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好乖,再叫两声、啊。听话,相公喜欢听你叫。”
“呜……兄长…… 相公……呜啊啊啊……相公的大鸡巴干得我好舒服……呜……好深……”
“太深了……慢点…… 呜……兄长……好酸…啊啊啊……小骚货要被兄长捅穿了……呜…… ”
“嘴上叫得这么骚,下面夹得这么紧。你是不是故意勾我?嗯?把我夹断了,小骚逼没有大鸡巴吃了怎么办?”
“啊啊啊……不 ……不是……要你……呜……要兄长的……啊…… ”
闻子墨停下来,抵着花心打圈儿磨、非逼人把话说清楚。
“一起睡。”
外面儿再过几个时辰就要开始新的一天,而他正要拥着他的宝贝沉入一场好眠。
“渴不渴?要不要水?”
怀里人渐渐平息下来,摄政王要起身给人倒水、被一把按住了。
“不喝,要睡觉。抱着我睡。”
“喜欢…… 呜呜…… 喜欢,喜欢兄长,喜欢被兄长操啊啊啊啊……”
“骚宝贝儿,兄长也喜欢操你。浪死了,早晚有一天要把你肏死…… ”
“不……不能肏死啊啊啊啊啊……要一直给兄长操……啊啊啊……太深了……让我射…… 呜…… ”
“你跟别的男人聊这些?”
“没有……没有聊…… 别顶……受不了了呜……饶了我相公……”
“我问他…… 你之前去都喜欢干什么…… 他才说的…… 还给我找了话本……说男人都喜欢…… ”
“啊啊啊……好快……兄长好厉害,顶到了…… 啊啊啊……”
“戳……戳到胃了……要捅穿了……大鸡巴要把小母狗捅坏了呜…… ”
“好爽……呜……别揪。奶子要破了……疼……别揪呜……相公打屁股,把小骚货的屁股打烂啊啊啊……别揪……打我……喜欢被相公打屁股啊啊啊啊…… ”
“啊啊啊啊…… 呜…… 疼…… 疼也好舒服…… 呜…… 喜欢你……”
“呜…… 没力气了。奶子好难受…… 自己摸不舒服……要兄长咬……呜…… ”
“兄长……相公……动一动嘛……小骚货欠操了,要大鸡吧狠狠干我呜……”
啪。
臀上又被狠狠掌捆,他哥的力道拿捏得太好,多一丝就太疼、少一分就无感。偏生刚好卡在中间,让他又疼又爽,爽多过疼。
“呜……别打了……啊啊啊…… 好舒服…… 呜…… ”
“呜…… 好大…… 嗯啊…… 好舒服…… ”
“啊……别打……疼……”
“疼吗?”
箭在弦上,闻子墨哪会放过他?握着人的腰往下一按,在一声惊呼中把小皇帝捅了个穿。
“蛮人!”
是有些轻微胀痛,但比起被彻底填满的快感可以忽略不计。小皇帝也只是惯性撒娇,翘起的粉住最诚实、清楚明白地表达了人他此刻有多爽。
“说话,喜不喜欢?”
“喜欢……呜……慢……喜欢你……最喜欢你……只喜欢你…… ”
“乖死了。我也喜欢你,最喜欢你,只喜欢你。”
“乖宝,头抬起来、给我亲亲。”
哄着人喂他吃舌头,下面的手慢慢加到三根、把软道撑开,露出粉红的嫩肉。
“乖,现在自己放进去。”
闻景曦太知道怎么哄他哥了。松开手抱着人脖子蹭,
“兄长~帮帮曦儿~”
“娇死你。”
本就没尽兴的大兄弟兴奋坏了,再忍一秒就要爆炸。
“累吗?”
闻景曦摇摇头,扭着臀捉小相公。
“喜欢你…… ”
“心肝儿~”闻子墨捧着他的脸往中间挤,在人嘟起的唇上咬了口。
“你真是……我的命给你好不好?疼死我了。怎么这么招人喜欢。”
“呜…… ”
小皇帝得了趣,这会儿也不嫌弃自己、支起身要吻他哥。闻子墨最爱他这副黏人模样,认主的雏鸟似的、满心满眼只有自己、抖着翅膀就往自己怀里钻。
“舒服吗?”
