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岸无暇顾及这部分,他的性器只是在依赖惯性运动,他把清醒的思绪都用于凝视燕烟。
红的。懒的。很燕烟的样子。
而那次的燕烟……燕岸温柔地抚摸面前这张眼睛紧闭却微皱眉头的脸,他记得的。他曾在玻璃的映射中瞥见燕烟大睁着流泪的眼睛,那是比他的下体更像一口泉的东西。
他们继续做爱。
燕烟吊着一双眼睛,只用嘴巴呼吸,分着腿,头向后仰去。他头脑昏沉,意志尽失,甚至分不清肉体的拍打声是从何处传来,房间昏暗无光,床上的两条身体缠成水草。他坠海一般,身体浮浮沉沉,手指偶尔被鱼亲吻作出微颤的反应,腿在床单上蹬,满面湿淋淋。
“燕烟。”他含糊着应声,谁把舌头喂进他的嘴里,面部也贴靠着他的,一双手在他的背上抚摸,把住他的腰,拇指揉他的肋部。“燕烟。”他费力地要睁眼又睁不开,脑袋更向枕头里沉去。
在他拔出的时候,燕烟软着的身体会轻轻跳起复落下,光裸的脚在他的鞋上踩得更实,五趾像幼鸟攀登树枝一样抠住他的鞋面,让他也感受到一处微小的疼痛。如果要磨弄他,他就皱起来,团成很小的一团,又被燕岸抓着四肢展开。结束后他把燕烟摆到床上,没给他穿衣服或盖被子,而燕烟只发抖,倏地并住腿,藏起那朵花,一条胳膊平遮眼睛,仍拒绝发出任何声音。
他记得的。
“睁开眼睛。”燕烟的下身舒适,快感像打发的动物奶油,刚传至他意识的边缘就融化了,他没想刻意做得懒洋洋,但餍足的神色表现为连根眼睫毛也不会为他的父亲抬起来。
水已经没过了他的头顶。燕烟喘不上气。
燕岸劈开燕烟的大腿箍住自己的腰,下体狠嵌进去,发狠的汗滴在燕烟的肚皮上,过深的埋入让燕烟的身体抽搐,包裹着燕岸的部分也在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