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我不是、啊!不是故意的、别——我还没,唔——”宋清温下意识地道歉,体内的阴茎退出去一点,处在不应期的身体,让退出的摩擦黏膜的感觉清晰得可怕,宋清温声音都哆嗦了。
身体被绳子磨得又痒又痛,像一只落入蛛网无处可逃的小动物,被男人揉捏着呜呜咽咽地道歉,即使这根本不是他的错。
“自己记着,以后再罚你。”男人轻描淡写地说,仍然硬挺的阳具再度插进宋清温穴里,又开始猛烈干他,宋清温臀肉都被撞得变形通红,被强行掰开的腿根又酸又麻,颤抖着想要合拢。
宋清温羞耻得抽搐一下,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挂在阴茎根部的铃铛脆响一声,一股精液的麝香味弥漫开来。
“呜——我、我泄了······”
宋清温像是脑海里炸开五颜六色的光,身体红成一片,艰难地想要缩起身体,挂靠在男人身上,好像这样就能挡住自己淫荡不堪的一面似的。
绕过身体的红绳同样没放过阴茎,缠绕一圈的根部挂上了小小的铃铛,随着男人顶弄的动作叮铃啷当地响着。
“啊、哈啊——好爽、轻点、啊——你别、别这么用力、呜——
”宋清温被提着腰身干,时间久了酸软的腿根本站不住,被操得身体晃动发抖,一副随时会栽倒在男人怀里的样子。
宋清温抿着嘴,脸上又开始烧得慌,深呼吸几下,却听话地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一张照片而已。
一条腿跪在马桶上,西装裤褪到膝盖弯松松垮垮堆着,停在大腿中段的丝袜带着蕾丝边,贴合着完美的身材,照片里的人故意塌下腰,翘着屁股,从侧面拍下这张不知廉耻的照片,并发给了另一个男人。
“这样呢?”宋清温发送完后不急着传回裤子,觉得对方也许会提出更过分的要求,等了会,句号先生回了一句:“很满意。”
“拍照,给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好好穿着黑丝。”
不知姓名的句号先生发来新消息,宋清温看了一眼,回到隔间,上锁,右脚脚踝搭在左脚膝盖上,往上撩了撩裤腿。
照片上,锃亮的皮鞋和铁灰色的西装裤下,露出一截穿着黑丝的匀称小腿。
“谢谢,麻烦你们了,改天我请吃饭。”
“嗨呀小事,去吧去吧。”
宋清温礼数周全地道谢,步伐缓慢往卫生间走——总感觉射进体内的精液要流出来了。
支撑身体的腿颤抖着,下一秒就要支撑不住地滑倒似的。男人过于激烈的动作顶得宋清温身体一上一下地颠簸着,溅出的水液濡湿了丝袜。
蕾丝的内裤被抽插的动作带得卷成一条,又细又紧地勒住性器,宋清温难受地哼哼几声,嘴里委屈地让对方停下来,让他把内裤脱下来。
对方如他所愿地停了下来,伸手勾起蕾丝边缘,女款的三角式兜不住男人的性器,卷成细条的裆部露出部分囊袋,黑色看不出濡湿的地方,只能从隐约露出的绯红穴口窥见一二性事的激烈程度。
宋清温身高腿长,被使唤着清理高处的东西。先不论双腿酸软得踮不起脚尖,快步走都成问题,还得顾及自己身上的红绳和铃铛。
没清理几个气球就出了一头的汗,双眼都有些迷蒙了。同事回头一看,就被宋清温通红的脸和汗水吓了一跳。
“宋哥你咋了?咋又脸红了?谁调戏宋哥了?自觉承认啊!”
脑海里想起对方似乎曾说过别后悔的话,宋清温一边清理现场,一边慢慢地红了脸。
出去时不得不在洗手台上用冷水拍了拍脸,宋清温脸皮薄,害臊了兴奋了喝酒了都容易上脸,这点特质使他常被人调侃,调侃多了关系也变得亲近了。
工位上放着统一订的外卖,公司配有食堂,但总是家花没有野花香,整个部门都热衷于订外卖。
伸手捂住眼,宋清温羞得呜咽一声,内心剧烈挣扎一番,还是不能接受穿着丝袜上班,这样像是他工作性质都变了。
“嗡——”
手机震动一下,弹出几条新的转账消息和“这是另外的价钱,我会抽查你穿没穿。”
再次打量了一下隔间,宋清温脱下的裤子仔细地挂在了挂钩上,口袋处露出一片白色布料。
理所当然的,男人临走时拿走了宋清温脱下的内裤揣进兜里,离开时提醒了一句:“下午一点这层楼x公司有个大型会议。”
热闹过一阵的卫生间恢复平静,只余宋清温紊乱的呼吸声。
“呜——对不起······”宋清温意识模糊地道歉,仿佛被干得受不了射了出来是一件错事一样,迷茫又无助地呜咽着,气都喘不上来,穴口都开始疼痛着抽搐起来,对方才借着宋清温高潮收紧的甬道射了出来。
男人也喘得厉害,掰着宋清温大腿的手爱不释手地抚摸几下,阴茎插在里面感受畅快性爱的余韵。
“两次了,”男人放下宋清温的大腿,把人扶着靠坐在马桶上,从宋清温体内流出的润滑液、淫液溅得到处是,宋清温长腿落在地面时,脚上的丝袜还蹭到了些白浊。
“啊啊、唔!”
