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叫道:“丁写玉!丁写玉!”
睁着酸软的眼皮,颤抖的指尖,钟明洛还在他体内射精,一只不知道在哪的丁写玉听着他的叫喊终于现身,走了过来。
“说了射多对你身体不好。”
就跟着确认他没有受伤而开始动动两个alpha啊啊啊嗯嗯的叫,一会说我真的不行了,一会又说天啊怎么还没结束!
两根性器在他体内来回抽插,穴道内壁的突起每一秒都在被碾压,上一根钢退出去,下一根就顶了上来,快感很快大过了痛感,或者说两者他已经分不清了,觉得里面都麻了,而在这样的不应期间,许砚非和钟明洛还越操越狠,路行的眼泪流的跟他的水一样多,他的生殖腔口是个恬不知耻的,肉嘟嘟的饥渴的嘴,来者不拒,明明承受不住了,还是张大了迎接鸡巴的肏干。
在这样的快感下,路行只觉眼前一片空白闪过,信息素骤然浓郁将他淹没,他抻直了身体,大股大股的淫液从后穴涌出,令人担忧他是否会脱水。
随后他一边亲着路行哄着没事的哦,一边躺下,又把路行调了个面儿,自己全根插入的阴茎只插了一半进去。
钟明洛耐心地等着那个小穴软化,和许砚非一起不停亲着路行的肌肤。
路行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吸了吸鼻子,巴巴地扭头看见钟明洛那个玩意贴着许砚非的插进来了,他的嘴张的合不上,不知道是痛的还是震惊自己真的能吞下那两根东西。
他大度安慰自己的兄弟们:“还有机会。”
路行一听,将被子拉过了头顶,装作没有接收到那三人投来的视线。
而丁写玉则伸了手指,和襁褓里的婴儿虚虚勾了下手指。
所以大家也没再纠结这件事了。
但是不纠结不代表不存在,在经历了漫长的养胎期,路行终于卸货成功,诸人看着皱巴巴的一团婴儿,前一周没看出个端倪,可之后……
“虽然我十分不想承认……”
不过这不是路行该关心的,他怀孕的问题解决了,理所应当的,丁写玉问的非常顺口:“是谁的?”
路行沉默了。
他怎么知道是你们当中的哪个精子获胜了!
路行茫然瞪大眼睛,花了一会儿功夫来反应。
“不行……”
“不行…不行不行……”
他还是会觉得好奇妙,然后再被骗上床挨肏。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路行在苏现的陪同下,得到了已孕的体检报告。
他当时还觉得在做梦,苏现已经把他举高高转了一圈了。
路行无法反驳,屈辱地喝水。
路行割地赔款,跟他这些没人性的丈夫度过了荒淫无度的周末。并以他受孕为由,一次,又一次的,对他用上一些“小情趣”已达他身体敏感度最高,结束后路行想着你们别想再碰我,但并没有付诸离家出走的实践,因为他下不来床。
而这样的周末只是个开头,他又经历了不知几个周末——因为每个周末都他妈的该死的长!
“你要受孕,就得全部吃下啊。”
路行捂着脸,倒在床上,齿缝间透着哭意。
“你这混蛋……”
随后他的话就顿住了。
丁写玉就等他拔出性器的一瞬间也抽出了尿道管,路行大开的后穴夹不住的精液失禁般的涌出,把毯子弄脏了一片,而前面的性器高高翘着,正在经历真正的失禁。
钟明洛的鼻尖多了除路行信息素意外的味道。
“呜!”路行痛苦道:“我不是要射!”
丁写玉瞳色浅淡的眼珠子此刻血红一片,那是alpha情动的证明,但他的表情还是很冷静,他把塞进路行孔眼里的小棒子抽了一半出来,问:“那你想干什么?”
路行恶狠狠地瞪他。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但我看电影里都可以,我又不比他们差。”
路行眨巴了一下眼睛,想问什么电影,然后就感觉许砚非动作停了下来,他被抬高了点屁股,那个吞吃着粗大肉棒的小穴暴露在钟明洛眼前,钟明洛咽了分泌的唾液,伸了个根手指过去,揉搓着本就被撑到很大,又被操的肿胀的穴口,刚碰到路行就低低叫了声。
果然是丁写玉乘着他没有意识到那段时间对他的性器做了什么,他一点都没猜错,从丁写玉这张无耻的脸就能看出来了!
他还叹了口气,仿佛路行才是那个不听话的孩子。
而小小路也是贪图快乐的坏孩子,被他惩罚的弹了一下胀的通红的柱声。
但对路行来说,更能吸引他注意力的是前面仿佛被堵住的胀痛不已的阴茎,还有两根肉棒顶弄的越发酸胀的小腹,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水已经满过了瓶口,而瓶口却被拧住,会发生什么?
会爆体!
他被这个想法吓的后穴达到了干性高潮,浑身颤栗发抖,大脑过电,在他体内进出的两个alpha,一前一后的在他身体里射了出来,更胀了……
钟明洛开始动的时候他还心有余悸地心脏扑通乱跳,所以他趴在许砚非的胸膛上说:“我不会要死了吧……”
许砚非狠顶了他一下,咬牙道:“尽瞎说!”
路行浑身一哆嗦,不敢随便乱说话了。
路行不停道:“我不行的!”
但他也着实没有力气反抗,扑腾的腿再厉害,腿根也被许砚非牢牢把握住,完全是无用功,只有眼泪掉的凶。
这期间钟明洛已经伸进一根手指了,他努力的开垦更宽的甬道,却只觉得路行发抖的厉害,许砚非叫停道:“换个姿势。”
你是大礼物给我的小礼物。
“但凡他能像路行……”
“做不到欺骗自己……”
在一片无言中,丁写玉勾起了胜利的嘴角。
路行高昂起头。
挺着肚子十分骄傲道:“反正是我的!”
对,反正是你的。
“咿!好!中了!”
这大概是苏现最没有表情管理的一次,路行看着他的脸,也笑了。
比较有意思的是,因为两人长相都比较显嫩,看着很像什么早恋早孕的小情侣,所以在医院大肆欢呼时,他们以为的谴责目光中还包含另一种意思。
血腥的家伙们!
他在心里咒骂,孩子我不生了。
但夜里他有时也会摸着自己的肚皮,想这里是不是已经有个生命体了呢?
许砚非扭头对丁写玉道:“欺负过头了。”
丁写玉不在意的笑笑:“他答应我的。”
“我做什么都行。”丁写玉抱起脏兮兮的路行,喂这个哭花脸的发情小母猫喝水:“你是这么说的吧。”
那是路行的尿骚味。
丁写玉眼神一转,翻过路行的屁股,将什么东西塞了进去,苏现凑过来看,定睛一瞧,是个兔子尾巴的肛塞,他“哎呀呀”的摸着下巴。
“不能流出来啊。”丁写玉捏着肛塞毛茸茸的球,塞的更深。
丁写玉却勾着唇角笑了:“告诉我,你会直接尿在床上吗?”
路行捂着脸,崩溃大叫:“我会的,我会的,求求你快把这东西拿出去!”
他不安地扭动屁股,还留在他体内的钟明洛磨着半硬的鸡巴,皱着眉看丁写玉欺负路行,一边往外抽自己的性器,一边看不过眼道:“哎,差不多得了……”
许砚非侧脸安抚的亲吻他:“放心,不会受伤的。”然后他对钟明洛道:“你小心点。”
钟明洛鼻尖都冒出汗了:“我知道!”
指甲修剪齐整的手指拉开了穴口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