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玩弄着慕笙耳边垂下的墨发,眼神晦暗不明,道:“记住,你是朕的人,这辈子只能躺在朕的身下。”慕笙垂下眼眸,乖巧地应道:“是。”
青楼中最下贱的小倌,也不过如此。
慕笙忍不住干呕,却赶紧收起贝齿,眼角一片殷红,被逼的泛出了几滴晶莹的泪。他艰难地吞吐着,萧云瀚却长久,丝毫没有泄出的迹象。
慕笙细细地舔弄着龟头,又轻轻搔弄马眼,那处分泌出些许液体,又被他尽数吞下。他被插得有些失神,口中的液体越积越多,顺着嘴角流下。萧云瀚越发深入,大力肏弄着他的喉咙,不断的抽插。在慕笙快要窒息之际,男人才打开精关将阳元射出。萧云瀚松开他,满足地喟叹一声。
他乖巧地将口中白浊咽下,又舔吻着男人的硬挺,将体液清理干净。萧云瀚突然抬起了他的下巴,看到他唇角残留的一抹白浊,伸出手来将其细细抹开在了他脸上。男人也不介意他刚含过他的下体,将唇覆上了慕笙的,一番缠绵。
唇齿分开后,萧云瀚道:“今日早朝,那帮老东西又说你长居宫中于礼不合,卿以为如何?”
慕笙心下了然,“清辞此身已属陛下,自然要长伴君侧,一切还须陛下定夺。”
“哦?”萧云瀚玩味道,“你近日倒越发乖觉了,这纱衣,你穿着甚是好看。”他的大手抚上慕笙身前的红缨,肆意揉捏。纱质与细腻的皮肤摩擦,带来一阵阵难耐的瘙痒,慕笙不禁低喘。“朕近日不曾好好疼爱你,这身子都越发骚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