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让爹肏你腚眼子。”
韩雷开始还耐心地揉他的臀瓣,轻吮那水珠似的盈盈耳垂,可男孩左扭右扭又是声音又娇又浪,屁股却不肯放松,几下没了耐性,坐起身子把人撅着屁股抬起,变成跪趴的姿势,大掌往湿乎乎的肉屁股上狠狠招呼,边打边骂:
“骚腚烂屄!”“啪!”
侧肏完全从另一个角度刺激痛快点的突肉,男孩小狗撒尿似的半抬着腿,粗鸡巴从中抽出杵进,不知疲惫,
“不行了...不行了!啊...呃啊....”
韩雷做爱不讲什么技巧,凭的全是强劲腰力和不知疲倦的硬鸡巴,自己怎么爽怎么肏,但就是这样粗豪的狂插猛干,最能把小小的爱人日得上天入地。
“呃啊啊啊啊啊!哥...雷子哥...呜....”
两条腿被扛上丈夫的肩头,连续十几下快而狠的冲撞把阴道都要擦出火了,男孩小手在空中虚抓挥舞,最后只能捏住自己的大腿,淫穴深处都快被撞麻了。
“爹!爹啊啊啊...!童童要死了...呃啊啊啊...”
“屄还痒么?”韩雷粗旷的俊脸上淌着大颗的汗珠,随着抽插滴在男孩身上,溅到土地里。
“痒呢...呃啊...还痒...呜...”
风吹树叶与夏日蝉鸣混合着性交的撞肉声,也不知道能传的多远,男孩直勾勾望着天,阳光耀目得晃不开眼。
韩雷耳朵尖,这边撞着男孩,冲来人吼了一嗓子:
“别过来!日媳妇儿呢!”
方童一激灵,一把捂住他的嘴,臊得脖子都红了,身子抖了两下,射了自己一脸。
“怎么肏你腚眼子,屄也跟着流水?”
韩雷将人都快压成两截了,两腿屁眼被抬得高高的,小馒头似的缝缝里流出的透明粘液顺着往下淌,浇到抽插屁眼的鸡巴根上,成了最方便的润滑。
“小骚屄水这么多,地都不用浇肥了。”
皮肤被撞的可疼了,偏偏肠道里被鸡巴剐蹭搓弄得快感不断,男孩被干到鸡儿硬起来,在身下被撞得晃荡,大腿根都爽到打颤,分不清是疼是爽的淫叫起来。
“你是不是个浪货?”
“缺了爹的鸡巴你还能活么,嗯?”
方童可不觉得这有啥好看的,每次碰上谁家打媳妇他都怕得很,自己的屁股也跟着疼。韩雷对这事儿也不感兴趣,更不许方童看,在他心里只有自家媳妇的屁股才是最好看的。
韩雷抽了他几下停手了,从后头直接撑开小肉穴肏进去,方童被丈夫也肏过很多次屁眼了,可每次一开始时还是会有些疼,总忍不住哀哀地喊疼,求他慢点儿。
“腚眼子力也这么多水,还敢喊疼?”
“用爹爹的...呜...大鸡巴...来堵...”
男人这才满意了,从裤裆里掏出胀得难受的大鸡巴,一手撑在男孩身侧,一手扶着鸡巴往屄里捅,可是入口太紧,男人猴急地塞不进去,几次都被淫水滑开。
方童乖溜溜地分开腿,伸手够住那根没耐性的本棒棒,圆滑的龟头抵在穴口蹭了一汪水,配合扭着腰肢,把鸡蛋大小的龟头塞进了屄里。
“让不让肏?!”“啪!”
“呜...不打...让爹爹肏...爹爹不打了...”
