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唇间的一刻,男人似乎有些怔愣,祝椋意识到,此前的性事间,似乎从未有过唇舌亲吻,即使二人连世间最肮脏亲密的事情都做过无数次。
白栀冕深深沉溺于祝椋柔软的唇间,愈加凶恶的啮咬纠缠,失去意识前,这是他整个易感期感到唯一真实的存在。
男人却冷漠的翻过他的身体,叫垂软的身体坐在桌上,鸡巴蹭过青紫的阴蒂狠狠撞进绞缠的花穴。
“呃啊!哈,不要,啊”祝椋被这突然的操穴激得攀住白栀冕的身体,濒死纠缠般吞吃迎合着愈加激烈的高潮。
下一瞬,祝椋尖叫着扬起脖颈,再次被内射。
他的脸颊贴在桌面上,发丝蜿蜒着贴在汗湿的皮肤上,喘息间呼出的湿热气息笼在冰凉的桌面上,凝了一层雾面。
男人拔出沾着浊液的鸡巴,重重的捅进红肿的后穴。
吱嘎吱嘎着摇晃的桌角,抵在美人被玩弄肿大的阴蒂上,毫不留情地分开白嫩的腿根,凌虐着软嫩的那点红肉。桌面压住奶肉,奶头深陷进乳肉,随着身体耸动一下一下的蹭动奶孔,可怜美人喉间发出阵阵微弱的尖叫,得不到怜惜,耷拉着红舌,撅着屁眼,娼妓般被狠狠操着。
“呼……哈”男人喘着粗气,叼着奶尖嚼弄,身下慢慢耸动着享受余韵。
祝椋慢慢笼聚神思,只觉身下一下一下的快感扔把他往无尽的漩涡中扯弄。
男人感受着美人的皮肉贴俯在身体上,软嫩无比,隐约间,似乎沁染了自己的信香,终于有一丝满意。柔若无骨的手用了些力气,美人的眉眼从自己的颈窝抬起。
白栀冕拧着祝椋的手臂,全然把身下的肉体当做一匹淫荡的母马,胳膊是牵着的缰绳,啪啪作响的囊袋拍打是在鞭笞不听话的马匹,抵着桌角木头撞击碾动的阴蒂淫刑是马嚼子。
可怜的小母马的腿被快感电流击打地软成面条,踉跄着双膝一弯,那马嚼子就勒紧了,木头不留情的直愣愣戳进软嫩的肉蒂,激得马儿发出濒死的叫声,便死了般地寂静下来,只余不断抽搐的小腿,好叫主人知道是这马儿不中用,更加狠厉的鞭笞起来。
“呃呃呃”美人承受不住激烈的快感,白眼一翻,就要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