闻景曦彻底被他哥喂熟了,诸事已定、再没什么能阻碍他们。心方上的担子全部卸下,爱意和情欲再也抑制不住,涌动得更直白猛烈。
“呜……只对兄长浪。别打……疼…… 要兄长舔舔,亲亲我……呜…… ”
王爷听了只觉得气血翻涌,总算明白了话本儿里的狐狸精都是怎么勾引人吸阳气的。
“小淫娃。”
闻子墨按着他的腿根儿把人掰成一字,舌头在花穴和会阴上来回扫动、甚至还探去勾弄后穴的褶皱。
“呜……痒……伸进去嘛…… 要兄长的舌头吃我的小骚逼……”
“真的好甜。我乖宝下面的嘴最甜。”
“呜……别……不要……”
“口是心非的。”舌头退出来,换腿根儿咬。
摄政王盯着红艳艳的小花儿直笑,瞧给委屈的、要不是看见他下面泛着水、还真以为给他弄疼弄坏了。
口是心非的小混蛋。
“是是是,怪我太蛮、给陛下赔罪。我给陛下舔舔,舔舔就不疼了。”
“怀了也是你的。”
到底是喝了蜜水的嘴,讲出来的话都格外甜。
“是我的。那我得多多努力,让陛下多生几个。乖,腿打开我看看。”
“你闭嘴!啊…… 呜……别顶…… ”
一个深顶打断了小皇帝的话,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仰着脖子挨操。
“好~我不说话,我只管肏你。听你说就行了。乖,再叫大声点儿,我就喜欢听你被我肏的浪叫。”
水杯被人拿开,下巴被捏住、舌头就钻了进来。还没来得及咽的蜜水被人勾走,又给他渡回来、溢出嘴角。
“就是甜的。我乖宝哪里都甜。”
王爷沿着水流吻他,下颌、锁骨、胸前。那两颗小珠子今天被欺负惨了,红通通肿兮兮的、泛着水光,勾得王爷忍不住又舔上一舔。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儿什么?”
闻景曦摇摇头,抱着杯子喝蜜水。
“怎么这么喜欢甜的?怪不得你这么甜。”
摄政王抚着他的背,慢慢吻去眼角的泪珠。小兔子眼圈儿红红的,爽过头了这是。
“怎么哭了?太舒服了?嗯?”
小兔子爽过了知道害羞,环着他颈埋头小声应:
“乖宝不气,是兄长的错,让我宝贝儿饿坏了是不是?今天好好肏你好不好?以后每天哪都不去,就在床上肏你。把你的骚逼嫩穴灌满精水,把你上面的嘴都喂饱,好不好?”
“……呜……好……要……要吃兄长的精水……呜啊啊…… 要兄长把小骚逼灌满…… ”
“啊啊啊啊啊……好深…… 太大了……呜…… 好胀啊啊啊…… 要到了…… 呜…… ”
也不知道是怎么就学会了这些。一浪高过一浪,叫得摄政王下体狂涨、动作愈发狠重,要把人钉穿在身上似的。
“小骚货,哪学的这些?嗯?叫得这么骚,这几个月是不是憋狠了?早想挨肏了是不是?”
“呜…… ”
“桃花都谢了,骗子。”
35.
闻景曦不说话,身体却诚实的很、按着人脑袋给他舔乳珠。
“啊啊啊……只给兄长捅……要被相公干坏……小骚逼只给相公大鸡巴插…… ”
“呜……捅到子宫了……用力……呜……大鸡巴捅到宫腔了……要给兄长生孩子呜…… ”
“兄长……兄长亲一亲小骚货的奶子……好痒…… 要相公亲亲…… 啊…… ”
“要我什么?嗯?”
