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太辣了!不要!”郁闻尖叫,双腿胡乱地蹬了起来,额头青筋冒出,下身像被利刃割开,他意识开始混乱:“太冰了…呜…啊啊!好烫!不要…啊啊!”
白酒灌入宫腔,郁闻觉得里面烧了一把烈火,烧得他大滴大滴的汗水直流,嘴里咸湿一片。
蒋横义的触碰就是郁闻的春药,他喘息不停,性器翘着,连没被碰过的乳头也挺了起来。
昏黄色的灯光下,郁闻一边流汗一边淌着淫水,眼神飘散,嘴唇红润,舌尖伸了出来,就连锁骨都被浸得亮晶晶的。
蒋横义拿起那瓶白酒,盖子一开,浓郁的酒味飘了出来。
“啊啊!”他尖叫着,下身像被凿开的喷泉,撑不住落回车座,被突然一捅,阴道紧缩,又一股热流涌出:“呜…太多了!啊——!”
他浑身是汗,张着嘴大口喘气,小腿滑到了蒋横义臂弯。
“操了这么多次还这么敏感,”蒋横义指甲对着没有闭合的骚眼一刮,郁闻一抖,指尖立马被淋上淫水:“用手指就能满足你。”
下面被挤进半个指节,指腹转动着碾磨穴口,指尖触到的穴肉过于柔软,挤压着箍了上来,蒋横义的手指被嘬得又湿又热。
“啊…啊哈……”郁闻爽得头皮发麻,尿意直逼小腹:“想尿……”
骚穴上的尿道口被手心磨擦,敏感地发出信号。
保安睡着了,仰面打着鼾,桌上一方小小的屏幕闪烁着时间,那辆白车在后街足足停了三个小时。
车子发动起来,后座上倒着一个赤裸的男人,他面色潮红,安静地合着眼皮,浑身湿透,侧卧在车座上,雪白的大腿水淋淋的,隐约能看到大片红紫的淤青。
路面颠簸,他时不时颤抖,腿间不断流出半透明的液体,呼吸微不可闻,虚脱一般惹人怜惜。
深夜里四下无人的a大后街,树林被风吹的沙沙作响,一辆白色的suv停在路边,车身上下晃动,昏暗的灯光透了出来,透过车前的挡风玻璃,隐约能看见一只晃动的脚心。
一声若有若无的哭叫从车里传了出来,脚趾在蜷成一团,颤动的小腿猛地绷紧。
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车子静止了。
“啊啊啊——!”
滚烫的鸡巴像打桩机一般狠狠凿入嫩穴,龟头瞬间抵住骚心,花穴被填满的瞬间,郁闻几乎崩溃,红酒噗嗤噗嗤地溅到了小腹,他大腿被压到抽筋,脸上失了血色,猛虎扑身般的力道将他紧紧压入椅背,郁闻咬破了嘴唇,血腥味沾满口腔。
“唔啊!!”他被操得没有了形状,粗硬的鸡巴像是烙铁,郁闻的神经被烧红,耳边滋滋作响,他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哭叫。
“满了…”郁闻发出气音,两条腿软绵绵的搭在蒋横义臂弯,挣扎的动作停滞,他射出小股的精液,傻傻地问:“我是不是坏了……”
“嗯。”蒋横义回答他,红酒最后一滴也流进了穴口,他把酒瓶拔出,穴口收不住,汩汩地流出酒液。
“不是这样,”郁闻急得直哆嗦,咬着嘴唇,双手搭在肚皮上,里面盛满了酒,随着动作乱晃:“我不要…”
“啊!!”
他的腿又勾回了蒋横义身上,从背后捞出偷放的两瓶酒。
“就这么爱喝酒?”蒋横义问他。
“不行!呜…太烫了!!”他在车座上打滚:“蒋横义…啊啊!”
不出几分钟,郁闻浑身通红,酒瓶被扔在一边,艳红的骚穴口酒香四溢,白酒统统渗入了宫腔,蒋横义拿起剩下的大半瓶红酒,细长的瓶颈长驱直入,穴口被撑到透明,蒋横义放开手,酒瓶稳稳插在穴里。
红酒咕噜咕噜地灌了进去,郁闻失声尖叫,口水淌到了椅背,他下身麻木,小腹逐渐隆起。
“啊啊!不要!”
下身被冰凉的瓷瓶插入,郁闻双腿一颤,穴口如同柔软的蚌肉,蠕动着吸住瓶口。
“好、好凉,不行!唔…啊!”瓶口被旋进阴道,蒋横义抬起酒瓶,辛辣的白酒一股脑涌入穴道。
“不要手指,”郁闻一阵娇喘,饥渴地盯着蒋横义:“想要你……”
蒋横义下身硬地发疼,他使劲握着郁闻的大腿,白皙的腿肉被挤出各种形状,拇指从腿心重重碾过,那里皮肤娇嫩,被三番五次地磨擦,起了一片小红点。
“啊哈……”
蒋横义的手指开始抽插,郁闻腰腹绷直,皮肤白得反光,骚穴被捅开了,淫水堵不住,淅淅沥沥地往外流。
“啊!那里…呜…啊啊!”郁闻不知道被戳到了某处敏感点,夹着屁股不停哭叫:“呜…不要!不要戳…啊啊啊!!”
他猛地顶着车座向上抬起,骚穴夹紧,直直地射出一柱淫水。
后座几乎全都湿了,地上汇着一滩酒液混合淫水,发出甜腻醉人的香味。
两只酒瓶发出清脆的撞击,原本酿在酒液里的人参好似幻化出人形,筋络被尽数剔除,浑身散发着酒香,被一个强壮的男人捞了起来,抱着走进了黑暗里。
那只足尖迎上半空,抻着白净的脚背虚点了一下,忽然间一晃,又被抽了筋扒了骨,软绵绵地掉了下来。
车子晃得更厉害了,狭小的空间里情潮翻涌而出,腻人的酒香和拔高的媚叫冲搅着击退了车周的冷气,湖面上的薄冰出现裂缝,冰锤向外开凿,冰碴飞溅,刺骨的冰水叫嚣着喷涌而出,在湖面上空形成巨大的水花。
哭声戛然而止,暖流哗哗地流向四周。
“啊!!呜…好热…”郁闻浑身燥热,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太大了…啊!轻、轻点!啊啊!”
“进去了!啊!!”
宫口被挤开了,龟头毫不怜惜地擦过那里,卡在火辣辣的宫腔内,郁闻在蒋横义身下胡乱抓着他的后背,麦色的肌肉结实又明显,一道道血痕交错,平添几分凌厉的美感。
他泪水涟涟,难耐地哭诉:“痒…好痒…”
快感啃噬着神经,骚穴空虚不止,郁闻难耐地皱眉,像被千万只蚂蚁爬满全身,他用脚蹭着蒋横义的下身,刚灌入的红酒流满了股间。
“操我,求你……”
郁闻心虚,眼神躲躲闪闪:“没有…”
车座被几乎放平,郁闻的短裤被脱了下来,他里面什么都没发,修长纤细的小腿在蒋横义肩膀上晃来晃去。
“唔…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