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横义嗯了一声,声音里似乎夹杂着怒气,他蓄力猛操了几百下,郁闻翻着白眼高潮,满腔淫水哗地涌出穴口,不待他反应,蒋横义便掐着他的腰捞起他来,郁闻脸朝下,高撅着屁股趴在床上。
“唔啊!”
靡烂熟透的肉洞从内里透出鲜血的红,周围又湿又黏,软如豆腐,两瓣白花花的臀肉被撞肿,一抚便荡出肉波,蒋横义夹着肥嫩的阴唇在指间揉搓,把它们捻得火热,郁闻似乎被他的手指灼透,阴唇像两片烧软的热铁,被放在木板上锤磨,他腰肢乱扭,屁股摇曳,呻吟着把肉穴贴上蒋横义手心。
“蒋横义…啊啊!”他揪着床单,下身噗嗤一声,温热的淫水烫得穴口发麻:“操我,你快进来。”
被风油精侵犯过的穴口已经鼓出了嫩肉,娇软的穴道只剩一线细小的缝隙,红晃晃地吮吸,蒋横义手指一插,郁闻直接仰头,双腿乱抖,屁股上的掌印通红鼓起。
郁闻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拱着腰扭动,蒋横义脱衣,站在地上,拖着郁闻的脚踝把他拉了过来,床上的肉体温如白玉,四肢修长无力,他抓着郁闻的膝盖,挺腰一举进入销魂肉洞。
“我不要——!”
郁闻哭着踹他,大喊大叫:“为什么要管我疼不疼,我不要你管我!你不进来…”他颤抖着爬起来,四处一看,拿起一边的空调遥控器就要往里塞。
啪——!
“呜——啊!”
微凉的精液中和了嘴里火辣的气味,蒋横义舌尖卷着龟头上剩下的一点吃了进去,郁闻跌在床上,大腿软绵绵地张着,蒋横义舔上阴蒂,郁闻一阵哆嗦,淫水先喷了一小股,又像尿尿一般流出来一些,大概是被风油精刺激地狠了,阴蒂禁不起碰,一舔便吹出淫水,蒋横义轻轻拨开这颗敏感的肉粒,底下的尿道已经被泡开了口,尿眼又红又热,蓄了一小泡尿堵在里面。
蒋横义怕他疼,想起身拿温毛巾给他擦擦,他一抬头,郁闻便抬起胳膊捂住眼睛,源源不断地泪水无声地流,他又低下头,狠了狠心将阴蒂吮了一下。
“看好了。”
“就看看?要不要抱一下?”蒋横义亲亲郁闻的脸。
“不要了,”郁闻小小声说:“要睡觉。”
“真、真的吗?”
“真的。”
“要亲亲…”郁闻又抽嗒起来。
“是我没有处理好白天的工作,才会让你在本该休息的时间,还要照顾蒋星。”
他缓缓说着:“你怀了他,生下他,又喂养他,我缺失了这其中的很长一段时间,且不说弥补…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尽我所能保护好你,但是我没有。”
“给蒋星断奶是我该和你一起做的,但是我迟迟没有做出决定,导致你不得不自己一个人,才有了今晚的疏忽,”他摩挲着郁闻颤栗的脊背:“要是我在呢?是不是就不会让他吞下珠子,也不会让你受这么大的惊吓。”
开闸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进水里,蒋横义捏着他的下巴,吻上他哭肿的眼皮,郁闻动了一下,被蒋横义抚着腰一点点按摩,他哽咽着,眼里盛满了愧疚:“我差点儿把小星儿害…”他迟迟没说出来那个字。
“你为什么不骂我,为什么要问我疼不疼…”
“你要带我去医院,我害怕,要是蒋星有什么三长两短——”他猛地哆嗦了一下,身子细细地颤抖,话也不敢继续,只是不停地问:“怎么办,蒋横义…”
蒋横义回应他的是更深的抽插,郁闻如登极乐,雪白的肉臀抖得厉害,穴内深埋的鸡巴换着角度将他插得口水直流,一阵猛操后,蒋横义手上一狠,精液灌进宫腔,郁闻长吟一声,软下腰倒在床上。
“蒋横义…”
郁闻脱力地痉挛,被蒋横义抱了起来,伏在他的肩上被抱进浴室,哗哗的温水淌进浴缸,他费力地转过头,贴着蒋横义的脸又叫了一声:“老公…”
郁闻这个吻又凶又急,两个人的牙齿磕在一起,他疼的一缩,继而更加猛烈地咬着蒋横义的嘴唇,牙齿刺进他的皮肤,舌尖挑着蒋横义的舌头乱缠。又咸又湿的眼泪流进嘴里,蒋横义尝到血腥味,温柔地托着郁闻的后脑勺,抚摸他的尾椎和腰侧,他渐渐掌握主动权,将这个吻变得湿润缱绻。
“慢一点,宝贝。”
郁闻在他身上蹭着花穴,搂着他的脖子坐在他的大腿上,蒋横义还没换衣服,运动裤粗糙的表面将脆弱红肿的阴唇磨得又软又烂,纤维上被淫水蹭出一条深色痕迹,他前后晃着屁股,阴蒂仿佛在粗砺的砂纸上磨出血泡,疼得冷汗也渗了出来。
蒋横义欣然接受,上床稳住他的腰,将上翘的龟头埋了进去,这个姿势使他更清楚地看着鸡巴缓慢插入的过程,柱身野蛮地,不遗余力地挤开阻拦的肉壁,它滚烫坚硬,擦在嫩肉上,同风油精一起擦出火星,穴道如灌热油,把郁闻惹出满身细汗。
手里的腰段滑地握不住,奶香和风油精的辛辣钻入鼻腔,蒋横义胯下一顶,郁闻便哭一嗓子,宫口在龟头上套牢,他一退,宫腔便一颤,那圈软肉箍着龟头往外扯,郁闻在频繁流窜的快感里失去理智,膝盖在床上磨红。
“老公…老公!”他脸透出粉红,嘴里哼叫:“别、别插那里!好麻…”
“啊啊!”