宋清温惊叫一声,重心不稳地歪倒着,两手紧紧扣住对方的肩膀,另一条腿艰难地撑着地。
被人大大地分开腿狠操,大量的润滑液随着阳具的动作流了出来,又被带回去,交合的水声清晰又快速。宋清温没几下就被干得浑身抽搐,男人力气太大了,把他死死固定在水箱上,又粗又长的阴茎次次都顶上深处的跳蛋,操得肠道一团乱,不知所措地痉挛着收缩,卖力讨好对方。
“呜——嗯······啊、啊——”这次宋清温咬着唇,竭力压抑住自己的叫声,脆弱的肠道被干得麻木,只有黏膜摩擦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
射过一次的阴茎再次勃起,随着男人操干的动作一下下拍打在小腹上,铃口溢出的滑液甩得到处都是。
男人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把宋清温抵在墙上称得上粗暴地干他,直干得宋清温两条腿晃个不停,呻吟里都带上了哭腔,勃起的性器抽动一下,再次射了出来。
一想到自己完全没意识到压抑声音,被快感弄得不知所措只知道向对方求饶,宋清温只想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你把我衣服弄脏了。”
男人维持着插在深处的姿势,等宋清温缓过劲来,一下下亲着宋清温嫣红的嘴唇说。
“别这么浪,”男人狠狠顶了紧缩的甬道一下,说:“我没锁门。”
我没锁门。
短短的四个字进到耳里,眼罩下的双眼猛地睁大,即使这样也看不见什么。
“别后悔。”沉浸在情欲中的男性嗓音低沉沙哑,宋清温听着有几分熟悉,但好听的嗓音总有几分相似之处,一时想不起来这是谁的声音。
手指拽断了卷成细条的内裤,稀少的布料回弹,可怜兮兮地挂在腰胯处。
满足了宋清温小小的要求,男人继续操干的动作。不同的是隔间里响起点铃铛的脆响,宋清温被干得呼吸困难,反应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这声音来自哪里。
“穿着它继续上班,下班后我会来检查。”
又检查······宋清温因为这两个字又开始胡思乱想,穿回裤子后又在隔间坐了好一会,脸上热度消退后才回到工位上。
直到下班前,还得小心别让除了句号先生之外的人发现自己西服底下的秘密。
宋清温罕见地大胆附着照片回过去一句话:“满意吗?”
句号先生几乎是秒回。
“还行,给我检查下屁股。”
卫生间里,镜子内的男人西装有些褶皱,像是进行过大幅度的动作。宋清温再次用冷水洗了把脸,肠道深处的跳蛋像是没电了,安静的呆在里面,宋清温试了几次都没能勾出来,反倒弄得自己差点硬了,不得不就此作罢,用纸擦净了断断续续流出来的精液。
束缚了近一天的红绳隐在西装下,习惯了微紧的捆绑感后意外给人满足的安全感,又像是被谁牢牢掌控了一样。
宋清温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外表仍然是疲倦的社畜样,却有些说不上来的细微改变。心里却是知道自己正在被逐渐开发出新奇又大胆的爱好,为众目睽睽之下的偷欢感到——满足。
宋清温虚弱地笑了下,说:“没,我有点感冒,身体发热,所以······”
“宋哥你不早说,请假不就行了,歇着吧我来干就行了。”
同事爽快地提出帮忙,伸手推了下宋清温,差点把身体酸痛的宋清温直接推到在地上。
这让宋清温松了口气,好歹是不用小心翼翼跑到食堂吃午饭。没了层内裤的包裹,绑在绳子上的铃铛轻易就能被晃动出声,让宋清温不得不缓慢行走,以免响声过大。
接下来只要在位置上待着,休息到下班就行了。
天不遂人愿,下午开始进行大扫除,将黏在各处烘托气氛的气球清理干净——为上周迎接新领导的场面收尾。
盘算了一下这另外的价钱,宋清温突然觉得自己的工作性质变质也不是什么大事,心安理得地接受转账,用纸擦过下体后伸手够到自己的裤子。
宋清温只用了几秒钟来纠结穿不穿内裤的事情,然后就发现自己的内裤,似乎,可能,是被人拿走了。
“······”
冰凉的马桶都染上人体的温度,宋清温才缓过劲来。较之早上更为酸软的身体到处都在表达抗议,摘下眼罩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隔间门锁上。
放在置物台上的手机亮起,宋清温解锁手机,最新的一条消息来自句号先生:“作为弄脏我衣服的第一个惩罚,下午不许把丝袜脱了,我要你原封不动穿着上班。”
宋清温:“······”
平日里衣冠整齐、斯文严谨的部门精英如今一副被人狠狠干过的样子,散开的西装下捆着红绳的身体布满性痕。领带歪斜在一旁,裸着下体穿着情色丝袜,双腿大开,露出的阴茎挂着情趣铃铛,被操得嫣红的穴口疲惫地收缩着,整个人狼狈不堪地倚靠在厕所马桶上。
——简直像个公司高管专用的高级肉便器。
男人喉结滚动一下,刚射过一次仍觉得这场景火辣得要命,没忍住掏出手机来拍下几张照。
“啊、啊——嗯、哈啊——好深、太大了、你别、呜、这么、这么用力——好痛······”
宋清温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手足无措,爽得身体直哆嗦,明明刚才还是温水煮青蛙一样的,和风细雨地挑逗他,阴茎一插进来一切都变了。
如同彬彬有礼的绅士变成了不知疲倦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