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批斗(下)(口交/操开喉咙/巴掌抽穴/皮鞋踢逼/口爆)_无人之地_废文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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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批斗(下)(口交/操开喉咙/巴掌抽穴/皮鞋踢逼/口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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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晨面色冷冰冰的,他没有给兰喘息的间歇,紧接着又扬起手腕,接连不断地十几次抽打狠狠落下,一次又一次把阴唇打得蔫儿下去又肿起来,抽屄的声音清脆带着淫靡的水声,兰在第20次拍击落下来时流下泪来,顺着他那张沾了污物的脸流下来。

有学生把裤子的拉链扯下来,露出了里面粗黑、硬涨的肉棒,猛然抽在兰的面颊上,留下一点淡红,与他的汗渍和泪水混为一谈。

兰感到恶心,每一次抽屄的动作都让他压抑着哭出来,疼得身体七晃八晃,带着刑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然而身后的何晨并没有要放过的意思,甚至将力度加大,一直到兰在疼痛里感受到了一种痒意,奇怪而难言的水液开始从干涩阴道里流出来一些,濡湿了抽打者的手掌,何晨才勉强有些满意似的,抬起手,看着兰闭上眼睛,却没再扬下去。

老师竭力压住哼声,却因为滑腻的触感而夹紧,又在疼痛里被迫放弃抵抗。从未有过的感受几乎让他忍不住呻吟,他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在唇瓣上烙下一圈齿印。

“林祈……”

兰的声音太小了,被淹没在叽叽喳喳的人声间,何晨一时间没听清,以为对方在回应他刚刚的问题,于是鲜少好脾气地凑过去,指节却还摸在兰两瓣阴唇上,一点点摩挲着,“老师,您说什么?”

花坛边还留着一点洗不掉的血污,兰的目光落在那上面,脸色僵硬起来,他的呼吸急促,却不是因为疼痛。

“别在这里,别在……啊!”

何晨的靴子不轻不重地踹在兰肿烂的穴上,不出意料的引起这个老师的痛呼,他感到兴致勃勃,“兰老师,怎么是双性啊?”

越来越多的、越来越密集的鞭与棍开始向他大腿、女穴甚至阴茎上叠加,每一次都激起他的粗喘,巨大的痛苦几乎把他吞没,而每一鞭都咬紧他最脆弱的部位,抽打那一片甚至不曾被抚摸的花穴。

一个a级伸手解开了他的口枷,金属口枷从他嘴中抽出时带出了大片的涎液,滴滴答答地流到刑架上,紧接着就是一记沉重的棍响,大力抽在他腿间的花穴上。

“啊啊——!呜——”那一棍子之后又连着另一个人的一鞭,兰疼得挣扎起来,镣铐把他死死锁在刑架上,两腿大开,脆弱的部位只能袒露在外。

兰站在他对面,一句一句跟他讲,像是之前给他讲论文那样,反反复复的说,一点也不会不耐烦。只是这次,是林祈先不耐烦了。他直接挥了挥手,打断了对方接着说下去的想法,他明显看到兰的身子僵了一下,那双杏眼里满是恳切,恳切地希冀着他的回答。

林祈的动作僵下来,眼睛里冷冰冰的,盯着何晨的嘴唇,而后又恢复如常,“嗯。”

何晨没看到对方发火,心里就捏成了一团,远远看着被人射了一脸的兰,随手抹了把额头,“真冷漠啊,上尉。”

“我以为,你尝过他下面那张嘴的滋味呢。”

“妈的,何晨!好没好了!没看大家伙都他妈等着呢吗?快点!”

有人大喊起来,几根肉屌围在兰的身边和面颊,兰皱起眉头,那张脸现在沾着痛苦,随着何晨不耐烦的应声,一根性器抽在了他开始滴水的穴上。

何晨大步踏下去,沾着湿漉漉淫水的鞋在一个d阶身上擦了擦,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刑车后不远处的上尉。他想起刚刚兰嘴里的名字,惯常嬉皮笑脸地走过去,在上尉眼前站定了,“林上尉,您和兰老师——就是现在被批斗的这个,认识吗?”

