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缠上了奥汀的小舌,舌尖不时剐蹭着奥汀的舌苔,形成过电般细细的酥痒,爱德华将奥汀的身子调转回面前,把着奥汀细长的腿挂在腰间,双手托着奥汀的肥嫩屁股,指间盈满了软嫩细滑的臀肉,爱德华舌头交缠着,在奥汀的喉头模仿着鸡巴的进出来回抽插,手下不断地换着地方紧捏着臀肉,肥嫩的臀肉有些溢在两指之间的空隙,奥汀的臀肉被紧捏着,扒着菊穴,穴肉自发地收缩着,喉间又被爱德华的舌头肏着,双腿死死夹紧了爱德华的劲腰,逼肉被挤压在爱德华的小腹上方,爱德华揉捏按压着肥屁股便带着逼肉在小腹上上下摩擦着,破皮之后带着刺痛感嫩逼的反应就更激烈了,奥汀后仰着脑袋逃离了爱德华奸弄自己的舌头,连声低喘着:“爱德华,下面好疼,别弄了,有没有药膏?”
爱德华将奥汀抱到床上后,从金丝笼里安置着的柜子里捡出一个消炎止痛的药膏,爱德华刚走到床边,奥汀就急不可耐地想伸手接过,两片阴唇擦得火辣地疼,爱德华却伸指抠挖了一坨药抹在龟头处,伸长了腿岔开,性器半勃着,龟头高高翘着,爱德华也不说话,似笑非笑地盯着奥汀看,奥汀气恼爱德华的恶劣行径,然而药膏在爱德华手里紧攥着,没办法,只好坐在爱德华两腿之间,曲着腿用力张着,露着逼肉向龟头凑,白净纤细的手指握上爱德华的鸡巴抵着肿胀的逼口涂抹着药膏,涂的时候,奥汀手里湿滑握不住爱德华的性器,又是歪斜着擦过逼肉,蹭的奥汀又麻又痛,嘴里“嘶”着声轻唤着,声音又娇又黏糊,听得爱德华长屌硬地直戳奥汀的逼口。
等奥汀终于将逼口都厚厚地抹上药膏,准备松手时,爱德华忽然挺着硬屌抵着逼口猛地插到了底,随后搂住奥汀翻了身枕上枕头,手里揉弄着奥汀的臀肉道:“药也抹了,今天让殿下的婊子逼做我的鸡巴套子好不好?”
这哪是商量,分明已经不容拒绝地强硬地插着了,还要似模似样地问好不好,自然是再好不过,再愿意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