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屏住呼吸,指尖有些轻微颤抖,利亚的发丝柔软、顺滑,像是上好的丝绸。
他拨开天使铂金色的长发,俯身,在小巧的耳垂下落下一吻。
利亚是被淅淅沥沥的水声吵醒的。
他轻柔的推开房门,
天使正趴在桌上浅眠。
火光照耀着他毛茸茸的、铂金色的长发,汉尼拔小心的关上房门,“咔嚓”一声。
汉尼拔将机车停放在宿舍楼前,脚步有些急迫。
心脏像鼓槌一样轰鸣,“扑通、扑通”快速的跳动着。
他站在门前,有些紧张。
像是俊美的吸血鬼在对朝拜者进行初拥。
冰凉的手掌从腰间缓缓向上,细细抚过利亚的每一寸肌肤。
最后停留在“怦怦、怦怦”快速跳动的胸膛前。
大脑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冰凉的指尖撩开衬衫,贴上腰间软滑细腻的肌肤。
激起一片颤粒。
他被亲的有些脱力,身体也开始绵软下垂,汉尼拔的左腿嵌进他的腿间,以防他滑落。
一吻终止,利亚像是个被糟蹋的少女,湛蓝色的双眼里盛着水雾,急促的喘息着,领口微微敞开,红晕从脸颊一直延伸到了雪白的脖颈,红色的宝石随着呼吸微微晃动。
“哈..哈…汉尼拔…你!”
“代表情人间的爱慕。”
湿热的吻打断了这个对话。
汉尼拔撬开他的贝齿,灵敏的长舌不断挑弄着利亚软嫩的舌尖。
“要是你还活着…长大后一定也是个美人。”
照片被放回木盒上。
利亚在房间里等了很久。
“我很喜欢。”
利亚的睫毛轻轻颤动。
“现在,又送了我一对袖扣。”
利亚缩了缩脑袋,紧贴着身后的房门,一阵冰凉透过薄薄的衣衫传进他的脊背。
汉尼拔凑近他,这距离太近了。
鼻尖的绒毛甚至能感知到对方,这是个危险的、暧昧的距离。
“你又想跑去哪儿?”
利亚的手僵在原地,他僵硬的转身,硬着头皮扯出一个笑容。
汉尼拔在听到动静后就立刻关掉了花洒,头也没擦,套了件浴袍就走了出来。
“咔”
房门被反锁了。
利亚紧张到手心都冒出湿热的汗水,在心底不断低声咒骂汉尼拔的无耻。
这个信息让他瞬间浑身一紧。
他探头探脑的观望了一下浴室的方向,水声是从浴室里传出的。
怎么办?怎么办?
该死,他怎么就这么听话呢?
利亚对自己的行为有些懊恼,他将白大衣挂在房门口的立式衣架上,里面是一件米白色的英伦风宽袖荷边衬衫。
手掌向后捋了捋自己铂金色的长发,露出光洁的额头。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半边脸颊被压的有些微红。
揉了揉眼睛,他看到房门口的立式衣架上多了一件白大衣。
汉尼拔终于回来了。
将房门反锁。
他走近少年身旁,轻手轻脚,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蝴蝶般扇长的睫毛在睡梦中轻轻颤动着翅膀,娇嫩的耳垂和红色的宝石掩盖在那细密的、泛着光泽的金发之下。
“咔”
房门没有上锁。
少年的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时间过去了也许有1、2个小时。
他是有些想走的,但是火光温暖,天色黑暗,困意渐渐上涌。
出于礼貌,他没有睡在汉尼拔的床上,只是坐在凳子上,趴在台面小憩。
食指碾过泛着粉色的甜美果实,“嗯啊~…”利亚忍不住发出一声黏腻的叹息。
汉尼拔舔过利亚微微滑动的喉结,用牙齿轻轻啃咬,在上面留下了只属于自己的印记。
利亚带着矫软的哭腔,断断续续的说:“停..嗯..停下,汉、尼拔…”
少年没有理会这微弱的抗议声。
湿热黏滑的薄唇暂时放过了被逗弄的通红的耳垂,一点、一点的向下,轻吻过白皙、透着淡淡芳香的脖颈。
利亚全身上下都是敏感带。
汉尼拔含住了他柔软的耳垂,轻轻含咬着。
“滋滋”的唾液声让神经一片酥麻,利亚紧紧闭上眼,强烈的刺激打断了他的话音。
利亚被他抵在房门上,被迫抬起头承受着这个激烈的强吻,他想推开对方,但轻柔的力气就像是幼猫的爪子一样。
汉尼拔纹丝不动,他单手将胸前利亚的双手摁在对方的头顶上扼住,专心汲取着少年唇舌间甜蜜的津液。
利亚手中的白大衣掉落在地上,他无力反抗,湛蓝色的双眸蒙起一片薄薄的水雾,情欲从舌尖蔓延至全身,带起阵阵酥麻。
性感的声线不断捶打着他的鼓膜。
“你知道…在我的故乡,袖扣的礼物代表什么吗?”
利亚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声音微微颤抖,“代表什么?”
“那天,是你主动吻了我。”
汉尼拔的鼻息炙热,利亚的心跳也在暧昧不明的氛围下不断加速。
“你送了我一条围巾。”
还好,让他抓住了这只妄想再次逃跑的小猫。
肥皂的清香从他身上传来,金棕色的发梢湿漉漉的,琥珀色的眼神中带着晦涩不明的光芒,水滴从发梢上滴落,“嘀嗒”一声,落在整洁的红木地板上。
“额…我想起我还有点事,就不叨扰了…”
他专心致志的研究着反锁的房门要如何打开,甚至忘记了身后陡然停下的水声。
穿着纯黑色浴袍的手搭在利亚脸颊两侧的房门上。
低醇的声音从他后脑勺慢条斯理的传来。
利亚的脸颊泛起火热的红晕,他现在走是不是还来得及?
不知为何,他想起色字头上一把刀的这句俗语。
憋着通红的脸,他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门口,轻轻拿下了自己的白大衣。
他用壁炉上的火柴点燃了柴火,暖意从中散发而出。
蜡烛被一盏盏点亮,贴着画纸的房间在烛光燃起中缓缓照亮。
在走到米莎的祭台旁时,利亚停下了脚步,将火柴盒放下,拿起了小女孩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