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后你这里会出奶吗?”掐住腰的手摸上泛红的胸膛,手指捻住硬起的乳尖磨了磨,柳时青低呜一声,左右摇着头,一副被操到崩溃的样子。
“这里涨奶会鼓起来,每天都需要我帮你吸出来才能出去见人。”贺成君贴着柳时青的耳朵说着情话,手上用力把柳时青抱起来,如同牧羊人抱起一只柔弱的羊羔。
花穴被彻底地贯穿了,身体的重量压在相接处,宫腔被顶得变形了一样辛辣不已,柳时青身体大幅度抽动一下,呼吸都停下了,脑海里炸过无数璀璨的烟花,大量的淫水涌出、顺着阴茎和黏膜间小小的缝隙溅了出来——他被这一下干得潮吹了。
火热的阴茎每次都撤出龟头,然后插进去的时候耻骨都抵上臀肉,几乎要把囊袋都塞进去的力度,干得柳时青身体痉挛般抽搐着,臀部肌肉紧绷,穴口被干成深红色,毫无阻挡能力的被操进了宫腔里,把娇嫩的穴道操得服服帖帖。柳时青身体剧烈晃动着,双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虚虚搭在身体两侧,臀肉被撞得通红,极为敏感的碰不得的宫腔被一下下触碰、撞击、挤压操干,柳时青被操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痛的,尖锐的快感像一把劈开神经的刀锋。
穴里已经喷了几次水,被阴茎抽出又送入的动作带得无措回流,才干的床铺又湿了一片,狭小的空间里充满情欲的淫味。
柳时青软得像一块饱涨情欲的海绵,被人轻轻一捏一弄就能流出多汁的水来,被人真切地掐着腰禁锢在怀里操,鼻端能闻到男人身上皮肤和汗水的味道,更多的是一股淫味,如同一场发生在现实中的虚幻梦境。
“啊啊——慢点、别、别这么、快、啊、啊——太、太深了······”柳时青无助摇头,贺成君却操得越来越重,性器抽送间带出大量的淫水,穴口浮着一圈白沫,颤颤巍巍地含住逞凶的阳具。
“青青,抱歉,我忍不住了。”贺成君又开始低下头亲他,呼吸沉重,眼神像要把他拆吃入腹般,亲他汗湿的额头和红润的嘴唇,亲一下就操一下,躯体相撞的啪啪声和床铺摇晃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呜、啊——!”贺成君手上用力,把人架起来,放到了被挤在一边的公仔上,柳时青半躺半坐着挨操,一只脚伸出床帘的缝隙在外晃着。这个姿势甚至能看到腹部凸起又平下去的变化,顶得柳时青直翻白眼,腹腔又酸又涩。
方鸿云要再说些什么,多听听柳时青的声音时,上课铃响了,一直坐在讲台后的教授站起身子,柳时青也摊开书要认真听讲的模样,方鸿云只得作罢。
实际上柳时青心里开始发慌,他总觉得身体内部在流出些什么东西来。
——只能让青青努力夹住了。
贺成君瞬间就明白了许可的暗示,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粗长的性器每次进入都会插到极深的地方,连柳时青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能吞下这么大的性器,然后缓慢地抽出。贺成君没有半点加速的意思,一点点消磨柳时青的意识,缓慢深重的抽插如同隔靴搔痒般,柳时青身体都是软的,只有下身紧紧夹住的阳具是硬的,被男人的手掌固定在原地,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
“你别这样弄我······呜——啊······我、我受不了、好涨——”
修长的双腿盘在贺成君健硕有力的腰上,脚趾蜷缩,脚跟摩挲着光裸的皮肤,勾着往自己这边引。
柳时青有些意外,没想到方鸿云居然会帮自己占位子,忙走过去放下自己的包。
“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
方鸿云像是随口一问,眼睛却紧紧盯着柳时青。
真可爱。
贺成君心想,把人安安稳稳送到教室门口,回去继续收拾未完的痕迹,比如湿掉的床单。
想着干柳时青还得一次一换还怪麻烦的,总之先买个十几套床单被套先。
从洗澡到换衣、整理书包,都被贺成君一手包办,柳时青要做的就只是靠在椅子上回血。
贺成君做这些事没有半点不耐烦的样子,动作轻巧,做得很顺手,脸上的神情很满足、平和,这些事做完后距离上课居然还有好一会。
“从这里到二号楼,你想我背你还是抱着?今天你上课的教室在一楼。”
这次柳时青没再反驳他。
贺成君把东西拔出来,掀开床帘抱着人往下走,怀里抱着个人丝毫不影响行动似的,把人抱进浴室打开花洒。柳时青双腿发软,全靠贺成君支着身体,贺成君干这事像是很熟练一样,一个人就把两个人的洗澡活干了,给柳时青冲洗下体时,这人呜咽几声,又尽力压住了。
插进体内的手指勾弄几下,除了淫水没带出更多东西来。
柳时青慢慢喘着气,回过神来,哭得眼眶干涩,脸上带着点委屈又怯怯地神情,哑着声音问:“——几点了。”
贺成君从一团乱的被子里摸出不知道是他俩谁的手机,屏幕亮起,9:37。
柳时青闭了闭眼,迷迷糊糊想,从方鸿云走后到现在,这人居然不带停地干了他两个多小时,看上去还意犹未尽。
“算了,你以后总是会这么叫的。”贺成君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得玩味,两手从柳时青腋下穿过握住肩膀,把人固定在原地,腰身往前一顶就缓慢而强势地侵入柳时青的身体。
插入的动作体贴又漫长,几乎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无声酷刑,柳时青听到走廊上模糊的脚步声和交谈声,却像身处在另一个时空,被难耐的情欲折磨,行刑人就是完全掌控住自己的贺成君。
这次柳时青能清晰感受到身体被一点点破开的感觉,比常人窄小的阴道被撑开、容纳尺寸过分的阳具,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挤出身体一样,下身轻微的扭动都会让黏膜备受碾压。
陡然紧缩的滑嫩体腔让贺成君闷哼一声,猝不及防射了出来,大量白浊击打在宫腔上,射的小腹涨起一个柔软的弧度。
“——好狡猾啊,青青。”贺成君抓着柳时青汗湿的头发,缠绵而深入地吻他“我没想这么快射给你的。”
粗糙的大掌一下下抚摸着柳时青湿漉漉的后背,像在安抚一个不安的幼童,下身的阳具仍然插在柳时青体内,存在感十足。
“你里面好热,紧紧缠着我不放,青青,你好棒。”贺成君嘴里说着什么下流又煽情的话,柳时青全数听了进去,但混沌的大脑一时没法处理这些害臊的话语,只剩下躲避的本能,又被这人强有力的动作按住动弹不得。
“啊、啊、呜······哈啊——不······”柳时青白得能反光的身体细细颤抖着,潮红从脸颊蔓延到胸膛,模样很可爱,喷着水被操干的穴口也很可爱。贺成君低头看着这样的柳时青,喜欢得不行,身下的动作又狠又快地干他,嘴里继续问:“我射在里面你会怀孕吗?青青?”