淤青的小屁股又被扇红了,打屁股地声音清脆刺耳,方童疼哭了,压着小嗓门儿求,生怕隔壁田的听见过来看他被打光屁股,毕竟村里男人最喜闻乐见的,就是看哪家汉子满村揍媳妇,扒了裤子打光屁股,白花花的大屁股被抽得通红发紫,媳妇儿被揍的鬼哭狼号,实在是叫人血脉喷张。
阴道深处痉挛起来,男人能感到鸡巴被吸得越来越紧,立刻掰过媳妇儿的脸蛋亲嘴,方童被狂暴地亲到窒息,全身战栗起来,死死捏着男人的壮胳膊,随着捣入宫颈的几下冲撞,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将丈夫的鸡巴到阴囊都浇透了。
鸡巴不急着抽出来,韩雷放下他腿从后侧紧紧搂着,等男孩从极度的颤抖中平静下来,依旧硬挺的大肉棒才退出,蹭了几下到了后头的小穴处,蹭了蹭又要插进去。
“爹...我不行了...”方童说话像哭,感到屁眼又被侵犯,吓得夹紧了屁股。
男孩的淫叫随着鸡巴的律动推出嗲音,脑袋在麦子里上摇下晃,被撞远了又被握着腰拖回来,韩雷的肉棒追着屄肏。
有些受不住了...
方童大脑过电似的发白,想挣扎几下,却被男人翻了个身侧躺,从身后放斜躺着肏,大腿被抬得老高,撞得晃晃悠悠的。
身体里被硬实的肉棒碾着花心肏干,每撞一下就扯得下腹一紧,男孩被肏得上头,两条光滑的嫩腿环着丈夫强壮的粗腰,承受那砸锄头似的狠辣肏干,穴道里酸胀难耐,插屄的快感与野合的羞耻感让人难以自持。
交合之处水光四溅,腕粗的紫黑色大屌带出艳红濡湿的淫肉,再狠狠撞入男孩弱小的身体,阴道口一圈都是磨出来的白浆,像是磨豆浆磨出的诱人精华,晶莹的淫水顺着鸡巴抽插间的缝隙流出,滑到屁眼上,缩得紧紧的小菊花都被淫水浇得亮晶晶的,顺着尾骨滑进地里。
“你咋水这么多,嗯?”韩雷直起腰来,握着两只细脚踝拎着肏,鸡巴从并在一起的屄逢里进出抽插,两条大腿根都沾上淫水黏糊糊的,被男人的身体撞的啪啪作响。
韩雷嬉皮笑脸地舔了舔细嫩的掌心,握着他小手,在那嫩脸上抹了一把新鲜的精液,连手指一道含进嘴里,“怎么,爹不是在日你么,嗯?”
男孩羞得快哭了,从脖子红到了耳尖,可刚被日到高潮力气尽失,忍他男人抱着腰又干了一会儿,终于喷薄在穴到深处。
“呜...别说了...”
方童被丈夫逗的羞臊不已,可越是这脏话越能撩起欲望,小鸡巴翘了翘,几乎都要射了。
隔壁田里的来了人,是李家的大儿子,远远看到韩雷在田里,以为在割麦呢,边走边冲人喊:“雷子!歇歇呗,一块儿抽个烟?”
韩雷像条交配的猛兽压在雌兽身上,雄壮的生殖器狠狠肏入脆弱而包容的小小后穴,小屁眼也流水了,越日越顺畅,方童哭着大喊:
“我...我是....呜...我是爹的浪货....”
男人将他重新抱回仰卧的姿势面对面肏他,看他被干到双目失焦,不仅小肉棒吐着淫水,连高潮过的小屄又开始流水儿了。
韩雷的鸡巴戳进一小半,男孩感觉后边要裂了,赶紧又缩了屁股,轻扭着不让弄。
韩雷还没射精正在兴头上,没耐性和他耗,一边一下狠揍屁股,把可怜的小臀打松,为了躲巴掌左扭右扭,反而把后穴最艰涩的一段突破进去。
“矫情,这不就进来了?”男人把他的腰压低,屁股极大限度地翘起,鸡巴律动抽插,好好适应了穴里紧致感,便开始狠狠干起来。
“啊...!”
两人同时放出一高一低的两声呻吟,湿热紧致的软嫩红肉瞬间包覆蘑菇头,蠕动着要把肉棒往深处吸,韩雷等不及了,摁着两条腿往肚子上压,鸡巴就着淫水一贯到底。
男人的鸡巴太大了,把阴道都撑到极限一般,满满当当的感觉把胃都挤小了,一记狠撞顶到花心,方童心口一阵发紧,感觉午饭都快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