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洇挣扎着要动,浑身在发抖,张嘴就要咬他。
杜克问:“能不能不出声?”
裴洇点点头。
裴洇的胸起伏不大,在一群肌肉喷张的军校生里,可以很好地掩饰住自己双性的身份。但是他胸前的线条却很美,微微翘起,弧度挺拔,如果得到正常发育的话应该是非常迷人的一对美乳——当然,那就不像裴洇应该有的感觉了。
翘起的弧上点缀着两颗粉色乳头,小小的立着,在雪白的胸口上显得非常色情。
杜克喉结滚动,伸手捂着裴洇的嘴,他的一颗乳头上拨了一下。
裴洇很傻地嗯嗯点头,沉默片刻,感觉对方没动静,于是愤怒地用头撞前面的人。
杜克捻着他的衬衫料子,低声问:“你想让我帮你揉啊?”
裴洇点头,仰头求他:“难受。”
像菲迪皮茨信使把信息送到。雅典胜利了。
“宁静夜快乐。”
烟火亮如白昼,钟声敲过第二下,杜克低头,从自己的领口取出一枚十字架吊坠——那是他神教徒的母亲留给他的遗物。
钟声敲过第三下,他把项链摘下来,轻轻戴在裴洇的脖子上。
杜克舔的速度越来越快,裴洇忽然猛得弓了一下身体,浑身抽搐几下,等慢慢停下来,抬头的时候满脸都是生理性的泪水。
杜克咽了几下,把剩余的淫水都舔干净了,把裴洇前端射出来的精液也抹了,帮他仔细地穿好裤子。
旁边的一男一女起身走了。他们两个人所在的桌子刚好被杂物挡住,因此没有被发现。
杜克掐着他的大腿内侧,埋头舔舐那处水穴,不时无声咽下,来不及被卷走的淫水便被挤得出来,沿着细腻的腿跟往下淌。
女孩道:“你们男人真下流。”
男人道:“他自己长成这样,把人看硬了也没办法。要是能让他继续玩,脱件衣服也好啊。”
男人总算开口了,闲闲道:“是啊,裴洇嘛,人家可是这届新生赛的冠军呢。”
女孩似乎吃了一惊,讪讪道:“没看出来呢,他长得真漂亮。”
男人低低一笑:“你也觉得漂亮……嗯……”
那里太窄小了,杜克两根手指就可以撑开,里面一线水光潋滟。他低头亲了亲,没有味道,但他总感觉有点甜。
被薄薄的嘴唇磨过穴口,裴洇死死咬着手背,手指收紧了,感觉杜克的舌头伸了出来,温热的舌苔舔进内壁,惹得他绞紧了穴儿,腿根都绷实了。
突然,旁边的两人估计是已经完事了,一边休息一边闲聊,女孩甜腻腻地开口,问:
他其实都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但杜克懂了,因为下面的小穴咬他的手指咬得很紧,热得要化了。
杜克打量四周,灰尘仆仆,阴暗杂乱。他手一下用力,差点把裴洇掐疼了,他喘了又喘,低声道:“不能在这……”
他把裴洇的手拉开,一下半跪半蹲下去,凑到裴洇两腿间,在那条小缝上舔了一下。
杜克手指陷进去一点点,被绸缎般的触感裹得紧紧的,他轻轻地揉那里,果然跟裴洇说的一样,黏黏的,怎么那么多水呢。
裴洇夹紧了腿,恨不能叫出声,被调戏得直打颤。他无助极了,只能握着杜克直挺挺翘起的阴茎,随着被揉的力度上下撸动。
旁边的女孩还在嗯嗯啊啊,裴洇恨不得代替她叫,忍着忍着,下面流的水更多了,一抽一抽地收缩,总想要被什么东西进更深一点。
这是他藏了十多年的秘密。
一个人藏着秘密是件很痛苦的事。就像希波战争中的送信人菲迪皮茨,怀揣一个信息,毫无希望地向着目的地长途跋涉。裴洇守了十多年的岁月,终于把一个信息交付出去。
杜克贴在他耳边,安抚道:“我知道,我早就知道。”
酒吧里音乐很大声,甚至能传到这个杂物室里来,裴洇和杜克只要压低声音说话,旁边两人根本听不见。
但他们听力很好,能清晰听见旁边的话。
裴洇贴着杜克的动作一顿,突然也非常非常委屈地对杜克:“我也胸口疼。”
杜克痴迷地看了一会儿,觉得可爱极了,伸手握住捋动。
裴洇低着头,难受地按着他强劲的手腕,但更像是欲拒还迎,根本没有用力。他被弄得往后弓背,又伸手咬着手背,险些直接叫出来。
裴洇胸口起伏了一会儿,按着杜克的手稍微使了点劲,压着他再往下探。
杜克听得都想笑,这未免也叫得也太假,那男的是多不行,让人家小姑娘都要出戏了。
裴洇的头却越埋越深了,握着阴茎的手不动了。突然勾腿在杜克腰间蹭了蹭,拉着他的手慢慢往下,放在自己的裤子上。
杜克哑声问:“想要?”
