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您的菜来了。”
小二动作挺麻利,陆续上桌摆好、看起来色香都不差。只可惜摄政王眼下没心思管美食,有人贱兮兮地解开了他的腰带、剑拔弩张的小兄弟被含进湿热温软的口腔。
“客官,您的菜齐了。另一位公子…… ?”
“闻。景。曦。”
闻子墨咬牙切齿,那小混蛋不理他、隔着画圈儿玩得开心得很。
“你再不起来,今晚你别想好过。嘶……”
闻子墨看着菜单不讲话。那小王八蛋真是出息了,钻到底下撩开他衣摆,隔着裤子在摸他小兄弟呢!
“客官?”
湿漉漉的舌头隔着薄薄的布料舔弄,没一会儿小兄弟就升起旌旗、撑得怪难受的。
小祖宗是个贪心鬼,不给他看却非要知道。闻子墨揽着他的腰、唇轻轻落在他的脸侧。
“和你的一样。”
“才不是,你都不知道我许了什么。”
“小孩儿脾气,怎么这么好哄。”
小皇帝转过头不理他,摆脱了束缚硬气的不得了、提溜着灯大摇大摆地晃悠。闻子墨随他闹腾,在人多的地方护上一把、免得被人撞了。
逛了大半个时辰,闻景曦又拉着他去河边放灯。他看上了两盏精巧的八瓣莲,闻子墨找摊主借了笔墨、在其中一盏上画了只兔子。
“你!”
“好了好了,别哭。大过年的,喏。”
闻子墨将腕上缠着的细链解下来缠在他手上,又牵住了他另一只手。
“劳驾,要这个。”
隼灯被塞进小皇帝手里。
“别生气了,好不好?”
男人恶劣地扯了扯链子,闻景曦差点儿摔在地上。
“不是刚刚才吃饱,怎么没力气?”
闻子墨笑他,又走进了把人扶着。
闲逛了大半天,两人找了家酒楼歇脚。可能是上次留下的印象太深,闻景曦一进雅间儿就浑身不自在、跟炸了毛的猫似的紧盯着他哥,逗得摄政王直想笑。
“好啦好啦,坐下来、乖。看你想吃什么?今天不逗你了,我保证、行不行?”
小二叩门要进来的时候,闻景曦嗖一下钻到了桌底。
闻景曦瞪大了眼睛。细链串起那几个夹子小环、扣上项圈儿又从左边袖子绕出来、被缠在他哥手。
!!!
这叫人怎么走路!!!
不要脸。
不要脸的人盛了碗汤递给他,
“乖、先吃饭。吃完去逛灯市,长夜漫漫、晚上我再慢慢儿跟陛下讨赏。”
“陛下可真骚,好好的饭不吃偏喜欢吃相公的精液?以后都喂给你好不好?御膳房撤了,陛下有我喂就行了。嗯?”
闻景曦不理他,起身坐到对面吃饭。
“这是赏钱。”
杀敌一千自损一千二。
不值当。再也不敢了。
“呼……”
闻景曦准备跑路。那玩意儿太大了,他张大了嘴也只能吃进去一半儿、桌底空间又小、怪难受的。
结果被人按住了脑袋。
“别急啊宝贝儿,刚不是舔得挺开心的吗?继续,舔不射你今天别出来。”
“这什么名字。”
“就叫小白子! 你别嫉妒、小~墨~子。”
?
“不用管他。”客官剑眉一挑,
“他吃别的就行。出去吧,门带上,别进来。”
“好嘞。”
被咬了一口,隔着衣料丝毫感觉不到疼、倒是刺激得小兄弟更大了。
等菜上来的时候,一整片裤裆都湿透了。
谁知道是舔的还是浸的。
摄政王头一回这么后悔,就不该耍威风、多穿条棉裤什么不就啥事儿没有了吗。
“来壶桂花酿,你刚说的各上一份儿吧、再看着配点儿青菜、要新鲜的,别拿陈货对付。鱼头豆腐汤上一份,要黑鱼。就这些,去吧。”
声音到挺正常,小二以为他的沉默只是在看菜单。
“爷,您的茶。”
小二挺纳闷儿,没瞅见人出去啊?另一位呢?
“您来点儿什么?咱家烧鹅和醉虾是一绝、您尝尝?”
那人不答话,咬着他的耳垂舔。明明不是什么敏感部位,偏生被他舔弄的手脚发软热气上涌、脸红透了才肯放开。
“傻不傻,你从小识字我教的、我能不知道你写的什么?”
他们都写了“愿与卿长伴”。
“给你做个记号。”
闻景曦写了纸条放在灯里,还特地背过去不准他偷看。河边人很多,他们像所有寻常百姓普通伴侣那样小心地点燃河灯、虔诚许愿、又看着它一点点飘远。
“兄长,你许了什么愿呀?”
“好啦,这样就不难受了。嗯?”
闻景曦鼓鼓嘴走了两步,确实轻松很多、细链缠在自己手里也不必担心快了慢了拉扯,顿时就高兴了。
被人捏了捏鼻子,
高大英俊的男人低声下气地哄一位红着脸的俊俏公子、往来的人群多看了几眼。臊得闻景曦只想躲,他脚下一急、细链就被扯紧了,牵动那几处一直在遭受磨折的私密所在、难受得他脚下一软,还好有人眼疾手快搂住了他。
可怜见儿的,碎珠子都掉到下巴了。
闻子墨笑着帮他抹去,“怎么这么爱哭,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给你买瓶荔枝蜜好不好?省的等会儿要干了。”
“乖宝抓紧我了,要是在大街上……可就不好了。”
这些年北方战乱不断、好多边民和异族流民向中原回迁,胡汉融合的大趋势下、连灯市都多了很多异族色彩。有摊贩在卖猎隼状的灯,做得极精巧、粘着真的禽类羽毛、灯火从瞳孔的位置露出来,看起来栩栩如生。闻景曦生着气、也免不了多看了两眼。
就被人揽着走近了。
“兄长……”
声音软极了撒娇示好。
“别,没用。宝贝儿不是喜欢吗?下面都流水了。灯市人多、怕你走丢,兄长牵着你。”?
去灯市前闻子墨给人打扮了一番,其实本来想让他好好逛逛的、谁让这小混蛋招自己。启光帝做梦也没想到他哥随身带着这些劳什子逛了一整天……还在愣神的功夫就被剥光戴上了。是他之前被折腾过的那些项圈夹子什么的,不过这套全是镶红宝石的。
“喜庆,配过年。”
摄政王如此评价。
?
“那可不行。微臣把陛下喂饱了、得陛下赏臣才是。怎么能算陛下给的赏?”
……
男人低喘一声,浓白的液体就射进了他的喉管。抽出去的太快,来不及咽的液体流出来,糊的唇上下巴都是。他一脸迷茫地瞪着他哥。
明明是他自己找事儿,这会儿又不高兴要人哄了。
闻子墨只能认命、把人从底下拉出来、给他擦干净脸。
呸。狗男人就会威胁人,明明自己都爽硬了!
“唔……”
摄政王话说的挺狠,实际上也舍不得折腾太久。索性按住了那小混蛋自己往他嘴里横冲直撞,闻景曦被顶得又爽又难受、浸液流出来滴进衣领里、又被炙热的麝香气熏软了身子,下边儿偷偷湿了。
摄政王凤眼一挑,这小崽子给他惯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我是不是太监陛下不清楚么?我要是真成了小墨子,陛下不得英年守活寡、天天痒得直哭…… ”
“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