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的洞穴露出来,没有被放过,那人托着他的臀微微抬高,向两边掰开臀肉,低头准备凑上去。
倪冬声再也忍不住,生理上的不适,他厉声嫌恶道:“你恶不恶心?!”
“对不起,我恶心。”那人听了非但不生气,似乎真的在道歉,声音低落,像在祈求,“不过我真的想进去,可以吗。”
倪冬声向来不是重欲的人,没玩过什么花样,那舌头太软了,烫的,滑的,吸紧了还要打着圈顶弄。
“操……”倪冬声闷哼一声,喘息猛地急促,带着鼻音,低哑性感。
他因为神经紧绷更加敏感,没多久就射了。
问他可不可以给人操。
不被束缚着的话倪冬声肯定抬脚就踹了过去,他冷声道:“我不是同性恋,对男的没兴趣,我觉得恶心。”
“你不能接受同性恋么。”绑匪问他。
“你别乱动,就不会疼了。”
高潮后下面又被完完整整地舔了一遍,半硬的阴茎上沾满了湿滑的口水,两颗囊袋分别吸进嘴里,又伸出舌头描绘中间那条经络缝隙。
空闲的手指不停按揉着会阴,像是一种抚慰和试探,吻往下,热烫的舌头舔弄着被揉得发红的脆弱的皮肤。
倪冬声无济于事地挣了挣,他一动双腿就分得更开了些。
“不,我单纯恶心你,精虫上脑的胆小鬼,只敢绑架我的懦夫。”
话音刚落,胸前的衣服便被人一把撕开,扣子崩断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对方嗓音嘶哑,呼吸急促,“对不起,我本来可以忍住,如果你不骂我的话。”
裤子还没完全脱掉绵软的下半身就被纳入了一个温热的口腔,软热的舌头尽它所能拼命讨好安静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