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们有了孩子,你也永远是我最爱最喜欢的宝贝。我永远最爱最爱你,什么都比不上你。所以你不要担心,也不要害怕。好不好?”
20.角色扮演骚话,爬着挨操失禁,亵裤塞穴
“呜…… ”,灭顶的快感让闻景曦彻底失了神,他机械地抬身翻书、双眼涣散地一字一字看着那画本。
他实在纠结,既害怕又期待。
闻子墨瞬间就明白了,他双手抚上怀中人的脸、感受到微烫的温度透过手掌传过来、烫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那就随缘,好不好?有或没有、我都很高兴。”
小皇帝沉溺在温声细语里,自然是什么都好。
只是那人不打算放过他。
“所以,”摄政王抬手捏住他颈后软肉,拎奶猫似的逗他。
“心肝儿连衣服都这么香、透着一股骚甜味儿。”
……
好好的一个人,到底为什么要长嘴巴?
“哦~”
又是那幅登徒子的笑脸。
“还是乖宝不想要兄长的亵裤,想要兄长的肉棒帮你堵住?”
“你做什么!”
闻子墨亲亲他的红眼,状若无辜。
“宝贝儿,这一路上你得自己走回去,不堵上流出来被宫人们看到怎么办?”
再大的火也被浇灭了。更何况本就没什么火。
小皇帝回抱住他的脖子,又往人怀里钻了钻。
“要沐浴,好黏、不舒服。”
“脏什么。这是我宝贝被兄长伺候舒服极了的证据,一点都不脏。”
说着还拿起那本被浇到湿透的书给他看。
“你看,我瞧着这书写得也不算好。还不如我心肝儿会喷水。”
他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在一声声娇喘里宣泄对那人的喜欢。直到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他的宫腔,过度使用的粉茎射无可射竟被逼出了黄亮的水,他才后知后觉地对自己的浪荡感到羞耻。
“呜…… ”身下湿透了,令人难堪的气味散在空气里、闻景曦只想跑,却被人箍紧了不松开。
“爽完就要走,曦儿好薄情。”
闻景曦一抬眼便能看到那根性器如何粗暴地进出自己的花穴,顶得他内里不住的疼痒。可是那个人神色那么温柔地望着他,好像望着世上最珍贵的宝贝。
“呜…… 兄长…… 兄长…… ”
他伸手去摸男人的脸,被人含住了指尖舔弄。
小皇帝暗自扬了嘴角,开口却愈发黏人。
“喜欢…… 要看着兄长……呜…… ”
闻子墨只觉得心肝宝贝儿当真是桂花蜜成了精,下面的小嘴湿热滑嫩,上面这张也娇甜得不行、惯会说些软糯腻人的情话,甜得他心都酥了。
闻景曦环住他的脖子,倒是委屈地撇了撇嘴。
“我也……我也不知道…… ”
他对自己的身体熟悉程度恐怕还不如他哥,想起来研究这事也是因为那人三番两次在床第间说的浑话。
“要抱…… 呜……抱我……”
“娇死了。”
摄政王口嫌体正直,抱着他翻了个身,被操软的人就没了骨头似的赖在他怀里。
那根狰狞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逐渐退出体外,却在即将全部抽出时被人握住了腰狠命往后一拉,粗大的阳物直直撞进宫腔,爽得他喷水脱力,再也无力挣脱,只能趴着挨操。
“怎么真跟小狗似的要跑。”
温柔的声音飘过来,覆上来的身躯带着熟悉的檀木香、轻吻就落在了他耳侧。
“骚母狗,爷捏的你爽吗?骚货的奶子都这么大,怀孕了是不是还会产乳?”
“爽……爽……官人玩得奴爽极了,骚母狗要喷了……啊啊……要产奶,产奶给官人吃……啊啊…… ”
摄政王心神激荡,挥掌扯净身下人的衣衫便欺身上去,以最原始的兽类姿势和他交媾。
“哪有你这么骚的小倌,我看你就是个成精的小母狗、专门来勾引爷,要爷的大屌狠狠干你那欠操的浪穴。”
这是书里的台词。粗鄙不堪的语言被那个人低沉的声音念出来好像是催情的曲子,带着折辱意味的词语都成了闺房情趣,他好像真的变成了那淫浪不堪的小倌儿、摇臀扭腰地浪叫着、勾着人将自己操坏玩烂。
“官人说的对,奴……奴就是官人的小母狗……啊……骚母狗要官人狠狠肏奴……给官人生狗崽子……官人,官人……小母狗的奶头好痒,要官人捏一捏,好官人、求求您……捏捏骚母狗的奶子吧……啊…… ”
渴求多时的硬物终于撞了进来,花穴被打后更紧更热、无数张翕合的小嘴拼命夹紧了柱身吮吸。哪像刚开苞没多久的小可怜,分明是专吸人精的狐狸精。
“啊…… ”宫颈被狠狠撞了一下。
“继续,不然不操你。”暗哑的声音性感极了,小皇帝不自觉地将下身夹的更紧。
“可我有时又想,如果我们真的有了孩子、他一定很像你。他是我们的骨血,曦儿、我想到这个,就好高兴。”
闻景曦有些想哭。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男人凌厉的轮廓是柔和的,嘴角还挂着温柔的笑。这个人走了很多很多年,将自己变得强大无双、狠戾无双,可他面对自己永远是这么小心温柔、和当初一模一样,仿佛这些年的分离从不存在。
“我念……呜……我念……”
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腔,像受了委屈的小朋友、抽噎都断断续续的,却被逼着念这些下流话。
“奴……奴家的骚逼好痒,要官……官人的大鸡巴艹进来止痒……啊……”
他撬开齿缝勾住软舌,吻到那人双眸泛起红才肯松开。
“宝贝,兄长告诉你一件事。”
他们离得极近,近到闻子墨可以看清他瞳孔里的自己。
“你还没回答我呢,到底愿不愿意?”