“要……要相公的大鸡巴干我,干我的小骚逼啊……呜…… 兄长~”
露骨的情话是男人的春药,白嫩的臀瓣被捏出红印、随着抽插上下抖动着,像粉白的花瓣儿、在风里打着颤。
连他抽出来都不许。
“好~”
王爷伸手放下帷幕、遮掩了将亮的晨光,将人在怀里抱了个紧、在他闭着的眼皮上轻轻亲了亲。
“乖,等我一起。”
“呜啊啊啊…… 好…… 等你…… 射给我啊…… 射进来…… 呜…… 要吃兄长的精液…… 啊啊啊啊…… ”
后穴抽搐着高潮时铃口也被松开,饥渴多时的花穴被塞进粗硬的性器、肉壁被射了满腔精水、抖动着再次高潮。窗外隐约传进来一两声鸡鸣,两人明明亥时刚过就去洗漱、结果竟折腾了大半夜。
“呜啊啊啊啊…… 太快了…… 我想…… 想你高兴…… ”
高兴坏了,到底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才换来这么个可人心的小宝贝儿。摄政王按着他的腰猛肏,连卵蛋都恨不得塞进去。要把自己和他完全融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什么都不能让他们分开。
“让我高兴。那你喜不喜欢?”
闻子墨抱着他的臀挺动,小皇帝身体悬空、只能紧紧缠在他哥身上。重力将他往下拽、粗大的性器狠狠钉在自己体内,每一下进出都带着温泉水、烫得他又爽又难受。粉茎随着动作撞在那人小腹上,被挤压的直吐口水。偏生男人禁欲太久一朝开荤把持不住,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软嫩的穴肉许久不被使用、敏感极了,被戳的直抖、极力收缩着,要把那根含得更紧更深。
“怎么这么紧?跟雏儿似的。看来是兄长还不够努力,还没把骚宝贝儿肏透。”
“呜呜…… 啊啊啊…… 别……快……慢一点儿……呜…… ”
闻子墨握着他的小兄弟不让射,闻景曦难受坏了、哭着求他。
“到底从哪学的这些话?嗯?谁教你的?”
“呜呜…… 让我射…… 呜…… 是…… 是晓晨…… 呜啊啊啊啊……别顶…… ”
惯会撒娇的小淫娃趴在他身上不肯动,捡尽了淫词浪语要他哥肏他。摄政王眼里要喷火,把人拎起来趴在床上,跟狗似的、从后面猛肏他。落在臀上的巴掌没停,每打一下肉穴就缩一下、夹得他舒服极了。
“小淫娃就是欠操。你看看你的样子,像不像小母狗?撅着屁股被男人肏,发春的小母狗都没你浪。”
“呜……就是兄长的小母狗啊……小母狗的骚屁股好痒,要兄长狠狠干它…… ”
“到底要不要打?”
“要……要要……要打…… 啊啊啊…… 被兄长打了…… 好舒服…… 呜……”
“喜欢被兄长打…… 兄长把小骚货的屁股打烂……啊啊啊……被操到了,好舒服…… ”
摄政王闻言打得更起劲儿,粉桃被打成红桃、在半空掀起一层层肉浪。
“你下面夹得那么紧,明明是爽到了。乖,自己揉揉奶子、奶尖儿都硬了。”
闻景曦抬手包住自己的两小团揉捏,指尖虚搭在乳尖上、随着他的起伏指甲划过小孔、自己把自己玩疼了。可这疼里有带着几分爽,激得他下面夹得更紧。
“乖宝自己动一动,省的我干你又喊疼。”
找什么理由,就是想看他自己浪罢了。
小皇帝在心里腹诽,也不拆穿他哥、撑着他的胸上下起伏。
“呜…… ”
知道这回再也逃不过,小皇帝抬着臀掰着、一手扶着他小哥往穴里喂。
桃色的小口一点点将紫红的狰狞巨物吞进去,吞到一多半儿闻景曦就不想动、前后摇着图自己舒坦。
兄长口嫌体正直,嘴上怨人娇气手已经摸上了粉臀、一手捏着桃瓣儿玩弄、一手的两指沿着穴口抠弄、慢慢探了进去。
其实已经很湿滑了。就是娇气怕疼,不敢自己放。
闻子墨也没戳穿他,自己惯出来的宝贝儿娇气点怎么了?摄政王乐意哄。
“不累,想要…… ”
“那你自己坐上来。”
浑身红透的小宝贝儿分开腿、跨坐在他小腹上,反手抓住剑拔弩张的那根要往自己后穴送。可他那处实在太紧,流了水也没见松、龟头几次划过穴口就是进不去,忙活半天给人气的要掉眼泪。
心肝儿软了腰肢,拿额头蹭他下巴。
“不要你的命,要你喜欢我。”
“喜欢。哪能不喜欢。我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你。”
“嗯…… ”
闻景曦咬着他的嘴唇不放,一点点舔他的下巴、弄得湿淋淋的,又去蹭他的侧脸。
“今晚怎么这么乖?”