“不——”被‘怀孕’两个字触动神经,柳时青猛地清醒过来,盈着泪水的眼睛恳求地看着贺成君,一度停下的挣扎动作再次恢复。
“你有子宫吗?青青?”握住肩膀的手改为掐住柳时青的腰,这个姿势让贺成君毫不费力地从下往上顶柳时青,敏感的龟头几次撞到柔嫩的环口,涌出的淫水浇在龟头上,又爽又舒适。
“呜、啊——什么······呃、哈啊——”柳时青一副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样子,柔软的红舌探出口腔,眼神涣散不知道落在何处,没半点回答贺成君的意思。
“我是不是操到你子宫了?”贺成君低笑道,后背满是汗水。
贺成君没理会柳时青的口不对心,不疾不徐地动着,直到柳时青难耐地扭着腰主动追逐快感,抱着贺成君的手开始用力。贺成君才像奖励一般,用力插了他几下,又快又狠,插入的动作带得阴唇都凹下去,勉强含住分量惊人的阳具,这几下猛插让柳时青惊叫出声,腹部肌肉无措地收缩,大脑一阵空白,等到柳时青喘着气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又高潮了。
“我、我不行了呜——让我、停一下······啊——啊、呜嗯······”花穴像没有不应期一样,抽搐着涌出几股水,酥麻的穴口被持续摩擦的感觉让柳时青呜呜咽咽叫出声,阴茎疲软地垂在腹部,花穴已经蠕动着再次吞吃男人的阳具。
高潮过后的花穴又软又滑,裹缠的力道让贺成君抽送的动作都有些困难,与方才温柔缓慢的抽弄不同。贺成君开始猛烈地干他,柳时青被顶得呻吟都断断续续的,要不是被贺成君的双手固定住肩膀,早因为贺成君操干的动作顶到头。
柳时青脑子里想起贺成君调笑一般的话语。
“······闹钟没响,睡过头了。”
柳时青面无异色,小手指却蜷曲一下,这是他心虚时的小动作。
“——睡过头了。”方鸿云重复一遍,柳时青心里有鬼,总怀疑方鸿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比如贺成君不在自己的床上之类的。
另一边,强作镇定走进教室的柳时青看着寥寥无几的前排座位陷入为难,坐在他常坐位置上的人抬起头,冲他招了下手,拿走了旁边占位的书。
“早上好,时青。”
“早,方鸿云。”
柳时青起初还会奇怪这人怎么这么清楚自己的上课时间,现在已经完全不奇怪了。对这种莫名其妙突飞猛进的关系还是有些抵触,柳时青选择让贺成君扶着自己慢慢往教学楼走。
“唔——”贺成君拎着包,表情看起来不太高兴,关门时把柳时青夹在自己和门中间,低头说:“干都干过了,怎么这么冷淡啊,青青。”
柳时青哆嗦一下,脸又红了。
“啊。”贺成君才恍悟道,“我好像射的太深了,全射在你子宫里了,只能等你吸收或者排出了。”好像之前完全没想起来这事一样。
“那我,”柳时青说得迟疑,“那我上课怎么办?”
“只能让青青努力夹住了。”贺成君笑得放荡,捡起浴巾把人一裹带了出去。
“青青,你身体好软,抱着好舒服。”贺成君用头蹭他,剃得很短的头发摩擦着高潮后的皮肤,又痒又舒服。
“······我想上课。”柳时青愣愣地说着,虚软地靠在贺成君身上,觉得满足而惶恐,像是自己按部就班的,平凡而规律的人生轨迹被打破一样惶恐,又觉得这么做身体很快乐。
“都听你的。”贺成君又亲了柳时青一口,说:“甜的。”
“呜啊······”柳时青呼吸紊乱,又羞又怕,比昨晚的入侵更具真实感,压在身上的身躯火热又沉重,另一个人灼热的吐息喷在发间,贺成君的耻骨快要抵上柳时青臀肉时,柳时青开始感到胀痛,额上出了一层冷汗。
贺成君不断亲他,小幅度抽动自己的阴茎,等柳时青适应自己的尺寸,高大的男人俯下身来,也如同一座连绵的山脉,投下的阴影完全拢住柳时青,如同另一种意义上的在劫难逃。
柳时青双手抱住贺成君的头,偏过头去不看他,呼吸沉重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