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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春梦艹开子宫失禁舔b走着挨扶椅书桌毛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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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子墨又操干了百来下、终于将一股浓精射在了宫腔深处,闻景曦被滚烫的精液一激又喷了水,只是他实在乏力、射无可射、粉柱只翘了两下便偃旗息鼓。闻子墨把人从头发丝吻到锁骨,感觉他平复一些了才慢慢将性器抽出。被操开的甬道一时难以闭合,大小花唇被磨得嫣红、像暴雨打落得花瓣般摊开,堵了一晚上的花液混着精液涓流而出,白精糊上艳色的花唇、肉红的小洞大开着、依稀还能看到里面翕动的嫩肉……眼前的美景刺激得平北王眼睛要冒出火星,刚软下去的小兄弟瞬间又来了精神,还能再战三百回合。

平北王闭了闭眼,还是没能压住心头欲火张口舔了上去。柔软的舌头细细描绘过大小花唇、又伸了进去安抚每一寸痉挛的穴肉。

“别…脏…”,猫崽子一样的小声抗拒着。

“乖宝,你流了好多水,毯子都打湿了,喜欢兄长操你吗?”

“啊…唔…啊…喜…喜欢…啊……”

露滴牡丹开。

平北王征伐多年的体力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一朝梦成、大有把过去五一次补回来的架势。闻景曦到最后什么也射不出来什么也叫不出、意识昏昏沉沉随时要晕过去,闻子墨这才想起来要心疼人,按着腰射进了宫腔,大股滚烫的精液浇灌着被操到红肿的内壁、闻景曦被惊得粉柱翘了又翘、最终射出了一道淡黄色的水柱。透支的体力和激荡的心魂在这羞耻的一幕刺激之下终于罢了工,身子一软晕在了心上人的怀里。

平北王人逢喜事精神爽,丝毫没有激战两个时辰的疲态、扯过自己的外衫把人裹了带去温泉清洗,来福指挥宫人们利索地收拾了屋子、又端上了几道清淡滋补的膳食和一罐不知何物的药膏。平北王嘴角咧到耳朵边儿地盯着那膏药看了半晌,哄着给迷迷糊糊的人喝了几口参汤、又秉持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磨磨叽叽给人上了药放人睡下,这才想起来给自己穿件衣服、悠哉悠哉地坐到桌边儿用膳。

7.扶椅py

9.书房毛笔py,被操到叫老公

“不听话,非得操一顿才老实。”闻子墨托着他的臀掂了掂、操进宫口的快感惹出一阵娇吟。再没力气反驳什么。

他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人往回走,粗大的性器随着走动在宫颈里不断戳弄、泛起的水声和着囊袋拍打会阴的声音啪啪作响,软嫩的壁肉被顶的酸软、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吸紧了那根粗大。

一路再无话,却是满道的淫靡之音。

猫叫似的撒娇让闻子墨又粗了几分,他双手扶着那人的胯、用力顶着娇嫩的花心、看他被自己操弯了腰弄软了腿却不得快活。

“宝贝站不稳了是不是?要不要兄长抱?”

“要…要…要你抱我啊…”,人早就被操的没了脾气,张着嘴就软软地求饶。

闻景曦被他的话刺激得眼尾泛红,体内痒意却更甚,黏腻的花液流过长腿细踝渗到地面。胸前的刺痛逐渐消弥、薄荷带来的凉意却让他忍不住想要什么东西来暖一暖。

“唔…”闻景曦腰上一软、臀却因此向后了些、穴口将柱头吞得更深了些。

“宝贝儿,这么饥渴?还没到床上就急着要兄长操?”

“兄长…亲亲我…啊…兄长…”,闻子墨看到自己弟弟这一脸媚态、已经涨到极致的小兄弟又硬了一分、他重重地吻下去、落在人脸上却是温柔的。

“曦儿乖…心肝儿…你连子宫都有…给兄长生个孩子好不好?嗯?”,他边说着边用力往里挺、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宫颈骤然被打开、无法言说的酸涩与爽利逼出了眼泪。

“不…不可以…啊……”,一阵尖锐的快感从最深处传来、那根让自己又痛又快乐的东西终于进到了子宫里。

闻景曦拗不过他,只能这么挂着个拖油瓶儿似的一步步往寝殿走。他第一次觉得回廊这么长,那根巨大炙热的性器在自己股缝间戳来戳去,蹭过尚未经人事的那处和极其敏感的会阴、激得他前端翘起,花液浇湿了那根作妖的肉柱。

“宝贝儿“,压着情欲的声音在耳边勾他,

“你怎么走着走着哭了?是不是太想哥哥了?嗯?”

“不要”,执拗脾气又上来了,“我自己能走”。

说完就起身要走,被折腾了多时脚步有些虚浮、却是自尊心作怪不肯服软。

闻子墨盯着他的背影直笑,一念又起、三两步走上去扯了他披着的毯子伸手箍紧了细腰,精壮火热的身躯就肉贴肉的黏上了闻景曦的后背。前面触到夜里的寒起了鸡皮疙瘩,后背却是热得要冒汗。闻景曦只觉得他哥就不能信,所有看起来好说话的场合都是陷阱!挖好了坑等他跳。

“乖,别怕、今天不碰你那儿。”

小皇帝红了脸,扭过头不看他哥的动作。

“怎么这么容易害羞?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多热情,见到我直哭、越擦水越多,这怎么办?”