他艰难地呼吸着,每一次都带出呼呼的水声,那张很薄的唇被完完全全撑开了,嘴角甚至被磨出来一片红痕,处在破开的边缘。李彻又粗又长的阴茎律动起来,暴力而毫不留情地操起嘴上的鸡巴套子,如同使用一个破烂的飞机杯,把兰的喉咙贯穿,从外面就能清晰看到肉棒顶到哪一处。

学生们沸腾了,很多人干脆直接扯下来裤子,兰的前后有人占着,他们就将肉棒对着兰的脸颊,撸动起来。

李彻将性器完完全全送进去又抽出来一半,从喉口不断操入又抽出,肉棒在进出时又胀大了几分,他骂骂咧咧着,因为兰无意识的牙齿磕碰而扬起手抽下去一耳光,兰的左脸高高肿起来,泪水和汗液混乱地在他脸上,脏兮兮的灰也贴在身上,嘴里还含着那根如同刑具一样的肉刃。

身后是一下下想要踹烂私处的皮鞋,嘴里是学生操干到喉口的阴茎,他无处可退。学生的肉刃已经将他喉口顶得又肿又痛,但他勉强看清对方留在嘴外未进入的部分时,兰几乎面色惨白,他嘴唇哆嗦起来,甚至顾不得身后何晨下一次的踢踹,竭力向后,拽得锁链发出尖锐的哑叫,还是没能躲闪过。

前后夹击。

李彻的肉棒还有大半根没进去,他扯紧了兰的发根,很享受看着自己老师被操嘴操的合不拢的样子。他的尺寸实在有些难以伺候,不过如果——打开那个纤细的喉咙,操进去,就能迫使老师把他整根的肉棒都含进去。

学生们簇拥在刑车前,宽大的铁板上,只有兰赤身裸体,那件衬衫徒增起一种色情的味道——遮遮掩掩着,偏偏什么样遮盖不了。

棍棒和带着棱角的重物、鞭子或者皮带现在落下来,交错抽打在兰的身上,从惩戒到意味不明,唯一相同的是,次次都激起老师的痛呼与颤抖。

不知道谁在混乱中甩下一棍,不偏不倚抽上了兰两腿之间。

他笑起来,站起身随意在兰身上擦了擦手,在兰如释重负的瞬间抬起脚,猛然用皮鞋踹上了那一处烂肉。

“呜——啊啊!——呜,唔呕…”兰猛然拔高的哭声戛然而止,另一个学生扯紧他的碎发,肉棒在他张嘴的瞬间顶了进去,硬生生操进了喉口。

“唔,呜……嗬呃…”声音变得微弱下去,兰不断地干呕,然而只是因干呕吮进了硕大的龟头,激起学生更深的兴奋,死死顶到老师喉咙里去。兰的眼睛被这一下顶到了失神,他的眼睛里完全没有聚焦,很茫然,也空洞洞的,随着何晨的下一脚才突兀回笼。

“林祈……林祈…。”兰面色有些过于苍白,他的目光死死盯着花坛一角,在何晨问他的时候颤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

真他妈的扫兴。何晨听清楚兰口中名字的时候,神色就显得阴鸷起来,他几乎不耐烦地扬起巴掌,一下抽在了兰肿胀的穴上,这一掌又狠又辣,把那团红肉打得软瘪下去,随着他抬手又黏在施暴者的手心,嘬出“啵”的一声响。

“呜啊啊!”没有口枷束缚,兰又几乎没有防备的突然挨了这么一下,他登时扬起脖子,带着哭腔地叫出来,这一掌疼得他发抖打颤,又有一些痒意簇上来,窸窸窣窣地拨弄他那两片可怜的阴唇。

兰没有出声,周围的人也应和起这个b阶,嬉笑着,有人将性器从裤内掏出,何晨则不紧不慢地拨弄开兰那两瓣高高肿起的阴唇,露出里面微肿的穴口。

“老师是不是平常上课的时候都会流水?”何晨笑嘻嘻的,伸出舌尖去舔过那处,激起兰一声闷哼,舌头滑腻腻地顺着阴唇缝隙舔进去,原本就狭小的阴道现在更为窄紧,因为肿而带来细密如针扎的疼痛。

“唔……”

