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骚奶子,骚几把痒。”最后几字几乎听不见了,细若蚊吟。
“哦~”萧逸琛这才安抚另一边受到冷落的奶子,大力“按摩”起来,誓要让客人满意。他也不想逼急了宋鹤卿,毕竟,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呢。
他恶意地只亵玩右乳,让那吹弹可破的红缨渐渐红肿,像被哺乳的婴孩般用力吸允着乳头,看着它胀大到豆粒那么大还不罢休,肆意地留下一个个红印。
这人,坏死了。宋鹤卿恍惚的想,大脑已经不堪重“爽”而罢休了,只剩他的一直在苦苦支撑。
“好......好痒。”宋鹤卿快哭了,得不到满足的欲望一直在叫嚣。
与此同时萧逸琛一手还挑开阴茎的包皮,轻轻抚摸娇嫩龟头,引得身下人一瞬间的紧崩,优美的腰挺起流畅的弧度,又似乎释然地放下,最后轻轻地夹紧双腿蹭蹭带有薄茧的手掌,头皮发麻的痒和爽让宋鹤卿想痛痛快快地发出无意义的呢喃,但他的理智战胜了他的欲望。
不过,当宋鹤卿想到自己刚刚热辣的舞蹈给他人带来的痴迷以及在大众广庭下进行如此淫靡的发泄,阴茎越发硬挺,水流得更欢了,像一股泉眼似的。
可是,泉眼可没有这么骚的水。
“哪里痒,说!”萧逸琛重重咬了一口宋鹤卿的奶子。
“呜......痛,胸前痒,下面,下面也痒。”
“不,那叫阿卿的骚奶子,骚几把。快说,不然阿卿就只能痒了哦。”萧逸琛坏笑着,还捏了捏可爱的球球。
待到宋鹤卿快喘不过气时,萧逸琛才放过他,唇与唇之间扯出了水光的银丝。
宋鹤卿愣愣的,被吻傻了(?,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而在萧逸琛看来是宋鹤卿欲求不满,引诱的表现。
他两节手指探入宋鹤卿的口里与他的小舌共舞,色情地轻挠着口腔内壁,让美人来不及吞咽口水而泪光盈盈,两颊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