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茶水喝多了,快睡觉了才觉得肚子涨得慌,韩雷这么一作弄他,差点没飙出尿来。
“喔唷,尿个尿还给急哭了!”韩雷这才赶紧把人扶起来。
大棉裤支棱在脚踝上,方童哼哼唧唧地刚想去提,韩雷又起了坏心思将人一把扛起,三两下把碍事的厚棉裤脱了个干净。
“这就喘不上气儿了?”韩雷一手扯他裤腰,一手摁住他不老实的小爪子,粗鲁地亲了上去:“爹还没日你呢。”
床上的事儿韩雷一贯霸道,方童裤子被拽了大半,小鸡仔被人抓在手里,一个没忍住浪叫出声,立刻被男人嘴堵住了嘴,边亲边凶巴巴地低声训他:“大晚上的浪不死你,离春天还远着呢。”
“唔...!唔唔!”方童瞪大了眼睛直摇脑袋,韩雷当他不乖顺,撬开人牙齿攻进嘴里,大手上下套弄掌中精神头十足的小嫩雀,激得人更大力地挣扎起来。
“哪儿来的小猪崽子。”韩雷掐了一把媳妇儿冬天里养得愈发圆润的面颊,咧嘴直乐。
大年初八要走亲戚就不能回家,这是老祖宗的规矩,韩雷和韩川两兄弟帮着表姑把厢房打扫干净,今晚就在姨奶奶家过夜了。
家里拢共就四间屋子,韩雷和方童一间,临屋韩川跟爹睡,娘跟着表姑住一间,家里一下子热闹起来,用姨奶奶的话说就是“多来几个男人都能暖暖地。”
姨奶奶早年丧夫自个儿拉拔了几个孩子,如今身边就剩个不愿结婚的闺女照顾着,韩雷得喊人表姑,一家就俩女人,生活只能算凑合,韩虎从家里带来不少吃食补贴,能帮些就帮些的意思。
午饭时间大家伙热热闹闹包了顿饺子,方童吃了个小肚子溜圆,缩在炕床的角落里,倚着丈夫不时打个饱嗝,惬意得很。
表姑逮着迟涵直唠,从怀孕到娃娃生出来咋照管没完没了地问,话里话外多少有些羡慕的意思。
天寒地冻大晚上,这臭流氓想干啥呀!
“我冷...!我真的冷了哥...”大晚上的方童也不敢大声叫,笨手笨脚地想起来,可左抓右抓够不到支点,盖着屁股的长棉袄被向上掀起,身后一阵冷风从开裆裤口窜进屁股里,方童打了个大激灵,更慌张了。
从开裆裤里露出的肉团子看着有种不一样的可爱,小小的嘟嘟的,好像怕羞似的半遮着脸,只有肉最厚的臀尖露出来,在皎洁明月下泛着温润的釉光。
“嗐!还敢踢你爹了是不?”幸好韩雷快尿尿完了,否则肯定得被方童顶得湿一鞋,放回鸟手擦了把雪,上来就把人扛起,大手探进长棉袄里,直直往方童两腿里钻:“你自个儿不喜欢,为啥按着缝,嗯?”
“哥...!别碰...”方童两腿踹了起来,却止不了男人的动作。
哪怕身上只穿了件薄袄子,男人的大手依旧热乎乎的,粗糙的指腹粗鲁地戳进那处不该属于男孩的地方,滑溜溜的又水又嫩。
“咋这么矫情呢你,到外头尿?”韩雷无奈地把人放下来,只见方童点点头披着自己到脚踝的大棉袄,一步一颤地往大门走。
韩雷给他开门,轻手轻脚地又将门带上,哪知刚出屋,方童撒腿就跑,韩雷一下没闹清楚咋回事儿,才看人冲到稍远的一棵大树下开始放水。
月光把白雪皑皑的村庄照得透亮,韩雷几步跟上,站人边上大玩意儿一掏,哗啦啦也跟着尿了一泡。
开裆裤这事儿过不去了,韩雷每天死皮赖脸地缠着方童让他缝,一会亲脸蛋儿一会打屁股,连年三十晚上都要说一嘴。
可无论怎么连哄带吓,方童一提就是个大红脸,最后韩雷使坏,找了条去年缝的旧棉裤把裆给剪了,方童气得跳脚,上手给了他一巴掌,只是那小手软呼呼的没舍得用劲,反倒被男人反身一压摁上床,扒裤子抽了几巴掌,大白屁股上叠着几个红掌印,要多漂亮有多漂亮。
韩雷就喜欢看媳妇儿的红屁股,没事儿就乐意往上扇两巴掌,冬日里衣服厚,拍上去像打棉花,要是棉裤能一弯腰就露个屁股,那可就太美了。
“干啥!外头可冷了...”屁股凉嗖嗖的,只有刚才打上的两巴掌热辣微烫,方童打了个尿颤,又催:“受不住了...我要尿...”
