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闻咬他,叼着他肩膀的旧伤磨牙,有意地夹紧骚穴,还边用奶子按摩着他的胸膛,他腰肢酸软,极力收缩穴道,连同后穴也酸涨起来。
蒋横义察觉到他的意图,指尖捻着后穴,前面操得更狠,郁闻忍住情潮,唔唔地流出口水,嘴角向下,鼻息也变得焦急。
“不行…别弄那里,好脏…!”
蒋横义大手覆着他头顶,在即将撞上床头的瞬间把人捞了起来,郁闻被插着穴抱了起来,身子一激灵,哭叫着喷了一股温热的淫水。
“唔啊…!”
他躲在蒋横义怀里挂着,被连番操弄着抱下床,办公室的门锁着,蒋横义将他抱到办公桌上,郁闻搂着他不下来,收紧了胳膊闭着眼,贴住他的肩膀缓解高潮的余韵。
他空虚难熬,索性抬着屁股急切地迎了上去,蒋横义背部肌肉隆起,抓了郁闻的小腿盘在腰上,狠劲一顶,硬得发紫的鸡巴顺畅地沿着肉壁突进,哗啦啦将淫水顶回穴道,宫口瞬间被顶入,那圈软肉肥嘟嘟地往里一凹,被蒋横义捅得烂熟,他劲大力足,囊袋粗满,晃动着鞭向腿心,郁闻双眸一湿,直直被逼出泪来。
“呜呜…好大,慢一点,”他腿往下滑,抬都抬不动,一声:“嗯…啊啊!”
蒋横义的胳膊撑在两侧,下身啪啪直撞,看着他泪湿的脸。
“老公…”
置身火炉的郁闻情热难抵,痒得贴着蒋横义的身子磨奶,奶水涂抹在麦色的肌肤上,映出黄蜜一般热辣的色泽。蒋横义青筋毕现,手上力大无穷,坚硬的腹肌上乳汁四淌,抬着郁闻的腿欺身压了上去。
龟头一寸寸磨开蜜穴时被挤得舒爽至极,敏感的嫩肉一秒缩紧,箍着湿淋淋的铃口覆了上去,再柔软的手指也无法比拟的软韧和湿滑令蒋横义泄出低吼,他一挺腰身,臀肌收紧,健壮的大腿抵住郁闻腿肚的阻止他合拢,眼前荡漾的肉波雪白软腻,仿佛一碰就化成水。
郁闻只好来软的,撒开手伸向他:“我冷,难受…”
蒋横义不为所动,低头看着汩汩流汁的靡烂骚穴,半软的鸡巴又硬得流水,一抖一抖地贴着郁闻的大腿,对比十分强烈。
郁闻实在太累,腰也酸地不行,极力伸手扯着蒋横义的胳膊说:“去床上,难受…你别进来了。”他越说越急,眼泪也扑簌簌地掉。
“太满了…累…”郁闻睁眼的力气都没有,趴在蒋横义耳边像要睡着了,喃喃细语道:“你怎么射这么多。”
他自顾自地说,没注意到蒋横义一秒暗下来的眼神,还试图让他把自己抱到床上,直到屁股贴上冰凉的桌面,才意识到不对,慌忙睁开眼睛,拒绝说:“我不要了,我要睡觉!”
桌面一秒变湿,滑溜溜地坐不住,郁闻软得一推便倒,被钳着大腿拉开,他无处借力,手边全是文件,只能慌乱地放在胸前,又捂住湿泞的穴口蹬踹。
骚穴洪水大发,淫水沾满了蒋横义的膝盖,又顺着股沟流了床上,蒋横义伸手一探,便被处又热又软的穴眼吸得头皮发紧,他如同匍匐的老虎,肌肉看似放松,实则发力又快又狠,垂眼看了那细白的大腿肌肉轻晃,中间张着粉红明艳的骚嘴儿,一翕一合间,蜜汁倾吐,阴蒂好似小舌,探出来晶莹的舌尖,被指腹一抹,惊地胀红几分,咿咿呀呀地尖叫地抖来抖去。
“呜啊…”郁闻仰面呜咽,奶子欢快地涌着白白的乳汁,他双手乱抓着枕头,黏黏地叫:“蒋横义,快进来…”
“叫得不对。”
眼看着指尖抚弄着褶皱探入,郁闻挣扎着夹紧屁股,蒋横义被他夹出满头大汗,走了两步把郁闻向上一抬,又猛地带下来,几轮深浅抽插,龟头卡入宫腔,将精液毫无保留地射了进去。
“啊啊——!”
郁闻脚趾蜷紧,脚背绷直,浑身是汗地瘫在蒋横义怀里,他从脸颊红到耳根,深深浅浅地连绵到胸脯,尽是水灵通透的颜色,睫毛上挂着泪,嘴角流着唾液,身下两处小洞都是湿漉漉黏乎乎的,尤其是骚穴,兜不住精液和淫水,在蒋横义的眼皮底下流到了地上。
蒋横义看他抽抽嗒嗒地哆嗦,托住他的屁股慢慢抽送,郁闻呼吸温热,喷洒在他的皮肤上,嘤咛着流出淅沥的骚水。
“射了两次了,”蒋横义蹭了蹭他半硬的肉棒,调戏道:“小东西还这么精神。”
“混蛋…”
“啊、啊!”
“别…换个地方,呜呜…!”
穴心被撞麻,淫水开闸似地淌,郁闻没一会便受不了,两条长腿落在床上,被顶得头晕脑胀,在床单上连连耸动。
“呜…好胀…”
“放松点宝贝,别夹我。”蒋横义俯身吻住郁闻,看着他隐忍地闷声呻吟。
“我…”郁闻神色迷乱,急欲解释:“没夹,你进来,进来…”
蒋横义终于把他捞起来抱着,用手抚摸他的后背,把人放在了休息室的床上。
“你…你太禽兽了,蒋横义!”他一脚踹在蒋横义腹部,被握着脚腕,吻了一下脚心,仍闹着:“我不要你,我要给蒋星喂奶。”
“蒋星在外面,有人在照顾。”蒋横义看着他细白的手指紧紧捂着猩红的穴口,真想叼住一根根舔湿。
“晚上回去好不好…”
“老公,老公,”郁闻迭声细喘,无心再坚持,只叫着:“好痒,快插进来…”
他坦胸露乳,花枝乱颤,四仰着张腿迎合着蒋横义的手,上下两张小嘴皆是艳红甜蜜,喘一声喷一股,浑身薄汗泛出水光。
眼看着他越扭越软,满眼春情。蒋横义把他拎起来,郁闻叼着他的西裤拉链拉下来,隔着内裤舔着怒涨的性器,深灰色的布料湿得一塌糊涂,跳动着等待爆发,郁闻软着手将内裤往下扯,被蒋横义握着手腕拉到怀里,揉着骚穴又喷了一手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