涎液很狼狈地顺着那纤细的颈流下来,的眼睛甚至因接踵而至的抽击短暂失焦,那片花穴被连着七八下的凌辱抽成了一团软烂红肉,粉嫩的颜色现在变成深红的肿,如同一朵被强行绽开的花,会阴、阴唇、后穴、屁股,每一处都留着高高肿起的痕迹,批斗现场的气氛已然从兴奋转进了一种更为淫靡、暧昧的氛围里。

c和d的学生们,都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每一个被批斗的低阶,几乎都无可避免的遭到了同样的、令人作呕的对待。上一个被批斗的姑娘,那个d阶的女孩,在批斗后的转一天,变成了学校花坛旁一朵鲜血绽成的花,永远与泥土留在了一起。

她是兰的学生,一个开朗明艳的大二学生,有一对爱她的父母和灿烂的未来,是一株白色的玫瑰,却在这场强奸里被精液、侮辱扯碎了花瓣,于是彻彻底底成为泥地里的养料。

林祈眼神没再晃动,他甚至没再看一眼何晨,就是平淡地说了句,没有。

林祈在心里,何晨那句话翻来覆去地被他解剖开,合上,解剖开,合上。他想起他以上尉的身份来到学校那天,兰看着他,像是站不稳一样踉跄了半步,还是被他扶住才稳当下来。

想起来兰上次到他办公室来,就像他之前去找他那样,只不过手里空空如也,没有历史资料,没有要修改的论文,只有那具看上去憔悴了不少的身体。

林祈知道他在明知故问。

他没准备顾忌这个远亲家的儿子,很淡漠地看了一眼,“认识。”

何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拍起手来,“我说呢。刚刚我抽他那个骚逼的时候,这条母狗一直喊您名字,这可听不得。”

“再他妈磕到,我就把你的喉咙操穿。”李彻冷着声音警告对方,操弄的速度更加加快,一次一次干进去又抽出来,带来兰的颤抖。何晨已然用皮鞋顶进那个肉洞,在李彻抽出的瞬间发力踩下去,换来兰破碎地哀鸣。

李彻的肉棍抽插了近几百次,他那尺寸可怖的性器才勉强有了要泄出的欲望,他把肉茎埋进兰颈部的最深处——几乎捅到与锁骨齐平的位置,在兰圆睁着的眼前,阴茎跳动了几下,大股大股的浓精射进兰的喉咙里。

随着那根刑具抽出,兰也脱力地瘫软下去,被刑架支撑着,还保持跪姿,他干呕了几下,嗓子如同被火烧过一般,连一点的声音也难以发出,只剩下血腥和精液,随着喑哑的咳嗽从他嘴里滴出来。李彻的肉棒在兰面颊上抹了抹,窝着性器塞回裤子里,他身后的人已然等不及,催促他快点,李彻于是横起眉,骂一句急个屁,随意拍了拍兰的脸,大步迈下去,把位置让给其他人。

他眯起眼来,在兰向后退缩的瞬间压死了他后脑,如同拎一只猫那样捏紧兰的后颈,肉棍像刑具一样径直捅开了兰的喉咙。兰的眼睛暴睁着,缺氧让他面色涨红,与此同时,何晨重重的一脚径直破开阴唇踩进了老师的女穴,穴肉彻底变成一团被踩烂的肉团,皮鞋尖留在里面,何晨还在发力,饶有兴致地尝试能不能踩下。

“嗬呼……呼唔,唔……”肉棒狰狞的轮廓浮现在兰的脖子上,李彻伸出手覆在兰的脖子上,喉间,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摸到了自己阴茎的轮廓。他喟叹一声,在兰几乎窒息的时候微微抽出来一点,空气被从狭窄的空当送去一些,兰就急促地喘息着,带来了爽利的吮吸感。

“哈,老师,你的喉咙太适合——被操了。”李彻开口的话讥讽起来,兰却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喉咙被操开的痛苦几乎让他晕厥,他从来不曾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学生用肉棒把喉咙顶开一条甬道,用来安放男人的性器。

一阵冷风裹着剧痛霎时席卷了兰的躯干,他几乎立刻蜷缩起来,两腿猛然绷紧,一道肿痕当即顺着粉嫩的阴唇浮现出来,随着那一棍的撩起,甚至听到了被阴唇摩擦产生的轻微水声。

疼痛几乎让兰的眼泪流出来,他本来是极怕疼的,但他的学生——那些关切他的、在他的课上恳切询问的学生们,他们大都是反对主义的低阶,他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如此狼狈、难堪的模样,泪水才如此被停留在眼里。他只极轻声的唔唔着,用颤抖和沉默与施暴者抗衡。

但兰很快就意识到这不是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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