“……禽兽。”
“禽兽不好吗?我怎么觉得你挺喜欢禽兽的。”
“呜……慢点儿……别顶了……啊……”
“呜……戳到了……啊啊啊……舌头好厉害……兄长好棒……呜……”
打定主意要伺候小祖宗舒坦,王爷使出十八般武艺。一边嘬着花蒂不放一边舔着缝儿,把两片花瓣儿咬疼了又给人亲一亲、亲出更多水来,时而戳进深处顶着花心不放、时而全都退出来、冲着张开的穴口往里吹气。
闻景曦哪里是他的对手?再人又一次抵着花蒂深到最里面舔弄时哭着泄了身,骚水流了满腿、全被他哥舔进嘴里。
啪。
花唇被巴掌扇得一抖,哭得更狠了。
“怎么这么浪?”
“真不要?”
怎么可能不要,被舔得正高兴呢。欲求不满的小皇帝顶着胯往他哥脸上蹭,双腿大开、软着嗓子撒娇。
“兄长~兄长舔舔,好痒…… ”
寂寞多时的花蒂被唇咬住,滑腻的舌头抵着它转圈儿,又时不时拿牙齿磕上一下、折腾得小皇帝又颤又抖。
“呜…… ”
舌头伸进穴里,搅动那汪春水更盛。刚被使用过的穴道还很热,软肉翕动着、要搅那人的舌头。
小花今儿被蹂躏的够呛,没怎么扩张就猛戳进去、带着花瓣儿插进抽出的。人在兴头上注意不到,这会儿停下来、倒真有些红肿。
“小可怜,疼坏了。”
闻景曦抽抽鼻子,想起来就委屈:“谁让你那么蛮。”
“疼不疼?”
闻景曦摇摇头,疼是不疼的、再舔就该痒了。
男人又接着吻他的小腹,舌头绕着肚脐打转。肚子里还有残余的精液、微微凸起一点儿,王爷忍不住逗他、说像是怀了。
小皇帝对他哥的无聊骚话嗤之以鼻,
“你嘴巴有问题。”
“是吗?让我尝尝。”
“兄长太厉害了。”
被取悦到的摄政王开心坏了,刚射过的小兄弟有意卷土重来、他忙抽身出来,被堵住的浓精倾流而出、两人周遭的水域都泛了白。摄政王把人抱上岸,伸手捡了件外袍给人披上就往屋里走。
屋里地龙烧得正热。说起来也是奢靡、谁四月份还烧地龙的?也就摄政王骄奢淫逸、生怕他弟弟吹一点儿冷风。闻景曦被放到床上,男人取了帕子给他擦头发。
“兄长…… 兄长…… 要被捅坏了…… 给兄长干……呜……只给兄长干啊啊啊啊…… ”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 快点…… 要到了……呜啊啊啊啊啊…… ”
“啊啊啊别动啊啊啊啊……被射了呜……射进来…… 射给我啊啊……肚子被射大了……好多精液……要给兄长生宝宝……呜呜…… ”
男人咬着他的乳尖拿牙磨,又疼又爽、细密的快感扩散开来,连毛孔都爽的张开了。他牢牢按着男人的后颈,无声地鼓励他再重一些、再用力一些,把自己咬坏、把自己吃掉。
“想……想你……呜……想兄长……想相公的大鸡巴操我……啊啊啊…… ”
“用力……呜……好舒服……你回来的好晚……就会骗人,明明说好一个月…… ”
可不是早就湿透了,被人抱在怀里又摸又亲的、怪谁呢?不还得怪他哥教得好,把人惯坏了、闻着味儿就发馋。
“呜……嗯…… 水……水进来了……好烫…… ”
“心肝儿又撒娇。你不就喜欢烫的?把你的小骚逼烫红烫软烫烂,什么都夹不住、只能含着相公的鸡巴发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