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开指尖发硬的乳粒,伸手轻拍了拍鹤陙已经渗出一层细密汗珠的脸:“你想得美,先完成你未受完的惩罚。”
刻意在语气上加重了的惩罚二字像道霹雳,“滋啪”打在鹤陙的眉心,瞬间让他清醒不少,“是、是的主人,唔……”
“继续脱。”
胸前骤然一痛,脆弱敏感的乳粒被人捻在手中隔着衣物用力搓揉的感觉,带着些微的刺痛和难言的酥麻,令他被刺激的忍不住挺起了胸膛,后脑顶住了座椅的靠背,将脊背拱出道紧绷的弧线狠狠打了个颤,随即又跌落下去与靠背表层的真皮紧贴,身体被一波又一波上涌的情热推动的抽搐颤抖,他抖着声音求喊,“主人!求您!主人!”
“求我什么啊?骚货。”
“求您、求您操奴!”鹤陙满含情欲的喑哑叫声响彻整个车内。
舟瀛在一旁笑着奚落道,这是对猎物不知死活想引诱猎人的回礼。
所以说,就诱惑人的手段吧,还是不要在关公面前耍大刀比较好。
“舒、舒服……被主人看着呼唔、很舒服……”
如果鹤陙根据他平日荤素不忌,是美人就能往床上拉的行径,从而判断他对这种事毫无定性,被这么一引诱就会忍不住冲上去掰开大腿一顿猛肏,给这骚货空虚的身体带去满足的话,那真是小看他舟瀛了。
只见他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趴伏在方向盘上转头看向鹤陙,面上淡定的好像对方不是正在脱衣服进行着什么涩情表演,而是稀松平常的拍拍西装裤上的褶皱一样,眼睛在对方被修身黑色衬衣掩盖的胸口徘徊了一圈,然后停在已经明显凸起的乳头部位逗留了一会儿,这才缓慢往下移动,在勃起还被内裤可怜束缚的鸡巴和下面那个弄湿内裤的淫穴来回扫视。
他的眼神炽热而暧昧,让鹤陙仿佛有种已经被对方摸遍全身的错觉,他秀气的喉结不住滑动,樱粉的唇瓣微微张开吞吐出一股股体内蒸腾而出的热气,像条上了岸快要缺氧而死的鱼,胸口不住起伏只为了能吸到更多的氧气。
“咔!”
一声像是什么被扣住的轻响,让备受情欲折磨的鹤陙有些昏沉的头脑清醒了些,他打量了自己一眼,现在浑身上下只有一件黑色的长袖衬衫了,正靠坐在真皮座椅上,双腿呈v字形分开,让腿根无法相互接触,一根安全带避过脆弱的卵蛋和硬立的性器,贴着女穴穿了过去,将他整个人连带着汁水淋漓还在漏出淫液的穴肉都死死固定在了座椅上,连肉嘟嘟的大阴唇都被安全带绷压得变了形,在安全带的两侧露出兜不住的一小片嫩肉。
他看向了舟瀛,神情有些呆滞,好像还没彻底明白自己的处境。
拎起手上属于鹤陙的内裤,舟瀛慢条斯理的伸手过去给对方擦拭着湿漉漉的穴肉。
说是擦拭,实际上却是坏心眼的使坏。
即使再怎么亲肤的棉质布料,与久不经人事嫩乎乎的穴肉相比还是粗糙了不少。
他不再趴伏着方向盘,而是坐直了身体,拎过鹤陙手里的内裤,让他张开大腿侧过身来。
这时的鹤陙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离开舟瀛半年而来的那点生疏气,之前一番刺激彻底唤醒了这副为了舟瀛而调教的身体。
对主人袒露身躯本就是应该的念头,让这次听到舟瀛命令的鹤陙不再带有丝毫扭捏和迟疑,利落的侧过身,以头肩颈为承重抵住了车门的玻璃,后腰悬空,白皙嫩滑的屁股朝向了舟瀛,分开了腿,还乖顺的伸出双手把住双腿的腿弯,将私处完全展露在舟瀛眼前。
知道舟瀛想看,他当然不会打扰对方的兴致。
鹤陙也是有意要勾引的。
奴隶确实不能在没有主人命令的时候肆意放纵,可当奴隶呈现出主人喜欢的姿态,被主人主动享用却是可以的。
收回了手,舟瀛又懒撒的趴伏在方向盘上,一脸饶有兴趣的看着鹤陙。
黑色的西裤抓在手中,被刚刚的一番激动给抓出了一堆褶痕,鹤陙深呼吸几口气,勉强忍耐住身体里翻腾不休的情热,抖了抖手中的西裤,将褶痕抖淡,再一丝不苟的折好,放到中控台上,这才伸手去脱已经湿的不能看的四角短裤。