郁闻射了一柱尿,左脚抵在坚实的腹肌上,白皙的脚趾抓着麦色的肌肉,蒋横义的手穿过他的膝弯,握着他细润的腿往胯下一撞,茂密的耻毛被溅上淫水,他往后一抽,粗如小臂的紫黑肉棒出来一截,上面吸了一圈媚红的嫩肉,湿乎乎的囊袋上尽是郁闻的精尿,他的小腹硬如石面,三角区青筋四起,血管暴露,郁闻的屁股被拖着不知疲倦地啪啪拍撞,连同硬起的肉棒也大幅度晃动,精液飞到了床上。
“呜…好麻…啊!太深了,”郁闻后背发疼,晃得头晕,耳边全是肉体疯狂撞击的声音,他哭叫:“蒋横义…老公…啊啊!!”
蒋横义一把夺下,气的当场扬起手扇了他屁股一巴掌,通红的掌印瞬间浮了起来,郁闻一楞,下一秒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蒋横义…呜呜…”
他哭得脸通红,被蒋横义直接压在身下,如昏睡般涌着眼泪任他亲吻,柔嫩的双乳被咬住吸食,一松口便现出牙印,蒋横义换着两边咬了数次,饱满美丽的乳肉从雪白的皮色变成了遍布红印的惨状,久违的乳汁遭遇情热,重新泛滥着奔涌,郁闻挺胸相送,嘴里嗯啊乱叫。
火辣辣的呛鼻气味在嘴里漫开,阴蒂外皮早已滑嫩不堪,连舌面上微小的凸起擦过,都会飞起难以忍受的痛苦,被泡麻的尿口激出了尿,星星点点溅出来一些,郁闻伸出手,掰着自己的腿分开。
“进来,”他声音哑得很,还带着哭腔:“快点插进来。”
蒋横义早就勃起,下身将运动裤顶出帐篷,他摸了摸郁闻柔软的肚皮,说:“我先给你清理一下,好不好,这样你会疼,宝贝。”
他软软地搂着蒋横义贴过来,全身心地依赖着他,蒋横义觉得此刻哪怕他是要天上的星星,也要给他摘下来才行,何况是要自己抱着睡觉,他不自觉地放轻了声音,看着怀里的人说了声好。
蒋横义吻上去,含着他的唇瓣轻柔地安抚,他的体温和味道就是郁闻的安神剂,将他一整晚都惊慌失措的心归回原位。
直到洗完了澡,郁闻还趴在蒋横义身上止不住地抽泣,没有眼泪,只是哭狠了的后遗症,他说:“我还想看看蒋星…”
蒋横义说好,抱着他走进卧室,墙上的显示屏里映着蒋星熟睡的身影,他打开连通的小门走进去,借着卧室里的光,郁闻搂着蒋横义的脖子看了一会儿。
“你今晚很厉害,想了办法给小星儿断奶,又在他被卡住地时候,也没有慌乱地拍他,而是及时地叫了我过来。”
“你又给了蒋星一次生命。”
郁闻流泪到头脑发胀,眼肿得像颗桃儿。蒋横义低头吻着郁闻的额头,抱着他说:“说多少遍你还是不信,你真的又聪明又勇敢,宝贝。”
他像只受惊的小鹿,横冲直撞地寻求庇护,一头扎在蒋横义怀里。
温暖轻柔的热水包裹周身,穴里插得满胀,嘴唇和眼睛被不断亲吻,后背受到抚摸,这一切都是他安全感的来源,郁闻稍微平静,听着蒋横义的心跳,连火辣辣的穴口和性器都放松了下来。
“为什么要骂你?”蒋横义低沉温暖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蒋横义看了他一眼,心就软了下来,问道:“你闹什么脾气?”
他这一问,郁闻只哭不说话,把眼泪都蹭在他脸上,蒋横义抱着他坐进浴缸,郁闻手撑着他的胸肌,不知死活得对准了腿间的性器坐了下去。
“我害怕…”他低下了头。
蒋横义制止了他的动作,把他放在床上,埋头在他腿间含住软软的肉棒,郁闻腰一挺,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呜…”
他感到龟头的风油精化在蒋横义嘴里,原本温热的喉咙变成熊熊燃烧的火把,将湿漉漉的龟头烧干烧裂,铃口仿佛被针尖粗暴地刺入,精液溢出,像在火把上浇了桶油,越发狠毒的热度剧烈上升,他在这疼痛里硬了起来,收紧小腹,挺腰射在蒋横义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