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国外学过几节侦察与反侦察的课,对于一些私家侦探的监视,还是能隐约感知一二。
想了想,最近是谁在频频与自己作对,不论是海关的货被截,还是被恶意打击的市场物价,都让岁骛想起了那个人——魏峭。
传说中一表人才、风光回国的魏峭。
岁骛的额角冷汗直冒,他咬紧牙关,紧紧握住自己手中的联络器,启动他那辆不起眼的低调轿车,向追踪器上显示的地点疾驰而去。
他后悔让孟槐序涉险了。
孟槐序只是个小傻子,什么都不懂。
魏峭喜欢看孟槐序哭的样子。
特别惨,特别可怜,眼眶和鼻尖都红红的,像是被他狠狠欺负了一样。
这样的孟槐序会让他的鸡巴更硬。
岁骛注意到了魏峭的视线,也勾起嘴角,他眼神冷冽,转动着自己手上的戒指,让那光芒更甚:
“成王败寇,你现在又所处什么位置,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眼瞧着时间快到了,又惦记着自己的小傻子现在在家里肯定焦急地等待着自己,岁骛的脸上不免带上几分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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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峭被警察按在身下,恶狠狠地看着岁骛急切地冲进地下室,把晕过去的穿着白色吊带的孟槐序抱在怀里,盖上了自己的一件厚重风衣,看都不看他一眼,就抱着怀中娇滴滴的人去了门外的救护车上。
再次见面,是一周后,警局的审讯室里,岁骛和魏峭隔着厚重的玻璃。
他对于孟槐序的照顾和偏执已经超过了一般的范围,甚至于有些病态。
魏峭喜欢把孟槐序抱在怀里,一边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里舔弄那白净的脖颈,一边把手伸向裤子里的那朵怯怯的女穴。
每到这时,孟槐序就会挣扎得厉害,他被母亲教育得很好,知道这地方碰不得。
地下室的门没上锁,是魏峭太过自大还是怎样,岁骛没有心思去猜,他现在只想快点找到自己的小傻子。
终于,他看到了笼子里那缩在一团的小傻子。
孟槐序晕晕乎乎的,脚上还拴着链子,岁骛跑过去把孟槐序抱在怀里,确认他还活着,又赶忙把那链条弄断,急急忙忙抱着人上去。
岁骛愣住了,他两眼红红的,满是心疼和不舍。
“老公,我也好爱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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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事情结束后,我一定再也不会对你不好了。”
“槐序……我真的好喜欢你,我好爱好爱你。”
岁骛的眼眶发红,他抱紧怀中柔软的孟槐序,咬紧了下嘴唇,若不是他这么无能,又怎么会让孟槐序冒险。
岁骛的阴茎还插在孟槐序的女穴里,宫腔深处被射入了满满的精液,孟槐序平坦的小腹被射到鼓起,整个人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久久不能自拔。
岁骛把抖着身子享受的孟槐序抱在怀里,窝在他的耳边,叼着那圆润可爱的耳垂,轻声呢喃:“乖宝,槐序,老婆……”
“接下来我可能会有一段时间对你很不好。”
不仅是为了自己付尽心血建立起来的集团公司。
还是为了那个曾经被魏峭猥亵过的小傻子。
想到在家里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等待自己回家的孟槐序,岁骛心中阴暗的一面才有所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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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槐序在昏迷中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其实岁月已经把很多不美好的记忆都模糊得烟消云散,孟槐序也难得能记起一两件事。
岁骛看他第一眼,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眼睛里暗沉无光,晦涩难懂,仿佛一只在暗处蛰伏的毒蛇,对着所有挡他路的人都要施以充满寒意的毒牙,将毒素狠狠注入旅人的血液和心脏,从最致命处一举击败。
岁骛想要除掉他。
岁骛紧握方向盘的指节发白,脚底的油门踩得更深,车速飚起,只剩一道黑色的残影还留在告高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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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几天前,岁骛就发现有人在监视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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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岁骛正死死盯着手机上不再移动的追踪器,一边联系下属去执行自己的计划。
岁骛想起自己给孟槐序藏了一个定位器在衣服纽扣里,而此时的光标不再移动,要么就是魏峭发现了那个小东西,要么就是孟槐序被魏峭关在了某个地方,现在的孟槐序,凶多吉少。
可他不知道,魏峭这是在猥亵他。
彼时的孟槐序才十来岁,哪里能反抗得了青春期身强体壮的魏峭呢。
孟槐序只能被迫流着眼泪,在他身上剧烈地扭动反抗,魏峭胯间的二两肉免不了发硬,他就态度强硬地拽着孟槐序的手,让他给自己撸。
他起身,不留任何一句话和任何一个眼神,径直走出了审讯室。
仿佛魏峭在他眼里,什么都不算。
阴冷潮湿的审讯室里,只留下魏峭低头不语。
魏峭原本俊朗儒雅的面容已经看不见,只剩下满面阴毒,那个在社交场上如鱼得水的人,如今落得这番田地,到底该是造化弄人。
岁骛面色不善,他看着眼前的人,一动不动,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过去,白炽灯下,岁骛交叉的手指上,一枚朴素简约的白金戒指闪着耀眼的光。
魏峭盯着那戒指看了很久,继而冷笑道:“你以为你能扳倒我?”
孟槐序意识到有人救了他,艰难地睁开眼,发现是岁骛,这才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看来自己喊老公,老公真的回来救他。
没有骗他呢……
魏峭怎么也没想到,本来该是好好享受孟槐序的一个夜晚,却会被一群警察找上门,直接带回警局。
魏峭面对警方确凿的偷税证明和玩弄囚禁小男孩的照片,他阴沉着一张脸,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岁骛闯进魏峭的别墅后,根本不理他一眼,直接就闯进了地下室。
“没关系哦,老公。”
岁骛猛地抬头,看到孟槐序此时正甜甜地笑着,明明刚才还被岁骛肏得厉害,把眼睛都哭肿了,现在却又好声好气地过来安慰岁骛。
孟槐序也抱住岁骛,两人胸贴胸,心贴心,他小声地呼着气说:“没关系的,老公。我会陪你乖乖演戏的!”
“非常非常……非常不好。”
“你可以原谅我吗?”
“对不起,槐序。”
这个世上,总有一个人,会让你放下所有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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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夜温存后。
都是些不太好的回忆。
他想起来那个叫魏峭的人了。
魏峭从小就表现得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