或许是黏糊糊的布料粘在皮肤上的感觉确实难受,又或许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一开始的羞涩早被浓烈似火的情欲灼烧成灰,鹤陙脱起内裤来那叫一个干净利落,正打算把手上湿乎乎的内裤随意丢弃到脚下,却被舟瀛伸过来的手阻止。
舟瀛轻笑着瞟了眼鹤陙身下已经湿的不能看的内裤,以及积了一小块水液的真皮座椅,这副场面属实淫靡香艳,令人食指大动,他也不可避免的勃起了,但是——
惩罚还是要做完的。
作为一个dom,虽然是个半吊子,那也是个dom嘛,命令了的事是一定要鞭策奴隶去完成的,尤其是惩罚,那更不能因为奴隶撒撒娇就轻轻放过了。
而且下面好痒,鸡巴好涨,想要主人插进来,再用那双美丽的像艺术品的手把玩他的鸡巴……
鹤陙被舟瀛一顿眼神撩法,给撩的整个人从灵魂到肉体都完全进入了发情状态,脸上遍布潮红,黑眸迷离,粉唇张合呼呼喘着热气,神情带着极度的渴望和被欲火灼烧却得不到纾解的苦闷,满脑子都是对舟瀛的意淫。
“呃嗯——”
最终在舟瀛直白热辣的眼神中,鹤陙抖了抖身体,喉间闷出猫儿似的吟叫,下身处的女穴像是失禁了般,包裹住穴肉的那片布料上深色的水痕刷的扩散出一大片!
两侧包着腿根的布料都遭了殃不说,连他屁股下的棕色真皮座椅都沾染上湿亮的淫水。
“啧啧,湿成这副德行,鹤陙你可真骚啊,不就被看了几眼而已,有这么舒服吗?”
舟瀛正在给自己系安全带,察觉到他的视线抬眼望去,见他愣愣的看着自己,他努努嘴说:“这是教你安全带的另类使用方法,你的小骚逼这么粉嫩,应该要重点保护。”
说着,他将手里的钥匙插入钥匙孔,笑道:“走咯,回去搬家。”
当布料刮过敏感的阴蒂,鹤陙便哼出苦闷又舒爽的呻吟;擦过生嫩的尿道,便忍不住蜷缩起脚趾;轻抠过性感带密集的阴道口,便引起大腿内侧嫩肉的一阵痉挛,腹部应激般的抽缩以及鹤陙头顶着车窗挺起胸膛颤动着身体,张开嘴唇一声更比一声骚媚嘶哑的淫叫。
舟瀛瞅了眼被自己玩的快软成一滩水的鹤陙,视线再回到那口擦了之后吐水吐得更厉害的骚穴,笑着说:“哎呀,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呢,没办法,只能堵上了。”
鹤陙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拉扯着重新在椅子上坐正,因为原本抵着车窗玻璃而并不轻松的肩颈陷进一片紧贴的柔软里,他的左腿好像被抬了起来,有什么宽阔的带子被拉扯着穿过了屁股往后拉——
舟瀛瞧着对方挺立的秀气鸡巴,马眼处漏尿似的不断渗出掺杂了一点精液的半透明前列腺液,他在心里默默给鹤陙点了个赞,这都没射,可真能忍啊,随即眼神向下扫过涨红湿亮的卵蛋,再下便是一片被淫水染得晶亮正翕动着的美肉。
大阴唇肉嘟嘟的,清透的粉色从贴近穴口部位向外扩散自然渐变成与腿根处相似的粉白,小阴唇柔嫩精致,与已经硬凸出来的小巧阴蒂、微微凹陷的生嫩尿道以及正蠕动收缩着的阴道一样,是鲜亮的深粉色,表面都裹着一层粘汁。
也不知是被舟瀛的目光刺激的还是就这么直接曝光在空气中不太适应,阴道口突然抽搐着翕张,“咕嘟”吐出一股清透的淫液来,受引力影响,往下滑过粉嫩的雏菊汇聚在发白的臀缝,沉沉坠落到肉臀与座椅的连接处,留下一片湿亮的淫痕。
鹤陙重新打开的双腿间,那块布料,原本不规则的一小团深色水痕扩散了好几倍,把那薄薄一层棉布濡的湿至半透明,粉色娇嫩的穴肉隔着一层湿布若隐若现。
舟瀛挑了挑眉。
鹤陙的用意简直一目了然,但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