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臣日日夜夜伺候陛下,让陛下无时无刻不被灌饱填满。行吗?”
皇帝陛下抱着琉璃杯喝着水,并不理他。
“噗……”
闻景曦本就怕痒,被这么一作弄吓得连忙坐直身子把自己裹成了颗粽子,只露出半张脸在外边儿。
“我没事了。”
摄政王赏了他一记轻轻的爆栗。
——腻歪了半天也不见真刀真枪的动作。
狗男人不行。
小皇帝在心里腹诽。
这话怪怪的。闻景曦顺着他的手看一眼棋面,发现自己的黑子上下左右四个气口竟在不知觉中都被堵住了、被吃得片甲不留。
“兄长好厉害!”
眨巴着鹿眼就去亲人颈侧,闻子墨面沉如水的享受了自家弟弟的讨好,然后拿起那颗被吃的黑子、却不落在罐儿里,晃到了闻景曦眼前。
被打击到自尊的男人可真难哄。
小皇帝祸从口出,只得认命。心里盘算着怎么不着痕迹地给他哥放放水,帮他找回儿点自信。
其实棋局如战场,纸上谈兵的启光帝怎么会是沙场点兵的摄政王的对手。
闻子墨掰正了他的脑袋,声音毫无感情:
“再来一局。”
不带温度的大将军威压甚重,小皇帝只觉得从尾椎窜起的冷意直到天灵盖儿、凉得他一哆嗦,忍不住就蹭着他哥的手。
“乖宝忍忍,别发骚流水。药就白涂了。”
闻景曦抬腿就要去踹他,要不是这么个混蛋自己哪用得着药!
“里面又没有!”
……
……
……
……
……
……
皇帝陛下只道这人又发神经懒得理他,兀自选了黑子先行一步。
——说来又要伤怀,这五年里凡是他下棋总会下意识地选黑子,大概是借由那一点墨色睹物思人。
闻子墨美人在怀醉翁之意不在酒,本就是气不过吴家傻子的吃味之举、他久未有过如此闲情逸致、不到片刻便铩羽而归。获胜的小皇帝得意极了,伸手摸了摸他哥的头砸砸嘴。
“淫心浪肺。”
“成。”
闻大狗遭人嫌弃也不恼,裹着毯子就把人抱到了榻上。案上已经摆好了围棋,只是黑白子都放在一方,搞不懂这人要做什么。
“宝贝儿~”拖长的尾音可以绕梁三日,大有闻景曦不应声就不停歇的意味。
“干什么。”
“我看你喝这个,就想起昨晚”
软舌细细抚慰着红肿的嫩穴,津液沾上有刺刺麻麻的异样、却不难受、反而勾出满身情欲。
“宝贝儿不是怪我把你打疼了,兄长给你舔舔吹吹就不痛了。”
说着真的扒拉开小花唇,朝甬道轻轻吹了口气。
闻景曦撇了一眼过去,那人坐在榻上撑着下巴望他笑。
……
莫名其妙。
“闻子墨你欺君!”
“是。”
去给他拿水的人走远了点儿,懒洋洋的声音飘过来将散未散、跟他本人一样轻挑。
这点儿小心思早被闻子墨看在了眼里,忍不住在他脚心重重舔了一下。
小没良心的,怕他疼还这么勾人。真是欠操。
“呜!”
摄政王握着他的足背叫人别乱动,作乱的手进进出出、誓要把每一寸都涂到养好。
“里面被兄长的大肉棒插狠了也得涂,不然明天你又要喊疼了。乖。”
“嗯…… ”闻景曦敞着腿躺在椅上,任由他哥的手在那处涂来抹去,自己的手却偷偷抚上了胸前揉弄。
“宝贝儿,”
他伏在闻景曦的耳侧、低沉的声音又哑又欲、蛊人极了。
“被吃掉的棋子,你要自己吃进去哦。”
闻子墨不动声色地逗了他一会儿,扫了眼棋局、准备开始收网。
“曦儿,”他执一白子落下,
“你要被我吃掉了。”
“兄长~”
“嘘……”,闻子墨打断他的话、强硬地掰着他的脑袋迫使他看棋面。
“下棋,下完再说。”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闻景曦小脸一白,不敢看他哥的脸色、缩着脑袋就往他颈上蹭,软软甜甜的声音可了劲儿地示好:
“兄长~”
男人温驯的眼神瞬间危险起来,搂着小皇帝的手顿时勒紧,闻景曦从胳膊上的轻痛中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就听到冷冰冰的声音咬着自己的耳朵:
“你说我不行?不如那个傻胖子?”
“你们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一待一下午?”
“爱卿也不过如此嘛,还要勤加练习才是。”
说完还不尽兴,又捏了捏人脸。
“你这个棋艺也太差了,我跟松辙下一局两个时辰、咱俩不到一刻钟。”
“那臣就邀陛下做些高雅的,下一局如何?”
说下棋也不松手,闻景曦看看他、摄政王一脸坦然。
“咱俩就在一边儿,你要黑的还是白的。”
“咳咳咳……咳咳…… ”
闻景曦呛了好大一口,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脸上又泛了红。——一半儿是呛的,至于另一半儿……
摄政王狗似地蹲过来要给人拍拍顺气儿,被弟弟一手打开了。
“呜…… ”敏感的软肉被刺激地不停收缩,还没等他发出更淫浪的邀请、一团冰冰凉凉的膏体就抹上了微烫的穴口。
摄政王逗人归逗人,却比谁都心疼这道红肿的肉缝、仔仔细细地将那半掌天地涂了个遍。药膏有镇静效果,迅速缓解了不适的烫、只留下清浅的麻痒。
“啊…… ”沾满药膏的长指伸进了穴里,一点点涂抹着里面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