那人却转过头 ,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要索吻。闻子墨饿虎扑食、对着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就咬了上去、手上的动作也更急重。没一会儿,就感到指尖划过一股黏腻的液体。

他低笑了两声、抽出手时那张小嘴舍不得似的、紧缩着难舍难分。

“宝贝儿,这么舍不得我?”

混杂着精液花汁和两人津液的味道靡靡极了,比最烈的酒还烧人。闻景曦忍不住扭了几下,胸前蹭到身上人的胸膛扯出一阵刺痛,让他瞬间清醒了不少。

那两颗原本粉红的小珠被过度玩弄泛着紫红的痕迹、还带着细小的血珠、闻子墨心疼得不行,小兄弟却被这凌虐的景象刺激的更精神。平北王有苦不能言,强压着心头火、将人抱回了池里慢慢清洗。

好在皇家的药膏都是一等一得好、清凉的膏体被手指小心翼翼地涂上抹匀、刺激的小珠子更加挺立、痛感却舒缓了不少。闻子墨安抚地吻了吻他的颈侧,又伸手向下探指进去清理内壁。他射得太深太多,倒是不怕闻景曦怀孕,甚至一想起生儿育女的场景就止不住更激动、但自家弟弟身娇肉贵的、不弄干净怕是不舒服。思及此,手指也就进的更深、两指微微撑开穴口引水进去,又蜷起指尖抠弄。

1.春梦

那天夜里闻景曦做了个梦,梦里的闻子墨还是少年轮廓、只是更高更壮更黑了些,他眼神阴戾、像是沙漠里会吃人的秃鹫。凯旋而归的平北王策马扬鞭直入宫城,像围堵猎物般困住了龙椅上的闻景曦。俩人挨得很近很近,心上人的呼吸落在小皇帝的脸上,惹得他薄薄的面皮烧出一团团火,闻子墨看到他通红的耳垂、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东西一把捏了上去、用手指细细揉搓,闻景曦口干舌燥,下身却得直流水。他看到闻子墨掏出一把匕首,正是自己送他冠礼的那把。冰凉的刀尖轻轻划过闻景曦的眼角鼻梁、嘴唇、下巴、喉结、惹得身下人一阵阵颤粟,最后刀尖停在他胸前盘扣的位置,闻子墨抬起眼看着他,语调戏谑又轻挑:“听说……你喜欢我?”

闻景曦当场就射了出来,闻子墨的刀已经划破他的衣服,长着薄茧的手掌沿着他的胸口一路向下、绕过那根粉色的玉柱直探进幽深的缝隙里,闻子墨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廓,感受到那处更汹涌的湿意手上动作变本加厉更往里捅了捅,他轻轻地笑出了声,对着闻景曦的耳孔吹气:“还是个雏儿就这么能喷水,你怎么这么骚啊,嗯?弟弟?”

闻子墨闻言拿鼻尖顶了顶红肿的花蒂,勾得身下人有一阵颤栗。

他欺身压了上去,捏着下巴和小皇帝唇齿相交,

“心肝儿,尝尝我们的味道,怎么会脏。”

这朵紧闭数年的清冷芙蕖,终于在心上人的浇灌下、露出了里面粉白的花瓣。

闻子墨又操干了百来下、终于将一股浓精射在了宫腔深处,闻景曦被滚烫的精液一激又喷了水,只是他实在乏力、射无可射、粉柱只翘了两下便偃旗息鼓。闻子墨把人从头发丝吻到锁骨,感觉他平复一些了才慢慢将性器抽出。被操开的甬道一时难以闭合,大小花唇被磨得嫣红、像暴雨打落得花瓣般摊开,堵了一晚上的花液混着精液涓流而出,白精糊上艳色的花唇、肉红的小洞大开着、依稀还能看到里面翕动的嫩肉……眼前的美景刺激得平北王眼睛要冒出火星,刚软下去的小兄弟瞬间又来了精神,还能再战三百回合。

8.舔穴,走着挨操,抱着艹

闻子墨把人放在了池边的躺椅上,双腿大开挂上两侧扶手、这种门户大开的姿势让小皇帝难为情极了,却被他哥强迫低下头睁开眼,

“乖宝,看看兄长是怎么操你的。”

那根紫红的粗大柱体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两人交合的地方泛起白沫、衬得挺立的花蒂愈发血红。闻子墨牵着他的手按上花蒂抠弄揉捏、另一只手抚上那根高高翘起的粉柱、齿间含着乳珠啃噬研磨,所有的敏感处都在被疯狂玩弄,酸…痒…痛…爽……闻景曦只觉得自己快活得要死掉、他再讲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词句,只张着嘴露着舌头淫叫着,眼神涣散、像发情期被操狠的犬兽、只剩下最原始的求欢呻吟。