韩雷把棉靴给他起来,自己的袄子往人身上一披,腾腾扛着方童就往屋外去。
姨奶奶家还是旱厕,方童嫌弃得很,唧唧歪歪地又闹:“哥...这旱厕太脏了..我不去...”
“诶哟!”舌头吃疼,一股淡淡的甜腥在口腔里散开,韩雷叫了一声才放开人,把男孩身子掀翻扒了外头的厚棉裤,里边的薄棉裤露了出来,不正是方童之前给自己缝的开裆裤么!
韩雷眼睛一下就冒火了,抡圆胳膊狠狠抽了几记,呵斥道:“小浪蹄子,还敢咬你爹了是不?”
两团小屁股蛋子从棉裤里半遮半掩地露出来,粉扑扑的掌印清晰可见,方童带着哭腔大喊,小手向后挥了挥:“哥!!我想尿尿....!”
方童难得有机会换个地方住,兴奋得根本睡不着觉,吃完晚饭陪大人们又聊了会儿天,蹦蹦哒哒跟着丈夫回屋里,左瞧右瞧找着姨奶家和自个儿家里的不同,最后一屁股往炕上一坐,冲正脱棉袄的男人下结论道:“我觉得还是咱家好!”
男孩大眼睛笑得眯成了月牙,甜得人嘴馋,韩雷扔了袄子,把人往后一推,像座大山似的强壮身子就压了上来。
“唔...!你压死我了...!”方童像只被翻过肚子的小乌龟,小短手往韩雷胳膊上捶了几记,哀叫道:“哥..!我快喘不上气儿了!”
迟涵被问得不时提到方童小时候的事儿,直夸童童打小就乖得很,周岁前夜里睡觉都不闹人,希望肚子里的娃娃也能这么省心。
韩雷没听过这些,在一旁听女人们唠嗑也难得来了兴致,趁大伙不注意,捏着媳妇儿小下巴亲了亲,低声笑道:“童童小时候这么乖呢?”
当着面听娘说自己小时候的事儿本来就有点不好意思,韩雷又这么逗他,方童小脸一红,一个没忍住,冲人打了个酸菜馅饺子味的饱嗝。
“啪!”韩雷手痒痒,忽然绷起劲,一巴掌就照着抽了上去。
“你干啥打我呀!”屁股蛋子上一片热辣,方童着实摸不着头脑,委屈得大叫起来。
“这摸的是哪儿呀,你不是男娃娃么?”韩雷指头一边戳弄一边咬着耳朵逗他,冰冷的风不时往里头棉袄里灌,一冷一热的交替叫浑身皮肉都缩得紧紧的,方童紧紧搂着男人,又痒又舒服地哀求:
“呃唔...哥...赶紧回去吧...可冷了...”
“哥不冷。”韩雷抱他走了几步,来到块大石头旁,一脚蹬地一脚屈膝踩石头上,将裹着大棉袄软软钝钝的媳妇儿卡着肚子往腿上一放,方童就这么头脚垂着挂在了男人大腿上。
“干啥呀!尿个尿都挤人...”方童尿完浑身一松,不满地用肩头顶顶稳若泰山的男人,抱怨道:“你别溅我一腿..!”
韩雷不以为意,低头看着媳妇儿握着小雀儿的手,坏笑道:“开裆裤是不可方便?”
前后都空寥寥的,能不方便么!方童尿完了,臊得把袄子一裹,走到韩雷身后,突然一膝窝顶人大腿上,嗔道:“还不是你把裤子剪了,都没东西穿了...”
“你可太糟践东西了!”方童盘腿坐炕上,边缝裤子边嘟哝,可手里却按着开裆裤的式样把棉花缝了回去,脸上强装镇定,耳根子却红透了。
雪国里冬日绵长,田间地头忙了半年的人们终于有了闲下来的时候,正月里就该干些走家窜户的事儿,方童虽然不知道也不喜欢家长里短的念叨别人,但倒是喜欢凑在一块听人说,听到有意思的咯咯乐几声,小脆嗓挠得韩雷心里痒痒。
韩雷爷奶都不在了,邻村倒是有个姨奶奶,大年初八那天赶上个好天气,全家人这就赶着车窜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