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到舞会散了场,奥汀和热情的夫人小姐们一一招呼完才预备回宫休息,刚走到宫门马车已经停着静候着了。奥汀掀帘上车后便看到爱德华面色不愉地盯着他看,视线阴郁,神情冷淡,奥汀在爱德华对面坐好后问了句:“你怎么了?”不问倒也勉强能维持平静到回宫,这一嗓子清清淡淡的疏离更惹恼了爱德华。爱德华一把扯过奥汀,单手将奥汀摁倒在矮床上,紧跟着压上去,手下自顾自地撕扯着奥汀的裤子。
奥汀本来应付完那些夫人小姐就耗了些精气神,实在累极,便伸手推阻:“爱德华,我太累了,今天别弄了。”爱德华听了怒极反笑,扯了个讥讽的笑道:“怎么?殿下乐意应付那些太太小姐,应付不得我这个英格兰太子么?”奥汀一下便明白了爱德华因何生气,张嘴想为自己辩驳,谁知爱德华直接伸手捂了嘴,另一只手沾着一大坨早已准备的催人发情的药膏涂抹在奥汀的嫩逼口和后穴,着催情的药膏本就药效强劲,挖一小坨已经足够剂量,更不用说爱德华气急挖了一大坨份量。
爱德华把药膏涂上后,按着奥汀不让动弹,那药膏很快就起了作用,奥汀只感觉双腿间痒意难止,逼肉像被拿软毛刷子来回扫弄,痒意从震颤不止的穴口逼肉传至四肢百骸,爱德华松了手后,奥汀顾不得矜持稳重,摇晃着小巧圆润的白臀蹭着矮床上的床单刺绣,然而只是蹭到臀肉,不过是杯水车薪的举动罢了,奥汀身后穴口的痒意止也止不住,小逼里更是空虚地直颤,细细密密的淫水泡沫遍布了逼缝,奥汀绞紧了双腿拼命蹭着也不得其法,奥汀双手勾着爱德华捂住嘴巴的那只手挣扎着,爱德华后来将另一只手也拿了下来,奥汀实在被药效弄得昏了头,抓着爱德华的手就往逼缝里塞,爱德华只在一旁冷眼看着奥汀难耐神情,奥汀拖长了声调唤着:“爱德华——帮帮我,逼里好痒。”边说着边上下蹭着腿,白嫩的长腿交叠,大腿内侧的皮子被蹭的通红,显出艳色的诱惑,爱德华语调凉凉道:“自己坐起来抱好腿,把骚逼露出来,玩给我看。”爱德华说完,奥汀反应还慢了一拍,迟钝地抱着腿面朝着爱德华露出急剧收缩着的逼肉,爱德华不满地重重扇了一下逼肉,一下子逼水四溅,本来就欲壑难填的两片蚌肉被这一掌扇的,猛地潮吹,喷出了晶亮水柱,从逼缝里射出一股水柱,爱德华见了勾着奥汀下颌故意羞辱道:“殿下说,那些太太小姐们知不知道堂堂法兰西的太子下面长着这么一张要吃男人鸡巴的婊子逼啊?”
奥汀此时被药效刺激得浴火焚身,哪里听得着爱德华的荤话,就算前面的逼肉刚潮吹了,也还是填不平前后的痒意,奥汀神智已然失了五分清明,撅着圆润的肥屁股,掰着臀肉,露着通红的穴肉对着爱德华摇摆着,爱德华只坐在一旁看着,心内恼火未平,虽然心知奥汀清冷性子也不会去沾惹蜂蝶,但外面的狂蜂浪蝶实在搅得人心烦意乱。爱德华一路想着,马车终于到了爱德华指定的郊外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