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皓城每次进出都会摩擦过前列腺,柔软的肉团被粗暴地对待,快感密布的神经无法承受着摧枯拉朽的愉悦,喻南深直接被盛皓城操射了两次。
浊白粘稠的精水喷溅在彼此的小腹上,盛皓城手指沾了些许,摸在喻南深的乳尖上。
“别……”喻南深推拒,这太像流出奶汁一般。
不是生理性的泪水。
他哭了。
“那你上次操纵武装类机甲是什么时候?”
喻南深的两条长腿屈起,试探着环上了盛皓城的腰。他感觉盛皓城在自己体内嵌得更深入了,好像也更大了。
盛皓城俯身去吻喻南深的额头:“这次,我没有强迫哥哥哦。”
“当时我说的都不是真心话。”喻南深握住盛皓城小臂的手紧了紧,“我当时太自以为是了,我错了。”
“我记得你说过,喜欢就是想和一个人一直待在一起。”喻南深歪头,“那我喜欢你,盛皓城。”
盛皓城却没有说话。
如果是十八岁的盛皓城,现在应该摆什么表情?应该很雀跃很兴奋,恨不得把喻南深说他喜欢我这件事昭告天下吧。
“那……”盛皓城快乐地说,“战争结束后你能和我结婚吗哥?”
喻南深:“……”
“哈哈哈哈,我开玩笑的。”盛皓城拿起花洒,替喻南深洗掉头发上一丛一丛的泡沫,“都十年了嘛,我们都有变化的啦,交往都不一定呢。”
体内的巨物抽插的次数缓下来,慢慢变得温柔。
“怎么了,哥哥?”盛皓城觉察到喻南深不对劲,抬手,轻轻抚摸喻南深的脸颊,“弄疼你了?”
喻南深感觉得到,盛皓城的手搭在他的鼻梁上,慢慢抚开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什么时候皱起了鼻梁,又去揉喻南深蹙起的眉头。
他没有办法不让自己这么想,只要触及这类假设,他总觉得自己是罪魁祸首,将盛皓城从本该属于他的康庄大道上推开。
这块心病就像反反复复发作的旧疾,让喻南深陷入不可自救的牛角尖里。
喻南深说:“快结束了吧……虫族几大高级部队已经被歼灭了,几十年了,它们还是没恢复过来口气。”
盛皓城咬破了舌尖,铁锈似的血腥味才让他从一种可怕的状态苏醒,他连忙用被子将喻南深团团裹起,也不解释,直接将喻南深扛去了浴室。
喻南深:“……”
“现在和虫族什么战况啊,你们?”
喻南深眼前一道阴影。
“呃……唔嗯……”喻南深猝不及防,呛咳起来,“咳……你干什么……咳咳……”
盛皓城手腕倾斜角度越来越下,套子里装着沉甸甸的精液就这么顺势全数浇在喻南深的脸上。
安全套塞着穴口,爱液无法流出去,胀得肠壁难受。
“好好好。”
盛皓城轻轻一提一拽,安全套被他拉了出来,他起身,睨着躺在床上被操得腿合不拢、小腹与乳头全是精液的喻南深。
喻南深感觉体内一热,被烫得全身痉挛,大股大股爱液失禁似的流,他浑身湿漉漉地潮吹了。
“呼……”
盛皓城退出来,谁知因为射得太多,竟然将肉棒拔出来后安全套漏在了喻南深的穴眼内。
他怎么能确定眼前的是真正的盛皓城。
而不是他的幻觉。
“盛皓城……”他微弱而痛楚地唤道。
他的声音被盛皓城堵住。
盛皓城又来亲他,上下两张嘴他都要占据。
喻南深感觉身下已经失去控制,一股失禁的感觉汹涌而至,恰好这时盛皓城顶入生殖腔,隔着套射了。
“记不清了。”盛皓城避过喻南深的眼睛。
猛然一撞。
“啊……你……”喻南深猝然被操进宫口,快感汹涌而至,他再顾不得去追问盛皓城,脆弱的呻吟绵绵密密地顺着喘息流淌。
“你没错。”盛皓城提起喻南深的腰,小幅度地进出,动作金鱼点水,内心却是急风骤雨,“你不把我送走我就不知道我当时多弱小。”
“是么……”喻南深睁开眼,替盛皓城抹去下巴上要滴落的汗珠。
盛皓城发现喻南深眼角有泪。
轻得近乎柔情蜜意了。
“对不起……”盛皓城凑上来,乖巧地道歉。
“我不疼。”喻南深的脸蹭了蹭盛皓城的手,“你别走。”
可是不行啊,这件事上他不能当十八岁的盛皓城啊。
“哥,当时我信口开河的你也信,喜欢就根本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回事。”盛皓城把手按在喻南深肩膀上,“我还是你的人形抑制剂,我也可以随叫随到,但我们现在还是——”
“先当炮友吧。”
喻南深骤然转身。
盛皓城一愣,只见喻南深像只小猫一样,手脚并用地爬近了他。
喻南深眼神也是猫咪的,警觉、防备,还有些无辜。
“这些告诉我可以吗?”盛皓城替喻南深抹上护发素。
喻南深任由他折腾自己这颗头:“看来你不看联盟新闻。”
想了想,还是没告诉盛皓城虫族和旧人类联手的事。
浴缸内,盛皓城把喻南深圈进怀里,替他洗头。
喻南深垂下眼。
盛皓城本该进入太空军,而不是在这里作为局外人来发问。
喻南深边说话,那洒落的精液就越滴在他嘴中。
一套子的浊精都被盛皓城淋在喻南深的脸上了。
喻南深又吃进去不少,嘴角残留着斑白的痕迹,他浑身的精液又布满了红肿的吻痕,简直就像某个alpha圈养起来的玩物。
心里强行压抑下去的黑暗蠢蠢欲动,眨眼间如涨潮似的,淹没了心口。
喻南深隐约觉得不好:“你要干什么?”
盛皓城没说话,圈着安全套的手慢慢举起。
喻南深呜咽一声:“唔嗯……”
被操得红彤彤的穴眼张开小口,套子口恰好从穴眼伸出,浓稠的精液从安全套那如同气球口般的尾部淅淅沥沥地流出。更像失禁了。
“拿出来……”喻南深喘息。
“嗯?”盛皓城的声音沾染了爱欲的粘稠。他抬了头,声音离喻南深近了。
喻南深闭上眼,眉头微蹙。
如果这是梦魇,他必须要清醒。可是他好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