摄政王想得洒脱,若是他不愿意或者害怕、以后克制点儿就是。影响不了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我和你一样……”
闻景曦把衣服扔到他脸上,
“你闭嘴!”
结果那没皮没脸的玩意儿拿着他的衣服深嗅一口,一脸陶醉:
“你……我…… 那为什么用这种东西!”
摄政王更惊讶了,
“乖宝,你自己的早就湿透了。不用我的用谁的?”
好在他不用担心。
那人轻轻地回吻他,跟他说:“以防万一,不如叫人来看看?南竹馆的妈妈你见过的,是位医术高人、不比章太医差。她是女子,自然更懂些。你若不愿被人瞧见,我约她在城中别处见就是了,到时候给你乔装打扮一番、保管谁都看不出来、好不好?”
闻子墨越想越觉得有必要,他们次次胡闹都不管不顾。万一要是真的中了……
“好好好~夹紧了,别流出来、到时候收拾的婢女可得问了。”
说着那根便从身体里退出来,被操了太久、饶是闻景曦拼命地收缩也还是有点点白精流了出来。
摄政王眼疾手快,竟将他自己的亵裤塞了进去。
“你!”
“乖宝”,那人却咬着他的下唇厮磨。
“乖宝好可爱,我要爱死你了。”
摄政王嘴角含笑、一边吻他一边逗。
“唔……走了……脏…… ”
他挣扎着要起来。
“啊啊啊……兄长…… 啊…… 好快…… 呜…… ”
“太快了…… 呜……慢点…… 好喜欢……啊…… ”
“呜……被撞的好舒服……好喜欢……喜欢兄长……啊…… ”
“好~”,他将人平放在榻上,架着他的腿干他。
“让你看个够,好好看着兄长怎么操我的骚宝贝。”
“呜……啊啊啊…… ”
“呜……”闻子墨用力顶了两下,怀里的娇宝贝就轻喘着舔他的喉结。
“这么喜欢我抱?刚刚那样不舒服?嗯?”
看吧,才不是羞羞的话本,是会关心他舒不舒服的温柔情人。
是他熟悉的人。是他的兄长。不是画本。是真实存在的、疼他的、温柔的人。
“呜……兄长……兄长…… ”
他费力地向后去够那人的手,拉到自己嘴边不住地吻。
“啊啊啊啊…… 啊啊…… ”
后入进得太深了,柱头要戳烂宫壁似的。闻景曦再也念不出成段的话,张着嘴无助地哭叫,眼泪津液打湿了书册、字都模糊不清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被干到泄了一次又一次,双腿发软要倒、可身后那人不知疲倦似的在他宫腔里持续征伐,要榨干他的最后一滴汁液。他本能地害怕,撑着肘就要往前爬。
摄政王被激红了眼,他是真没想到这些话被自己弟弟念出来能这么刺激,也忍不住将自己代入其中,顺着他的话揉上胸前的软肉。
是比之前大了些,现在捏起来已经有小小一团了。假以时日……
他忍不住想闻景曦长出巨乳的样子,手上的动作愈发粗暴。
“官人……官人的鸡巴好粗……好大……顶到奴的骚心了……啊……官人动一动啊,要官人……要官人狠狠的肏奴……啊……”
身体里的那根果然跟着他的话一令一动,打桩似的肏着他的花心。闻景曦渐渐分不清书里书外,念得越来越顺,他明明是本能地照本宣科、却又像自发说出来的一样骚浪。
“官人肏的奴好舒服,奴家的骚心又被顶到了。啊……奴的骚逼就是给官人肏的,奴的小穴只给官人灌精……啊……官人肏进奴的苞宫了,狠狠肏奴……把奴的骚逼肏烂掉……啊……啊啊……”
他情难自禁,在人额上落下一吻,又向下划过鼻梁、印在唇边。
“所以,”那人配合地抬起头,
“告诉兄长,你的身体、到底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