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焱认命地把人往肩上一抗,扔回了休息室咯吱乱响的弹簧床。
往电脑上一看,严肃认真的监控也全成了他俩“热情”激烈的黄片儿,他又哼哧哼哧搞了半宿,捡回了上学时的老本儿,黑进了不知道几个系统,才总算把这不堪入目历的几十分钟销毁得一干二净。
凌钰早上惊醒的时候,狄焱刚进卫生间洗澡。
内裤绷在大腿上缠成了一条粗绳,各种液体,白的、黄的、红的,混合着落在上面,污浊了原本纯洁的白。
狄焱彻底无语了,这才几分钟,他还没入戏呢,就他妈被操射了,骚成这样,天生欠干。
他挺着还没发泄的地方,心烦得不行。刚被他的肏过的男人像条刚上岸的鱼,攥着拳头拼命喘气。他就寻思着被肏个屁眼儿有那么爽吗。
心理上爆发的舒畅远比肉体得到的要快活得多。
凌钰转过头,借着早就被踢远的手电筒光看到了那根在他身体里进出的邪恶与肮脏,无情地鞭挞着他,让他生让他死。
无尽的快感瞬间滑入了四肢百骸,就像是吸食了最烈的毒品,疯狂畅快,恨不得让那根杵将自己的肉洞全都捣烂,一了百了。
他一晚上累个半死,正打算清醒清醒跟下个人交班,赶紧把手上这烫手山芋交出去滚蛋。
晚班真不是人干的事儿。
歇了半晌,狄焱把自己软了一半的鸡巴塞回了裤子。
那被他扔在地上半晕死的人还紧拽着他的裤脚,全身的衣服咸菜一样裹着。
特别有伤风化。
脑子一炸,没等狄焱反应,凌钰的腰整个儿绷了起来,细细长长的从皱巴巴的衬衫里漏了出来,干净小巧的肚脐眼一吸,被狄焱吃着豆腐的那根鸡巴全喷在了他手上,黏糊糊的成了豆腐花。
狄焱的屌差点被这个骚货给夹断了,连忙扯着凌钰还挺着的腰把自己给抽了出来。
爽到翻白眼的凌钰正敏感着,刚还插在他肠子的东西不见了,心慌地向后贴了一瞬,尖利的昂扬碰巧撞上了绵软的会阴,就这它让它往里凿了两下,激动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