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高潮的巨大快感与被破身的疼痛交织在一起、激得那根粉柱瞬间泄了出来,透明的花露中带着一丝血色、混着暖白的精液染上了明黄的床。闻景曦整个人就像脱水的鱼般颤粟发抖,像是在海中浮沉的小船、被迎面而来的巨浪浇了个彻底。
闻子墨紧咬着牙才忍住了射精的冲动,自己弟弟的小穴太紧太会吃了、层叠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柱身、像有无数张小嘴似的吸着他、差点儿让平北王当场缴枪。他看着身下人一脸潮红的失神样、心道看来得好好调教了、自己只是插进来就这么刺激、以后还怎么玩儿其他的??完全不管明明是他自己厚颜无耻在人高潮的时候强行破身。
闻子墨低头咬住他胸前被冷落好久的茱萸,大拇指按上了红彤彤的蒂珠碾压研磨、在小皇帝的一阵瑟缩里又伸了根手指。
“啊…不要了…嗯…”,身下人发出一阵难耐的呻吟,手却不自觉地摸上了左边被冷落的茱萸。闻子墨笑着看小皇帝口是心非,心想着自己弟弟可真是个宝贝、自己下半生/身的幸/性福生活清晰可见。
“乖宝…你捏捏它,捏捏更舒服,嗯?”
他的一根手指伸进了那条小缝,刚才被好一通玩弄内壁更加湿热、带茧的指腹戳弄着软肉、勾起一串串让人想入非非的水声。好一会儿之后,他又加了根手指进去一起搅弄
“曦儿…你又流了好多水…我的宝贝是不是水做的?嗯?怎么这么多水…”,
“别…别说了…嗯…”
闻景曦只觉得这辈子都没像今天这么羞耻,皇帝的威严在这人面前荡然无存、可他甘之如饴、求之不得。
对欲念的渴求最终战胜了羞耻心,他把脸埋在哥哥颈间、小声说:
“我在想,被兄长填满好舒服…唔…”。
闻子墨早憋得不行了,听完就立马挺身长驱直入。这个姿势比之前深入地更多,闻景曦忍不住咬住了他哥的锁骨。闻子墨的手在他背后轻轻抚着,慢慢亲吻着他的耳朵尖。
“太大了…”一不小心说出了口……羞得他把脸埋进了闻子墨的脖颈装死。
没有什么比心上人赞美自己更能鼓舞士气的了。
小兄弟听到这话又抖了两抖粗上几分以示喜悦。
“刚刚还说不要,曦儿怎么这么善变?”
闻子墨把人抱了起来、不得满足的花穴流着水打湿了他的下腹,“曦儿…你的小花儿都哭了…舍不得兄长是不是?”
闻景曦被求而不得的情欲冲昏了头,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脸,像讨食的小猫一样乞求着疼爱。
高潮被硬生生打断、身体骤然空了下来,噬骨的麻痒勾得人难受极了,闻景曦无意识地抬着臀把花穴凑近那根、却被他哥按住了身体、连带着柱头都抽了出来。
闻景曦急得快哭出来,只听那人低沉的嗓音飘过耳朵:
“曦儿,告诉兄长、刚刚在想什么。”
闻子墨见他不回答便跪坐起来,把他的两条长腿环在自己腰上,双手用力揉捏着小皇帝的椒乳、发了狠地往花心最深处操。
“轻点儿你怎么爽?嗯?是兄长不好、操的曦儿不舒服才走神了是不是?”
“啊…太快了…不…啊啊啊…不…要…嗯…”,
闻景曦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在风雨天海上漂流的小船、随着滔天巨浪起起伏伏、身心都被别人左右由不得自己。他迷迷糊糊间想,怪不得那些嫔妃每次叫得那么起劲,这种被填满的感觉太好了、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快乐。
突然那人的性器顶到了某处,激得闻景曦一阵娇喘。
“曦儿,你不专心,嗯?”闻子墨在那处重重地连顶几下、闻景曦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嘶…”闻子墨的手惩罚似的揪了下他的乳粒,
“怕你受不住要给你缓缓,怎么?这么急?想夹断亲夫?”
