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冕哪里会给他自由,翻身上床,坐在美人腰迹,一手扶住,一手捏着花枝,对准马眼,借着精液戳刺进去。
“唔!不!住手!”
祝椋睁大双眼,映入眼帘的只有麦色的背肌。他不停挣扎,双腿在床上划动,却被男人压制住腰身,任凭花枝一点点没入阴茎。
失神的眼珠转动,眼尾红彤彤地。一条小舌软软耷拉在红润的唇外。
“不要……求你……放过我”
雌雄莫辨的声音仿佛上好的青玉被跌碎,有些嘶哑,带着哭腔。
呼救求饶声渐渐远去,男人挂着笑容撩开帷幔。
一具活色生香的身体赤裸着,玉白的身上遍布暧昧的痕迹,一双挺翘的鸽乳最为凄厉,随着呼吸起伏的乳珠像熟透的樱桃被鸟兽啄烂了饱满的外衣,露出艳红的内芯。帘内淫靡的气味掺着一丝酒香,像是要把这具身子浸透了,腌熟了。
软软垂着的白嫩玉茎掩着发生激烈交合的另一枚性器官——这是一个双性人。
“唔,不……痛……求你……不要!"
祝椋眼前闪过白光,阴茎处传来难以忍受的疼痛和快感,脖颈如濒死的仙鹤高高抬起。他的眼前一片模糊,泪珠如断线的珍珠,大颗大颗落在颈间。
“唔,都肿了呢,真可怜”说着,拔下美人汗湿的发鬓上欲垂不落的一枝白花。
这朵可怜的白花和它的主人一般饱受摧残。好端端长在花园里,叛军一朝入城,被慌不择路扮作守孝妇孺的祝椋折了下来插在鬓间。又随着被掳的美人在马上一阵颠簸。枝干光秃秃的,花瓣也只剩零星几片。
白栀冕用碎成布条的孝服绑住祝椋的手腕,捆在床头。捋了捋白花的枝干,扶住美人的阴茎,大手揉搓龟头,引得那人像是骤然清醒一般弹动腰肢。
白栀冕回味着刚刚的好滋味,胯下勃发。这人虽是一个普通的和仪,但滋味却比不少地坤都要妙。他舔舔虎牙,伸手拨开那个中看不中用的小鸡巴,露出翕张的花穴。
大阴唇肿胀艳红,没精神地大敞着,仿佛被什么可怖的巨物碾过,失去了弹性。一指宽的烂红穴眼汩汩吐着白精,其间掺杂不少血丝,一副分明的雏妓开苞的模样。
白栀冕伸入两指,那人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