他忍不住上身贴得更紧了,乳尖在制服外套上轻轻地蹭,勾在杜克腰上的腿也绷直了,夹紧了。
杜克难以自持地抚摸他的头发,后背,衬衫被掀开,从背后的蝴蝶骨一路滑到尾椎。
水声响起,女孩在旁边娇滴滴地夸:“啊,啊,你的好大……”
杜克一动都不敢动,裴洇却有点清醒了,自己撑着起身,衬衫挂在秾纤合度的肩膀上,手撑在杜克胸口,跟他一起安静地听。
半晌,裴洇腿还勾在杜克的腰间,手慢慢往下,把裤子扣解开了。
杜克在黑暗中沉声问:“你……”
他用手轻轻掐裴洇胸口的肉,能掐出一点点绵软,却很柔韧。
杜克俯视他,问:“这样摸舒服吗?”
裴洇的脸已经侧过去了,眼睛半闭着,这个角度看他的睫毛简直长得要命,勾魂摄魄地眨着,嘴唇张开,无声地喘气。
杜克后腰抵着桌沿,扶稳他,低声道:“你是不是喝了什么……?”
他忽然想起裴洇被请的那杯酒。
杜克一咬牙,无声骂了句脏话。
杜克慢慢松开他的嘴,让裴洇仰躺在桌子上,衬衫往两边摊开,胸口起伏,两颗粉色乳头也跟着一起起伏,亮亮的,特别招人。
旁边的女孩还在呻吟,叫:“你力气好大,要把我揉坏了,嗯……”
杜克从裴洇的肚脐往上摸,摸到他的奶子,拇指按着揉动,揉得那颗小东西东倒西歪,粉色都变成艳红色了。
触感很嫩,像捻一片樱花瓣。
裴洇果然“唔”了一声,差点叫出来。杜克沙哑着,在他耳边道:“别叫,别出声。”
他两指捻着那颗粉色乳头,轻轻地揉,弄了一会儿,干脆用手心罩着整片胸口,包在手里揉搓。
杜克哽了一下,贴在他耳边道:“那你别后悔。”
他一下把裴洇抱起来,无声地放在桌上坐好。杜克的夜视能力极佳,能看清楚裴洇身上如莹光流转的白衬衫。他把裴洇胸前的几颗扣子解开了,胸口露出来。
杂物房里不是完全黑暗,一点点光线足以看清眼前的景象。
他低声道:“神诞节快乐。神祝福你。”
裴洇慢慢放松下来,他太过疲倦了,眼睛一闭,渐渐睡着了。
他在爱他的人的守护下,渡过了一个宁静夜。而神爱世人,那个望所有的人都爱得多的神,会眷顾他渡过更幸福的一生。
安静中,窗外忽然响起礼炮声、钟声、欢呼声。
杜克恍然想起,今夜是宁静夜,而过了凌晨三点,就是神诞节。
杂物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烟火照亮整个天空的瞬间,杜克对上裴洇的双目,里面的雾气散去了,是被泪水洗过的清澈明亮。
裴洇偏过头,手背蹭过脸颊,泛着微微的红。
杜克舔那里的力度加重了些,舌头挤进去,他里面那里都没被任何东西碰过,第一次接纳外物,羞得直抽抽。
男人:“算了,不说他,又碰不到……”
杜克闭上眼睛,喉结滚动,心想,完了。
裴洇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喃喃自语,带着颤音,比那女孩嗲声嗲气的话还楚楚可怜。
旁边的男人回答:“宝贝,让我再揉揉,揉开就不疼了。”
女孩估计感觉嗅出其中的深意了,娇滴滴地笑:“干嘛?你对他有想法啊?你真讨厌!”
