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意识地发出哭腔,看起来十分难受,郑医生说刚开了三指,又给他打了一支针,嘱咐蒋横义扶他下床走动。
郁闻四肢无力,涨疼的双乳此时也变得沉重不堪,坠在胸前不停流奶,他脚一沾地便软地要跪,几乎挂在蒋横义身上走完全程。
直到最后一波宫缩,郁闻意识恢复了一些,肚皮紧地像被晒裂的胶皮,一再加大力度收缩,无形地硬挤着子宫,这次的疼痛像渗透进骨头里,沿着骨缝把人劈开,再将钉子狠狠地砸进去。
“啊…!”
他把手卡在郁闻齿间,防止他咬伤自己,郁闻疼地浑身发抖,咬着他的手掌呜咽。
蒋横义看不下去,按了床头铃。
两个人无声地待在病房里,蒋横义时不时地给他喂点水,又给他擦着额头淌下的冷汗。
“啊——”
一波强烈的痛楚袭来,脆弱的子宫像被扯烂,郁闻张开嘴,猛吸一口空气,肚子里仿佛揣了成千上万只锋利的刀片,血肉连着神经被绞碎,他猛地从蒋横义手心里抽出一只手,狠狠地按向了肚子。
被护士叫去尿检时郁闻刚缓了缓,他整个人都靠在蒋横义怀里,被放在了马桶上。
“尿不出来…”
“没事。”蒋横义分开他的双腿,一只手拿着尿杯,另一只手伸过去,用指肚来回轻抚着他的铃口和尿眼,郁闻嗯嗯啊啊地哆嗦,双手掀着衣服。
护士在旁边点头,郁闻齿间全是蒋横义的血,大张着嘴吸气。他的眼睛毫无神彩,瞳孔缩小,身子像座晶莹剔透的冰雕,透过张开的毛孔急速渗出冷汗。
“疼…啊啊…”
痛呼变得低迷,郁闻十分虚弱,子宫像被一只大手抓住狠狠攥紧,黏肉从指间迸出,鲜红温热的血液开始翻滚,裹着胀痛的子宫外涌。
郁闻煞白的脸上汗如雨下,阴道里像被塞了一只抽气泵,将子宫里的羊水搅着肉被霸道地抽出,血肉模糊地流淌。无形中又被狠狠地一拳拳锤着肚皮,将那里锤地凹陷,他疼地拼命弓起身子,瘦弱的后背突显出一段脊骨,上面覆满了汗。
“呃…啊…!”郁闻死死咬着蒋横义的手,鲜血在口中蔓延。
他已经开始痉挛,四肢猛颤,呼吸异常急促,发梢几乎能拧出水。蒋横义体会到自己的无能,只能抱着他不停安慰,时不时地摸索着他腿间。
郁闻两眼一白,疼地当场夹紧双腿,哭闹着在床上扭动。
“疼!”他尖叫了一声。
郑医生示意蒋横义制住他,将把手掌往里送了一截,她的手指直接戳到了宫颈,湿腻的宫口立马蠕动着吃了进去,郁闻把脸埋在被子里,手臂在体内不停旋转,终于糊了满手的血丝褪了出来。
“啊——!”
“蒋…蒋横义…啊!!”
郁闻惨叫,五官挤压变形,蒋横义心碎不堪,眼泪堆积,搂着他迭声应着:“我在这宝贝,我在…”
郑医生带着一位护士进来,郁闻听见声音,直往蒋横义怀里拱,可怕的手掌再一次捅进阴道,郁闻睁不开眼,胃里一阵翻腾,未被消化的食物上涌,他哇地一声吐在蒋横义怀里。
“别仰头,”蒋横义抚摸着郁闻的后颈等他吐完:“吐在身上没事,不要憋回去。”
呕吐物沾了一身,蒋横义顾不上清理,捏着郁闻的脸迫使他张开嘴,用手指清出里面的秽物,郁闻眼神失焦,瘫在他身上任他摆弄。
“郁闻!”蒋横义上床抱住他,单手握住他的手腕,用滚烫的手心慢慢抚摸他的肚子。
郁闻反应不过来,不知道蒋横义在他身后,他眼前一片空白,闷声哭了出来。
“我在我在,”蒋横义翻过来,吻着他的眼皮:“别哭,我没走。”
没一会儿,郁闻眼前白光一闪,身子一抖,两处猩红的尿孔全都打开,哗啦啦地尿了蒋横义满手。
尿杯被放在洗手台上,蒋横义给他清理下身,又亲了亲他的嘴唇:“真乖。”
到了半夜,郁闻已经全然说不出话,他的头发湿漉漉的,面色如纸,嘴唇苍白颤抖。蒋横义难受地红着眼眶,紧紧握着他的手。郁闻手上绵软无力,徒劳地抓着蒋横义手心,他双眼乌蒙蒙的,里面盛满了泪。
他疼地眼白直翻,身体被强力揉搓成面团,双腿大剌剌地张着,尿液流了一床。
身下的床单都湿透滴水,郁闻每隔几秒便惊颤一下。蒋横义看的又怕又疼,亦是满头的汗,额头和脖子青筋直跳。他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恨不得用刀子在血淋淋的心口转上一转,方能缓解难捱的心疼和愧疚。
一股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郁闻身子雪白,毫无血色。他呜呜地喊,蒋横义吻着他的额头,意识到他已经破了羊水。
郑医生被叫了进来,郁闻十分抗拒,拼命夹紧了腿,蒋横义连哄带摸,总算让他打开。
“马上到十指了,准备进产房。”
穴口噗嗤溢出黏液,可怜地张开艳红的肉洞,郁闻只是失神地睁着眼,嘴里喃喃地喊着疼。
蒋横义只得抱着他,通过苍白无力的安慰和身体接触来缓解他的疼痛,郁闻仰了仰头,他立马会意,肌肤相贴的触感让郁闻十分安心,二人呼吸纠缠,郁闻低头,柔软地钻进蒋横义怀里,像躲在避风港一般潜藏起来。
宫缩的疼痛格外绵长,中途蒋横义喂郁闻吃了点饭,给他换下湿透的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