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经是个合格的婊子了。
我怎么能去责怪他为了保全自己而变成婊子。
如果他不乖乖当个婊子,那他肯定不能四肢健全地活到现在,更不会有乖乖地躺在我床上的机会。
我还冷着脸看他,把他吓得眼泪直淌。
两年时间像是一把斩生刀,把他过去的美好少年时代和本该拥有的光明前途一同斩灭。
破碎的他被拼凑成娃娃,然后他学会了亲手掰开臀瓣去吃一根根各不相同的鸡巴,如何摇着屁股哭喘。
——也许会被打断腿,被穿上乳环,被关在狭窄的笼子里,然后脖子上拴着狗链。
后面那个屁眼只要是根鸡巴都能插,哪怕是根狗鸡巴他也得乖乖吃进去,跟被其他人操一样大声呻吟,跟讨好其他嫖客一样讨好那只操他的狗。他要喘着气说被狗操了狗鸡巴好大,一边呜呜哭叫一边胡乱喊着疼和爽。被操完了还得含着泪勾出笑容说谢谢主人恩赏。
我难道不知道有些二代就是养了这样的小宠物,哪天兴致来了牵着去群p趴,躺在地上被操到坏掉吗。
被操得屁眼都外翻、合不拢了还要因为客人往他内裤和臀缝里塞上那么几张小额纸钞而柔声跟人道谢。
他被出借接客的嫖资是客人早就跟他的主人商量好的,那些微薄的金钱只是为了羞辱他,只是像巴掌一样扇在他脸上,提醒他你就是个婊子,下贱,廉价,花个几十块就可以操个爽。
两年来,他也接了两个手数不过来的客人,每个月都有好几天被操的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