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景曦拿过酒杯抿了一口,确实绵极润极、忍不住一饮而尽。
“挺好喝的。”
“喜欢就好,不过这酒后劲很大,别贪杯。”
——好好一个摄政王,把自己活成了布菜公公。
闻景曦受用归受用,也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我自己夹。”他说,“你也吃啊。”
刚开口小二就来上菜了,闻景曦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哥倒是笑得坦荡,先盛了碗汤递给他。
“这里的乳鸽炖得一绝,先喝一碗。”
逛了大半天也确实饿了,小皇帝就不说话、埋头吃饭。
闻景曦彻底没了力气,闭着眼靠在他哥怀里。闻言吸了吸鼻子,竟是带着哭腔:
“我要回家。”
直到上了马车小皇帝竟再没开过口,任他哥怎么逗也只是对着车窗闭着眼,半个眼神都不分过去。
还挺疼。
兔子真的会咬人。
就是还没打算放过小兔子。
闻子墨凑在他耳边讲话,屏风挡着、外面看起来只是两位关系亲密的好友在聊天罢了。谁能想到他们在做这等事。
“你下面的小嘴夹得我好紧,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早就想要了?”
说罢又伸了根手指进去,两指对着花心不断抠挖戳弄,其余的手指磨搓着大小花唇和腿根儿的嫩肉,硬挺的蒂珠被拇指按下又弹起,没一会儿底下就喷了水。
闻子墨偏头渡给他半口酒、又在唇上舔了一下。
“宝贝好湿,这么喜欢吗?”
闻景曦说不出话了。两根手指捻上了花蒂搓扁揉圆、细密的快感让他身体直颤。
闻子墨就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被盯的不自在,小皇帝捻了颗瓜子儿就去打人。——自然是被接住了。
“看什么。”
“唔……”,
唇舌被占住,他只能扯扯男人的衣袖示弱。红眼娇唇,泫然欲泣。看上一眼就得心软。
闻子墨终于放下了作乱的腿,又换了位置挨着他坐下。
甚至有一点点喜欢。
因为是他。
只要是他。
筷子掉到了桌上,太刺激了。不管是那人的话、还是这个场合。一帘之隔就是形形色色的食客,一栏之隔还有熙熙攘攘的行人,他便在这里被人用脚抵在最私密的那处,听这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最最最羞耻的是……他真的湿了。
拒绝不了这个人的。
太喜欢他了。
闻景曦终于咽下了嘴里的东西,粗声粗气地冲他哥吼:
“你做什么!放下来!”
“宝贝儿,”长腿慢慢向下,按到了那处肉缝上。他本就没穿亵裤,坚硬的鞋尖还镶着珠翠、隔着两层衣料也有极强的存在感。。
“唔!”闻景曦嘴里占着吃食,只能拿眼睛瞪他。伸手就要赶人起身。
“嘘……”闻子墨冲他指指厅内。
“屏风可挡不了什么,小心被看到。”
醉仙楼是京城最红的馆子,普通家常食材也能做出极品珍馐。故而即便过了饭点儿也是人声鼎沸、食客满堂。
他俩忘了订座,雅间儿早没了。猴精的堂倌儿看二人穿着气度就知道绝非凡俗、实在不愿得罪、极热情地招呼:“二位不如随我到三楼看看,露台清净风景好、今儿天儿也不冷、给您二位拿个屏风隔开,旁人断不能扰了雅兴。您二位赏景用膳,保准欢喜。”
闻子墨偏头看他,小皇帝倒没什么讲究、就应了声上去。
又给他倒了杯石榴汁。
闻子墨坐在他对面,他倒是不饿——逛街时候这祖宗没吃完的东西都进他肚子里了,这会儿便就着美色下酒。看着对面人咀嚼时鼓起的腮肉一动一动的、像吃东西的小兔子、可爱极了。
估摸着兔子差不多饱了,摄政王玩儿心又起。抬脚伸到对面人腿间,就按上了那处软嫩。
嗯,知道疼相公、真不错。
闻子墨心情极好地给自己倒了杯酒,又给闻景曦斟了杯。
“这馆子名为醉仙,就是因为这壶不知归。入口很绵你应该喜欢,尝尝?”
乳鸽的肉香混着药材的清苦、又被红枣枸杞的甜中和,是刚刚好的口感。
“喜欢吗?”那人问。
闻景曦点点头,那人又给他夹了其他菜。
摄政王慢悠悠地剥开那颗瓜子儿喂了过来,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看他。
“你好看。”
“你……”
摄政王撇撇嘴,看来这次是玩儿得有些过了。也是,他弟弟那比纸还薄的面皮、没当场起身走人已经是祖宗保佑了。
他强硬地把人圈进怀里,一下下吻他的头发耳垂、温言细语地哄:
“生气了?”
从花穴抽出的手又抚上了硬挺的那根,只是玉柱更不禁逗、没两下就泄在了摄政王手里。男人抽出手把满掌白浊摊给他看,慢条斯理地一点点擦掉、还舔了舔掌心。
骚得没边儿了。
“舒服吗?”就改不了作死的嘴欠。
“唔……”
大概是场地原因,闻景曦比起平时更加敏感。比往日更强烈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要叫出声,压着最后一丝理智咬上了旁边人的肩头。
嘶,摄政王倒吸一口冷气。
“不……不要……在这里……啊…… ”
修长的指节探了进去,熟车熟路地按上那处软肉。
“乖宝口是心非,明明喜欢不得了。”
两人用的八仙桌大不到哪去,身高腿长的二人还非挤在一角、桌下的长腿就免不了纠葛缠绕。闻子墨仗着力气大、非不要脸地挤到人腿间强行分开。
闻景曦刚出龙潭又入虎穴——作乱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衣服。
自然是满手黏腻。
只能是他。
“别咬。”
那人站起来,探身过来亲他。却因为站立的缘故脚上更用力,鞋尖隔着层层布料要往里挤。
亲一下就会流水,碰一下就要动情。只因为是他。
就像现在自己明明可以站起来走掉,也只是红着脸咬着唇任他为所欲为。
其实也没有那么讨厌。
“刚刚我在下面亲你的时候都硬了。”
脚上用了力、一点点磨着肉缝,逼得内里吐出汁液,羞涩的花蒂刚探出个头、就被衣料带着重压磨过、瞬间就绽开了。
“你呢?有没有湿?”
脚上的动作可没停,对着软挞挞的那根上下左右打着圈儿戳弄、轻踩慢压,激得那双腿本能一夹,舍不得他走似的。
“宝贝儿可真热情。”闻子墨看着红眼小兔喝了口酒,
“原来你喜欢这样。”
三楼露台对着正街、远处还能看到皇宫雕梁金瓦映着无云蓝天,底下此起彼伏的叫卖声飘上来、混着大堂觥筹交错的喧闹声倒是很有烟火气。况且这店里伙计动作实在麻利、就他们上来这功夫已经收拾好了。绣金屏风挡了人声,颇有几分闹中取静的意思。——还很贴心地在桌底放了暖炉。
他都点了头,摄政王自不会再说什么、就按他的口味吩咐上菜。
午时已过,秋日的阳光落在露台上、闻景曦穿的是那身墨蓝衣裳、衬得面容玉白,再被金色的日光一照,美如谪仙落凡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