也许是走到了血肉交融这一步、有了前所未有的亲密关系、闻景曦难得的放了忪、这么多年自持端庄的皇帝皮被扒下来、露出里面那个娇娇软软的小皇子。他伸出手勾着那人脖子把人拉下来、蹭着他的侧脸撒娇:”疼…别捏…“
半晌两人分开时、勾连的银丝落在小皇帝的下颌、又烫起一片绯红。
闻子墨拉着他的手伸到自己的小兄弟上,惊人的尺寸和滚烫的热度吓得他忍不住想缩回去,那人却死死钳住他,又厚脸皮地舔着他的耳廓:
“曦儿…兄长很想你…这五年每天都在想你…”
“曦儿…乖宝贝…”,
闻子墨慢慢吻着他的头发眼皮、双手在身上四处点火、等着他缓过劲儿来。
闻景曦慢慢从高潮后的失神状体缓过来、痛楚已经淡去、下身被撑开到极致包裹着那个粗大的柱身、烫得他流出一股又一股sao水,他难耐地动了动,甬道不自觉地缩了一下。
闻景曦被他哥这一通心肝儿乖宝叫得理智全无、整个人化身欲望的奴仆、只机械地听从指令,自己欺负着那颗寂寞的小红豆。又无师自通地,偏过头去够闻子墨揽着他的左手、红艳艳的小舌伸出来、想要舔他的手指。
“艹”,闻子墨被他弟弟的自学能力惊到了、眸色愈发晦暗,他把人放平在床上、食指和中指伸到了小皇帝嘴里插弄、和右手同步插着上下两张小嘴。
闻子墨的手比闻景曦的大多了,他自己平日聊以自慰最多也就伸两指进去随便摸摸、哪比得上今日这般刺激。被撑开的甬道有些胀痛、但胸前和花蒂上传来的快感足以让他忽略这些不适……那人的手越来越快,唇舌被人堵着、他像濒死的天鹅般仰起脖颈、从喉间模糊出音节宣泄着……在濒临高潮的那一刻、那人的手指退了出去、换上了粗硬滚烫的一根全部挺了进去 。
闻景曦被他哥的调笑羞得面红耳赤、可身下的水流得更欢了…手上的钳制早就被松开、可他的手还在无意识地抚弄着团火热的玩意儿。
“宝贝,你的小花儿可比小嘴诚实多了……”
“啊…嗯…”,怀里人还想反驳什么,却被他细密的亲吻一一堵住。
闻子墨笑着把人从怀里捞出来、亲着他的额头、眼角、鼻梁、嘴唇……
“别怕,兄长不会伤害你的…让你舒服…嗯?”
他的唇舌舔过闻景曦的耳垂下颚、在喉结和锁骨间来回逡巡……惹得怀中人本就不坚定地防线溃不成军。
“乖宝…别害羞…兄长喜欢听你说出来…我也好舒服,你下面那张小嘴又湿又热、吸得我好舒服。就是太紧了,兄长给你多捅捅好不好?给你捅松点儿,天天流水、非得兄长的大鸡巴给你堵着才行,好不好?”
闻景曦被他哥这又粗俗又直白的调戏刺激的心神荡漾,小穴泄洪似的流水,却又被粗大的性器堵住流不出来、随着抽插激起阵阵淫靡的水声溢满了整间屋子。两人交合的地方泛起阵阵白沫,闻子墨伸手摸了一把,把满手的黏液舔了去、接着又撬开小皇帝的唇舌跟他接吻。
“曦儿…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好甜…”,
“乖宝…告诉我…刚刚在想什么?告诉兄长,嗯?说出来兄长就进去操你好不好,把你的小穴都填满,把你操成兄长的鸡巴套子。”
粗鄙的言语让小皇帝羞红了脸,夹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飞流直下,他难耐地动了动臀想蹭一蹭、却被人按住了不得动弹,那人的手还握着那根粗大的性器、不停的在他身下小口进进出出,就是不肯往里深入。
“唔…”,
闻景曦没想到他哥能无耻至此,连这种事都要斤斤计较。他伸着手去摸兄长的脸,却被人咬住了指尖舔弄。
“嗯…进来…兄长…啊…”,
闻子墨的那根抵着他的花蒂、烫得小珠子不停抽搐,他的内壁空虚地紧缩着、叫嚣着渴望被填满、被狠狠操弄。
闻景曦被操的失了神、声音断断续续的、带着勾人的黏腻,勾得平北王兽性大发。
“到底是不要还是要,宝贝儿,说清楚。”
他嘴上戏弄着自己弟弟,身下抵着那处软肉不停处戳弄。眼看着要把人送上极乐、却在最后关头又停了下来、把性器退了出去,只剩一个柱头留在里面。
“啊…嗯…啊…轻…轻点儿啊……”
“曦儿刚在想什么?”
闻景曦不肯回答,要说出自己是在想被兄长填满很舒服这种话可太羞人了。
闻子墨被这小猫似的讨好取悦到了,
“兄长给你舔舔……舔舔就不疼了”。
想着他应该是缓过来了,闻子墨也不再忍着、舔着刚刚被自己揪过的那颗就开始九浅一深地操弄。
这倒不是假话,闻子墨这五年带着几十万大军出生入死、睁眼是漫天黄沙刀光剑影、梦里是牺牲的将士一片尸山血海……只有心尖儿上一抹小小的身影是这五年晦暗时光里唯一的亮光。
“我…你…”,
闻景曦烧红了脸,刚刚被抚慰过的身体被手上的物什一烫愈发空虚了起来,渴望被填满的甬道流出了更多的花液打湿了床单、可这个尺寸又实在让他害怕…这…自己大概会被弄坏吧……