸上。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满是笑意的声音:“怎么了,寒雨?”
寒雨的语气严肃,但却是并没有动气,轻斥了一声:“没规矩。”
手机里的人声也立刻严肃的下来,规规矩矩叫了声“主人”,前后变化之大,令人咋舌。
如今这一会儿不注意就又开始抹上眼泪了。
“流云,做奴隶第一要紧就是看主人眼色,你的眼泪要流在喜欢看的人面前。选对了人那就是得到怜惜,而在我这里,你能得到的只有鞭子。”
寒雨看着流云猛地抖了一下,显然是最近这几次调教中已经很好地领教了寒雨的手法。
烛九冷笑,但偏偏张文和寒雨很熟稔的样子,他只能捏了捏拳头,偃旗息鼓。而且说不准他还会因为打了张文而受到寒雨的惩罚。
“主人收烛九已经两年了。”梧仑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抬眼看着烛九,“平日里也不怎么调教,只不时发泄一下,想来规矩什么的也没怎么学会。”
烛九很没有形象地翻了个白眼,转身坐在了椅子上:“你现在看到了?我好得很。”
梧仑绕过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张文:“你恐怕好不了了。”
说完这话他就一改方才脸上的云淡风轻,换了一副紧张至极的面孔,他急慌慌扶起了地上的张文,好一会儿才把那厮唤醒。
“张先生还是注意言辞。”这是圈里的规矩之一,奴见到做主的人,不管认识熟悉与否,都要尊重,称“先生”是最普遍的。烛九嘴上客气,下手却是一点都不含糊,直打得张文不住求饶。
烛九站起身来,甩了甩拳头,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另一部手机。他的公司上市几年,却是能如日中天,有很大原因是因为烛久家族涉及了黑白两道的势力,到他这一辈虽然仍有地位,但已经渐渐洗白,他的手上不能背上人命。
他正要打电话找人处理了张文,办公室的门却是直接打开了。
[烛九只是觉得,如果我做错的什么,就请主人责罚。而不要就此舍弃掉烛九。]
手机的另一边,寒雨看到这条消息一直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跪在他脚边瑟瑟发抖的小奴隶也轻舒了一口气。
寒雨轻轻摸着奴隶的头发,给那边一定还在忐忑等他的回音的九哥发过去消息。
说完张文还摇头叹息:“真是可惜了这么个美人。在哪儿找的主人,规矩学的这么差。你考不考虑换个主人,我能让你知道什么是礼貌与规矩。”
烛九重重地摔在地上,好巧不巧,后穴跳蛋直接压在了敏感点上面,他一阵酥软,倒在地上便有些脱力,等到他稍缓过来一些,就听到张文类似侮辱寒雨的话,当即怒火中烧。
他直接扑过去将张文压在身底,一拳接着一拳,拳拳到肉。
“呵……”张文抹掉鼻血从地上站起来,看着烛九的眼神满是不怀好意,“美人脾气果然大。”
他说完又坐回之前的沙发,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黑色的卡片,上面的标志烛九再熟悉不过。
“更梦调教师?”烛九眯着眼睛看着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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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总果然名不虚传,我想我们这次的合作一定会很成功。”合作大致敲定,张文率先站起来,对着脸色有些苍白的烛九伸出手。
烛九也紧接着起身,和张文握手,他此时几乎整个腰腹臀部已经没了知觉,好在这个会谈终于要结束了。
寒雨微微一笑,拍了拍流云的头:“三号鞭子,去拿过来。”
流云跪趴着去拿鞭子,寒雨又拿起了手机,这次他拨通了一个号码。
“阿仑。”
“梧仑……”张文看看梧仑,看看烛九,半晌竟然是笑了出来,这一笑牵动了脸上的伤,他难免又倒吸一口气。
“原来是寒雨的小奴隶啊。”张文玩味地看着烛九,“什么时候收的小东西,真是没规矩。”
烛九一个一米九+的人,被叫小东西,呵,还真是新奇的体验。
烛九一惊紧接着又是一喜,这个办公室只有寒雨能够畅通无阻打开,可等他一抬头,真是恨不得把眼前这个人和张文一起处理了。
“你来干什么。”烛九脸色阴沉地看着梧仑。
梧仑一摊手,那上面是他给寒雨的办公室钥匙,有了这个秘书根本不会来通报:“主人说你第一次,让我来看看。”
[快出去吧,张文该等急了。]
寒雨发完消息就直接将手机扔在了一边,低头抚弄流云。和九哥相比,这真是个让他极不满意的奴隶。
更梦最近新入了一批奴隶,流云就被分到他这里学规矩受调教,偏偏流云身子骨纤细不说,泪窝子还浅,没调教几下眼泪珠子就流了满脸,简直败兴致,如果不是更梦最近缺人手,他才不管这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