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才会喜欢这个啊!
“我不要!不要嘛~兄长~”
“行。”
比赛的奴被换了种绑法,跟他一样双手被绑在身后。这个认知让小皇帝溢出汁水,好像自己也跟他们一样在同步受罚似的。底下传来惊呼,他这才发现那绳子高度有说法,似乎挺高、三人都只能足尖点地,粗粝的麻绳勒进股缝、要一路卡着裆走过去……
本就没干的穴湿得更厉害了,刚才被好奇转移的情欲卷土重来、翻出更痒的渴望。
直到闻子墨将他抱起来,他注意到房间里也被安上了一条相似的麻绳。离得近了,他才看到那些绳结有多可怕,最大的一个和拳头差不多……男人要抱着他放上去……
说完拿红绸把他双手反剪、束在背后了。
“干什么呀你~”
声音九分疑惑一分嗔怪,就是没有生气。
从喉咙里闷出的低喘像极了发情期的兽类,神智未开、只知道凭借本能求欢。两口穴饥渴地开合,花穴软成一滩水、连后面都流出了情动的肠液。
“只有绳子,要不要?”
小皇帝咂咂嘴,“还行。”
闻子墨又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个精油要给他涂,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涂遍了。他忙着看乐子、也就没管,顶多涂到敏感位置哼唧两句。
“乖宝,可是你选的要看戏、可别后悔。”
“兄长……操我……”
理智在快速消失,倒不是醉酒的不清醒、只是他现在满身空痒急需抚慰,内里的空虚亟待填满,情欲占据了主导,他伸着舌头勾引人。
男人果然走了过来,熟悉的沉香气息一靠近他就不由自主地颤抖。闻景曦没来由地想,再这么下去、也许哪天都不需要干他,这人一靠近闻着味儿他就会高潮了。
想被触碰。被揉捏。被掐烂或者像被鞭打都无所谓。想要人碰碰他。是条绳子也行。
“兄长……”
他开口,乞求正看戏的男人。
淫乱的叫喊声一浪高过一浪,观众的叫骂声也此起彼伏、骚货贱逼母狗精什么下流词汇都说出口,在这里没人觉得粗俗、反倒将他们的施虐欲和奴性激发得更彻底。
闻景曦难受极了,浑身渗出细汗。他这才后知后觉想到那水和劳什子精油有问题、红着眼去瞪他哥。
后者好整以暇地倚在榻上喝茶,见他瞪过来打量了一番全身通红的小人、目光锁定在他身下那滩水渍上。他穴口大张,正骚浪地往下滴水。
“骚货的奶头好痒啊……谢谢各位主子掐骚奶子……要去了……要去了…… ”
“啊啊啊啊啊啊啊……骚屁股也被打了,谢谢爸爸……谢谢爸爸……啊啊啊……想要大屌肏骚货的贱逼…… ”
“走完……走完就有大鸡吧吃了,要走完……别玩了,要走……啊啊……走……”
已经在后悔了。
“兄长……”
“嘘……别说话,不是想看戏吗?正精彩呢。”
三条长绳横贯整个大堂,上面长短不均大小不一地布满了绳结,看着就挺吓人。
闻景曦仔细听着苏老板解释规则,原来是要那三个走奴过去、输了的会被丢给观众玩儿、怪不得都这么起劲。不过走过去而已?有什么难的?
“喝点儿水。”
闻子墨今天意外地好说话,就是推了个架子过来,将人大字分开铐上了。
“别后悔。”
……
“不!你要干嘛!”这回是真的害怕了。
“怎么,乖宝不想自己试试?我看你看得那么起劲,以为你喜欢呢。”
?
“怕你等会儿忍不住。”
?
“你看下面儿,要开始了。”
“啊?”
狗男人说完狠话又亲亲他,
“没事儿。”
舌头被男人的手指夹住、还坏心眼儿地往外扯了扯。
“乖,好好看表演。还没结束呢,不肏你。”
“唔唔……”
后者正慢条斯理的剥着橘子,听到他喊抬起头笑。
“刚刚瞪我,现在又喊兄长,心肝儿怎么这么善变?”
闻景曦盯着他的手,指甲盖上沾着白丝、还有点儿橘色的汁水,闻景曦口干舌燥、想给他舔一舔、舔干净、舔湿、让它插进自己的喉管、或者深入下面的穴口。
“怎么了心肝儿?瞪我做什么?”
每一寸皮肤都像有一群蚂蚁在爬,又痒又热又疼。刚还庆幸被拿下夹子这会儿后悔坏了,乳珠和花蒂硬挺着暴露在空气中、空虚极了、一点儿流动的风抚过都会颤粟。
浪叫声不绝于耳,楼下的淫行还在继续,闻景曦透过窗户看过去、眼睛里带了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羡慕。
“哇啊啊啊……绳子在磨骚货的贱穴啊啊啊……好舒服,贱穴被磨到了……”
“走不动了…… 别提了啊啊啊……走不动了,要挨肏……想要大鸡吧肏啊啊啊啊…… ”
“绳子在操贱货呜呜呜…… 绳子操的贱穴好舒服…… 要……要绳子相公……”
他下意识地望下去,绳上的三人周围都有一群恩客在捣乱、有人故意提高绳子、让绳结陷得更深、箍进穴里、娇嫩处被摩擦出血痕。有人扯着奴的奶头不松开,被折磨的人似乎又灌了不少春药,感觉不到疼似的、咿咿呀呀浪叫着、求客人再用力点。还有人嫌奴走得太慢,跟在他后面拿鞭子抽,原就肥大的臀被抽的青紫更肿,像摔坏的桃似地在绳上左摇右晃。
“啊啊啊……爷打得贱奴好舒服,屁股被抽了……好疼……好爽,爷……”
“别打了……奴走,奴这就走……啊啊啊啊绳子进去了,绳子在操贱奴…… ”
闻子墨又递了杯给他,比刚那杯还甜一些。
“好甜。”他说。
“嗯,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