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布严严实实的遮盖住了底下的春情。
“头晕吗,是不是醉了?”
谢俞怀的胯下鼓出一大坨,被布料掩住的鸡巴早就硬的发疼,顶端不停冒出水液,叫嚣着想要狠狠肏进骚逼里去。
喉结滚动两下,他从后边把手伸进去,大片的布料早已经被水浸湿了,潮的要命,谢俞怀哑着声,让祝今把屁股抬高了些,“乖一点,老公帮你解解骚。”
他手指并拢两根,挤进已经湿软的不行的肉道里,直直探到跳蛋待着的位置,把它又往里送了送,调开了最大档,被紧紧包裹的手指舍不得拔出来,随着跳蛋的震动,弯起在软肉里又抠又按。
祝今被前后猛烈的快感逼的放荡不堪,屁股颤的坐不住椅子,内裤全是黏嗒嗒的水液,掩在桌布下的双腿直抖,下意识想要夹紧腿根去抵御这样绝顶的爽意,却在中途被什么东西隔开了。
“还难受吗?”
谢俞怀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显而易见的温柔关怀。
薛祖最受不了他这副惺惺作态的嘴脸,都在聚会上塞着跳蛋玩弄人了,现在还装什么体贴。
可他到底还顾忌着旁人,装模作样的问了一句,埋在肉道里的手指张开,把那翕烂的穴口撑大,让淫水能没有阻碍的喷射出来。
薛祖吞咽下口腔里的精液,脸贴近股间,直勾勾的盯着被迫露出一个圆形小洞的熟穴,鼻尖耸动,眼神痴迷的嗅闻那溢出来的淫骚气味。
顺着股沟流下去的淫水,全被他用舌头舔舐着吃进了嘴里。
桌底下…那是什么…
祝今被肏的失了神,根本没有办法去思考这种事,光是忍住呻吟,就花了他所有的力气。
高潮来的很快,已经被摆弄得浑身敏感的骚老婆没坚持几分钟,便两处一齐射了出来。
可偏偏小美人又好哄的很,软着腰缩进男人怀里,委委屈屈的撒娇喊他老公。
薛祖心里嫉妒的直冒酸气,嘴上的动作就越发激烈起来,唾液挤压在小鸡巴上,不断发出搅动的粘稠声音。
祝今被弄的腰肢直颤,脸埋在谢俞怀胸口,在那逼人的快感下,神情恍惚的微张开嫩嘴,舌尖探出来一点,谢俞怀稍一低头,就能看见他这副骚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