“宝贝,你看看在场多少男人对他有想法。”男人道:“唉,美人喝醉了果真更漂亮,唇红齿白,腰肢软,真是好身段。”
裴洇躺在桌子上,眼睛半睁半阖,雾气蒙蒙,手背搭在唇上,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今天和我们一起玩的那群人,就是你们学校作战指挥系的呀?果然看着都好厉害。”
“那个坐着总不说话的男人是谁呀?好看是好看,但感觉好冷漠噢。”
“还有那个坐他腿上的呢?也是你们学校的吗?”
裴洇再也忍不住了,很低地喘了一声。
幸好这时旁边正行到高潮,没人听见这边的动静。
杜克把两条细腿分开些,能清楚看到中间的小缝。裴洇的腿间光洁无毛,肌肤雪白,直到中间才现出很淡的粉色,粉色渐深,没入小缝里隐隐约约是嫣红的颜色。周围铺满了水光,湿漉漉地被抹开了。
裴洇要气哭了,他生气地拨开手里的东西,那根又翘翘地弹回来,非常有力地朝着天。
女孩叫:“啊,插慢点,不行,我要去了,嗯,我要去了!”
裴洇握着手里的巨物,很可怜很可怜地眨巴眼睛:“我难受……”
裴洇还醉着,不知道听清楚了没有。
杜克却心里发烫,前所未有的清醒,他像碰一朵小花蕊一样,小心翼翼地碰碰那里。
“嗯……”裴洇在他怀里弹动了一下,在手背上咬出一个牙印。
下面是一片湿润的地方。手指划到某处,会发现一条小缝,可以慢慢地陷进去,滑腻柔软。
杜克霎那间对上裴洇的目光,他的眼神隔着雾水,亮亮的,带着试探、羞怯和害怕。
他还咬着手背,不能说话,但杜克却读懂了他的千言万语。
裴洇醉眼朦胧,隔着雾气看他:“这里,感觉好黏啊。”
什么黏?杜克喉咙干渴。
他忍不住了,把身下人的裤子褪下,裴洇乖乖地让他动作,双腿在他腰间分开,露出笔直翘起,硬得滴水的阴茎。
裴洇手里握着勃起的阴茎,手指发颤,指尖勾着杜克棱角分明的冠头,转了一圈,往下,青筋勃发,凹凸不平。他握实了,手感硬得像铁,青筋跳动,撸动的时候磨得他的掌心都疼。
裴洇一手抵着杜克坚实的胸膛,一手给他手淫,侧头贴在他的银质的制服肩章上,勉强给滚烫的脸颊降温,嘴里无声地喘气。
女孩还在旁边夸张地叫:“啊……嗯嗯,你好厉害,嗯……”
裴洇上身贴着他的胸口,被揉得尖尖的两点也贴着他的制服,小声说:“好难受……”
裴洇修长的手指把他拉链拉开了,内裤拉下来,那根硬了几乎一个晚上的东西立刻弹动出来。
裴洇虚虚地碰了碰前端,有点害怕。过了一会儿,终于握上去,杜克的阴茎直径很大,他一手正好圈住,烫得他手心发热。
无声胜有声,杜克硬得要发疯。
旁边声音窸窸窣窣的,估计是在脱裤子了。
男人咬牙道:“操,脱快点,看我不干死你。”
难怪今晚他一直在说热。
裴洇拱奶一样往他怀里蹭火,杜克搂着他,摸他的头发,心乱如麻地安慰道:“别哭别哭。”
黑暗中,旁边忽然传来喘息声,一个女孩娇娇软软地说:“你轻一点,别抓那么用力嘛,我胸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