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景曦急得快哭了。那人明明身下硬得火热,嘴上却还是这么冰冷。他不知道要怎么样那人才肯说半句好话,只知道张大了嘴舔得更起劲、伸着手哼哼唧唧地要去握住那根炙热。
嘴里含着的被抽了出来,还在他脸上蹭了蹭、嫌弃似的抹掉黏腻的津液。
“本王要小解。可惜这里没有尿壶。你说怎么办?”
“要……要主人操奴的逼……啊…… ”
闻子墨腿一抖,就把人扔回了地面上。闻景曦早就陷入情欲,呆呆傻傻地爬起身扭着臀贴过来、就想跨着他哥的腰吞下那根擎天柱。
“急什么。”
“骚嘴想吃还是骚逼想吃?”
“都……都想…… ”
闻子墨抬高腿,他的重心就全压在了花缝上、抵着胫骨不停收缩。
“骚货。”
肉棒打上了闻景曦的侧脸,浓烈的麝香气息扑面而来、启光帝忍不住下身一紧,却没想到这骚浪的反应全落在了男人眼里。
啪啪啪。
“吞下去。”
那人吩咐道。
没有比这更羞辱的了。可也确实是在这样的凌辱中,闻景曦近乎绝望地感受到一丝诡异的满足。被完全标记的满足,浑身上下沾满了他的气息、成了他的私有物,不再是一个人、只是他的一条狗,只属于他的狗。
连戏谑都收敛了、不带丝毫温度的声音听起来怖人极了、透着幽冥地狱的阴冷。
“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本王叫人找十条发情的公狗来操烂你的贱逼。”
闻景曦打了个冷颤,慢慢地张大了嘴巴。
!
眼泪瞬间就涌了上来。
闻子墨厌恶极了他这样,明明都被自己操开了骚贱得要命、怎么还时不时的摆出一副贞洁烈女样。
始作俑者却将他踹回地上,嫌弃似的拿帕子擦了擦膝。
“让你涂个油都能发情,骚水浇我一身、真是没规矩的母狗。”
身体里有无数蚂蚁在爬似的瘙痒难耐,被撞肿的蒂珠微微颤动着渴望爱抚,通红的外阴将热度透进了甬道里、小穴饥渴地流着水,想被填满贯穿,想被操空捅烂。
闻景曦呆呆地望着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瞅见他这副傻样儿闻子墨莫名的好心情,抬脚按住他还红着的唇:
“那就只能委屈本王用你的嘴当尿壶了,皇帝陛下。”
被人抬脚按住肩膀,脚掌沿着颈线划到嘴边、踩上柔软的唇缝将娇唇戏弄到充血才肯放过、就要顶开牙齿往里探。
软舌细细舔过趾缝,十趾亦连心、细滑的触感勾得平北王心痒难耐。心里那颗暴虐的种子被他弟弟的骚水淫汁浇了个透、迅速生根发芽,长出遮天蔽日的粗壮藤蔓。
“可惜本王现在不想操你。”
“真骚。可是主子就一根屌,只能操一张嘴。小骚狗想先操哪个?”
“要……要下面……”
“什么下面,听不懂。”
性器在脸上连抽了好几下,马眼溢出的黏液蹭上粉红的面颊、亮晶晶的淫靡极了。
“想吃主人的鸡巴吗?贱狗。”
“想……”闻景曦被抽得有些失神,眼圈儿和脸都红红的、分不清羞涩和情动。
真是,
太下贱了。
“说点儿好听的,求主子用你。”
“我……贱狗……贱狗是主人的……主人的尿壶,求主人……求主人尿在贱狗嘴里。”
咸苦眼泪流进嘴里的同时一道有力的水柱也浇了过来,冒着热气带着腥气、裹挟着浓郁的雄性气息,悉数落进了口腔。太多了。沿着嘴角溢出些许,嘴里也还是盛不下、本能地吞咽后泛出令人难堪的味道。
跟谁甩脸子玩情趣呢?
一条贱狗罢了,他也配?
“张嘴。”
这次没等吩咐,闻景曦就自觉地拿起药油又浇了自己一身,挺着臀蹭上男人另一条腿。他得了趣却失了智、身体泛着情涌的潮红、颤抖着用软嫩的花唇来回蹭着胫骨、让那些粗硬的毛发狠狠地扎进穴肉、戳进蒂珠。细密的疼带来更多更深的痒,内里空虚极了、他趴在男人的腿上、臀骚浪地扭着安抚翕动的花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剑拔弩张的那根。
紫红的柱身上有蜿蜒凸起的青筋,像蚯蚓似的。鸡蛋大小的龟头往外渗出些晶亮的液体,闻景曦忍不住舔了舔唇,口干舌燥、想把那根宝贝整个吞下去含进嘴里,好好舔一舔尝一尝。
他这么想着,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本能地凑了上去。闻子墨看到他一脸痴迷的样子忍不住发笑,果然没看错、就是个天生的浪货。母狗一样蹭着人腿就能流一地骚水,还贱得不行扭着屁股上赶着要舔人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