“宝贝…你不想给兄长生孩子吗?”闻子墨放慢了速度,一点点研磨着宫壁,声音低沉地开口、引诱着那张艳红的小嘴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闻景曦被他磨得丢了魂,哪里还顾得什么纲里伦常祖宗规矩、“想…嗯…要给兄长生孩子…”

闻子墨忍不住把人亲了又亲,自己弟弟可真是可爱到不行、多无理的要求他都愿意答应,真实忍不住让人疼了又疼、爱了又爱。

闻子墨把人放到床榻上,在他腰间垫了软枕、又掰开腿哄人自己箍着膝盖,吻着他的唇舌就开始了大力操干。

“唔…唔…”,嘴巴被堵住、滔天的快感只能化作细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闻景曦发了狠去吮吸他哥的唇舌、也得到了对方同样粗暴的回应。他们像两头未开化的兽、情难自禁、只能以这种原始蛮横的方式宣泄着满腔爱意。

星子闪了又灭、不知是几更天。闻景曦头脑昏沉将要睡去之时、他哥终于射了精。大股热流喷涌在体内最深处,让他在凉夜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他困得睁不开眼,却还是抬头够着那人下巴吻了吻,这才放任自己陷入好梦。闻子墨没抽身出来、只是把人紧抱在怀里、看着自家弟弟恬静温软的睡颜傻乐、忍不住在人脸颊上亲了又亲,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就着连在一起的姿势准备去梦里继续捉人。

闻子墨抬起他的腰把人转了个身,肉刃在他身体里转了一圈又磨出一片浪叫。

“夹紧点儿,兄长抱你回去。”

闻景曦乖乖的环着他的脖颈,双腿自觉绕在腰间。

“嗯…嗯…进来啊…啊…”他再也忍不住叫出了声,那根粗大的性器就挺进了饥渴难耐的花穴。站着被操的姿势实在难捱,他双脚发软难以直立,腰却被人紧紧箍着动弹不得、那根粗刃还在穴道里挺进着、顶着他要往前。闻景曦仰着头靠在闻子墨的肩峰,紧绷的脖颈和下颌线白皙流畅、勾得闻子墨亲了又亲。

“乖宝”,闻子墨哄他,“接着走,嗯?不然不操你了。”

闻景曦脚步虚浮、歪歪扭扭地往前走了几步,粗大的柱头顶在花心上、随着走动一下一下戳着那点,让他几欲倒下。?“啊…嗯…兄长…啊…我不行了…呜呜…兄长…”,

闻景曦一心只想赶紧回去把自己裹起来,这种露出实在太羞耻了,他脚步发软、浑身被情欲浸透,只能咬紧了唇撑着一丝清明。

“宝贝儿”,见人不回答、闻子墨坏心眼儿地用柱头顶了顶湿透的穴口、果不其然那人身形一晃,似是支撑不住了。

“你流了好多水,都滴到地上了。你说明天宫人们进来打扫,会不会觉得奇怪,怎么地毯都是湿的。”

“你这样我怎么走!”

“怎么不能走了“,闻子墨癞皮狗似的黏着人不肯忪,还舔了舔他的后颈、”天冷,宝贝这么走回去会感冒的,我给你暖暖。”

虽然殿里只有他们二人,可赤身行走这种事还是太羞耻,小皇帝抹不开面儿。闻子墨也不催他,就在人身后蹭来蹭去、大有你不走我们就在这儿耗一晚上的意思。

闻景曦没想到他哥骚话这么多,感觉到那块本来半干的布料逐渐濡湿更是羞赧,只能扯谎:“……我困了,想睡觉。”

闻子墨怎么会看不穿他的心思,倒也不说破、只顺着他:

“好好好,小祖宗。我抱你回去休息,嗯?”

闻景曦被热气熏晕了脑子,不理他。只听那人贱兮兮地又笑,

“先抱你上去,再泡湿气就重了。”

于是他先坐在了躺椅上把人抱在怀里裹上毯子,又拿了锦帕细细擦过每一寸皮肤。柔软的锦缎顺着脊骨向下摩擦过细嫩的股缝、吓得小皇帝缩了又缩。

“啊…呃…”,闻景曦胸前被药膏凉着,身下却被温泉烫着,可真是冰火两重天。勾得他欲念更深,忍不住想要更多。

闻子墨一手揽着他的腰、跟他咬着耳朵:

“乖,忍一忍、不然你不舒服…马上就好了。”

5.被肏开子宫艹失禁

闻子墨的把人抵在床头,当然没忘记扯了软枕给身娇肉贵的弟弟垫在背后、嘴上温温柔柔地抱着人亲了又亲、身下却不管不顾地往里横冲直撞。柱头摩擦过一处小口。

“啊…不要…太深了…兄…兄长…”,闻景曦的抓着他哥的手臂,被操到宫口的刺激超过了他的极限。又惊又怕地小皇帝只能抓紧眼前的人,伸着脖子要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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