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穆操得痛快,把情人翻来覆去地弄,满意地听着那人在他身下又哭又叫。
射了两次后,药效已经差不多了,韩穆觉得意犹未尽,又搞了第三次。
等第二天醒来时,韩穆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只有一片凌乱脏乱的床铺,床单上满是干涸的精斑还混了些血迹。
他将饱满的龟头对着情人腿间的肉缝磨蹭了会,触感极为软嫩美妙,像是一块软乎乎的嫩豆腐。
渗出的前列腺液很快将那里磨得一片水润,韩穆觉得这样的润滑已经足够,扶着肉棒重重顶了进去,没顾那紧致穴壁内的阻力,一路势如破竹捅进了大半根。
韩穆舒服得长叹一声,他绷起腹肌蓄足了力,来回进出肏干起来,频率快而狠,像要把身下的人狠狠刺穿一样。
他憋着火将那人扯拽到自己身下,压上去后发现情人连衣服都脱了个干净,索性不再忍耐——人都送上门了,那就操吧。
室内燃着熏香,灯光也暗,韩穆更是被性欲烧昏了头,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人满身的酒气,只以为是情人去而复返。
韩穆向情人的腿间摸去,发现这个婊子竟然欲拒还迎地穿着内裤,他不耐烦地将那块布料撕扯开。
韩穆以为昨晚操的是情人,那夜过得实在是太过美妙,身心愉悦过后他也不想再计较情人的过失。
几日后把人叫出来又操了一次才发现那竟然不是情人,自己和一个陌生人上了床。
直到十个月后,韩穆在街上随手救助了临近分娩的季辰攸,不仅多了俩儿子,也顺带着解了当初那晚的迷惑。
哪怕季辰攸醉得厉害,也意识到了下身的不适。
他迷迷糊糊地开始挣扎,这微不可察的反抗很快被韩穆压制住。
他将人更加紧密地搂在怀里,性器整根进入那狭窄软热的甬道内,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回荡在室内。
然后攥住情人的脚腕打开他的腿,两只手指插了进去。指尖的触感紧而干涩,死死匝住他的手指,阻碍异物的深入,显然没有进行过开拓润滑。
韩穆只觉得心烦,将人提起来半跪着,掐住他的腰就往自己下体按。
此时韩穆的性器早就高涨起,粗壮的柱身红得有些发紫,熟李大的暗红色龟头不断分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